第44章 枫溪野炊... - 重生之糖妻娇宠 - 雪夜暗度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44章 枫溪野炊...

良久,谢衡月才松开了她。苏雪遥靠在他的肩头,一时也不想离开他。

谢衡月一手抱着她,一手从马鞍后面取下了两个鼓鼓囊囊的皮口袋。

那是侍卫们临去之前,给他留下的。

谢衡月将皮口袋扔在地上,松开了小娇妻。

他拔剑出鞘,剑光到处,草木纷飞,瞬间便清理出一块平整地方。

苏雪遥好奇地俯下身来,解开口袋,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发现里面除了吃喝之外,还有许多零零碎碎奇奇怪怪的小东西。

她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小包袱,便取了出来,打开看,居然是放着几套中衣并外衣。

她和谢衡月的衣物皆有,它们叠在一起。在家中都不曾如此,谢衡月和她各自有自己的衣柜箱笼。

苏雪遥捧着衣服,不由羞红了脸。她立刻想到了昨天他们月夜下的缠绵。还有那沾染了草汁的中衣,她差一点儿就把衣服扔在了地上。

谢衡月抬头看她满面红霞正在害羞,他看到了那中衣,故意满意地说:“不错不错,想得周到,回去看赏!”

苏雪遥忙手指发抖,将衣物重新包好,塞了回去。

她垂着头一阵害羞,不发一言,细腻的脸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看上去十分可爱。

谢衡月一时看呆了,听到水里扑通一声,溅起一阵水花儿,他才如梦方醒。

他忙回头看湖里,刚才的声响,是一尾灰不溜秋的枫溪鱼跃出了湖面。

他忙对小娇妻说:“娘子,你且看看皮囊里还有什么吃食,我去抓鱼!”

苏雪遥顾不得害羞,好奇地抬起头来,只见谢衡月将外衫扔了过来,笑道:“接着!”

苏雪遥忙接住了他的淡青色外衫,不料他将长袍内衣皆除了下来,扔了过来,苏雪遥忙伸长胳膊,手忙脚乱地将他的衣物皆搂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唯恐沾着尘土。

衣衫上仍然带着他身上的热度和气息,让她不由红了脸。

她抬头一看,却不由满面晕红,谢衡月只着长裤,精赤的脊背在阳光下肌肉流畅,精悍又漂亮。苏雪遥不由一阵紧张,她低头,怀中衣物亦满是他的气息。

她不由害羞地轻轻道:“夫君,你……”然而又说不出来。

谢衡月回头望了她一眼,觉得他的小娇妻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他笑着低声说:“娘子,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娘子这便去捉鱼。娘子要看着我啊,不要走神,眼睛也不要眨。”

苏雪遥闻言,又是羞又觉好笑,然而依然不免朝他望过去,只见他挽起了长裤的裤脚,手中长剑在阳光下十分耀眼,站在岸边浅水处,聚精会神地盯着湖水。

苏雪遥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山间秋日午后,鸟鸣风声响起,却更觉寂静。谢衡月忽然动了,他手中长剑一挥,溅起一大片晶莹的水花,在水花中,他的剑尖上已经多了一条鱼。

他开心地回头冲苏雪遥道:“娘子,为夫捉到了。”

苏雪遥看着他,觉得此时他笑得那般开怀,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竟犹如天神一般俊美无俦。

谢衡月看着小妻子呆呆地看着自己,他低声笑了道:“娘子,男人可不能光看表面。”

谢衡月看着小妻子清醒了过来,忙不迭移开眼睛,羞涩地低下头去,只想现在就将她搂在怀中。

可惜这鱼还得抓,他剑尖轻抖,将那条鱼甩上了岸边。

他道:“娘子,这浅水处只有小鱼,待我到深处去。你等着我。”

苏雪遥忙道:“夫君要小心呀。”

谢衡月已经一个猛扎子扎进了水里,朝湖心游去。

苏雪遥坐在阳光下,他游得远了,变成了个小小的黑点,她低下头来,却轻轻将脸埋在他的衣物里,仿佛他还在他的身边。

却听身后树叶咔嚓一声,有人轻轻踏碎了叶子。

她惊了:“谁?”还没等到她回头。

她的脖颈间一凉,一把黑沉沉锋利的剑,逼上了她的脖子,身后有人冷冷道:“别喊。喊就割断你的喉咙。”

苏雪遥一时被吓得脸立刻白了。然而她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却又有一点开心。重活一世真是好,上一世死在你面前的人,突然又都站在你面前了。

她知道来人的脾气,当下一动不动。

那人很满意她的识趣。苏雪遥以为他下一句必然会追问静慈师太的下落。来人正是当日在王府追中静慈师太而来的杀手厉芜尘。

想起前世的种种纠葛,她本想今生最好不要再和他相识。哪里知道,还是避无可避。

“你喜欢他。为什么?因为他是你丈夫?夫为妻纲?一句教条就可以催生出爱意?因为他的权势地位容貌,因为他对你足够温存?”

那人的声音极冷,听得让人心里发寒,跟她脖子上的乌剑的寒气一般。

苏雪遥不想到他不问静慈师太,却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心里一沉。她不知道今生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听他的话,他恐怕跟踪自己一段时间了。

“说。”那剑锋更贴近了一分,她吓了一跳,此人偏执而疯狂,若不如他所愿,他会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轻声说,虽然温柔但很坚定:“妾身亦未知晓缘由。情之所钟,起时无因,落时无痕,待察觉之时,便已入骨相思无药可解。”

那人听到她这般回答,浑身一震,“原来女子爱他的丈夫,便是这样想的?”

苏雪遥抬眼看着湖心,谢衡月游得更远了,连湖心的那个黑点儿都消失了。她知道他是来不及来救她了。

她的话音一落,脖子上的刀便更紧地逼近了她的喉咙,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感觉到了有人盯着她看,脖子上寒气逼人,而面上却更加冰冷。

她脸色苍白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转到了她的正面,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异常苍白的脸。

他好像常年待在不见阳光的地方,因过分苍白,太阳穴周围的血管皆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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