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 装A - 我的猫叫蛋蛋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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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郁长泽一哭就停不下来,像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和难受都从眼睛里流出来。

去温泉山庄的路上哭,入住酒店哭,上床时还在哭。

谢淮舟真的不理解,一个alpha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昏暗的房间,两道赤裸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郁长泽赤裸着上身,脸埋在谢淮舟颈窝,拱起的腰背像一把弯刀:“呜呜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哥哥知道,哥哥原谅你了,别卡着不动。”谢淮舟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

混账玩意,哭一声操一下,跟个声控玩具一样,哭猛了还要趴他身上歇一歇。底下那根东西顶在生殖腔口,不往里进也不退,磨得小腹又酸又胀,穴里的水就没停过,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郁长泽伏在他身上,腰身耸动,粗长的柱体将软嫩的肉穴凿出水声,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在柔韧绵软的腔口。

谢淮舟迎合着摆腰挺胯,骚点被高强度刺激让他生出一种即将失禁的酸麻感。

真丝床单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床屏撞在墙上砰砰响。

谢淮舟被干得舒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正舒服着,内里那根东西忽然又不动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就见郁长泽哀怨地看着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哥哥,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好好好,亲亲亲。”谢淮舟捧着他的脸,在他腮边“叭叭”亲了两口带响的。

郁长泽又不满意了:“要亲嘴~”

谢淮舟赶忙含住他的双唇,柔软咸涩,刚一碰上,郁长泽便撬开他的齿关,野蛮地在口腔内巡游了一遍,缠着软舌吸吮。

谢淮舟被嘬得发痛,但依旧热情地回应他,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唇角,谢淮舟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渴求地望着他。

郁长泽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抽噎道:“哥哥,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好呀...呜呜呜...送我戒指...还愿意带我回家...呜呜呜...小屄好紧夹得鸡巴痛...”

郁长泽语无伦次,抽抽噎噎,一会儿感谢谢淮舟没放弃他,一会儿疯狂表达爱意,中间还夸他几句屁股翘、奶子软,骚屄水多还热都快把鸡巴焐化了。

谢淮舟被他吵得头疼,alpha的体液中本就含有信息素,分泌的性液、流出的眼泪汇聚成信息素的海洋,浓烈得让他眩晕,身体叫嚣着想被疼爱,被肏开,被粗暴的对待,想要最直白最激烈的性爱。

谢淮舟猛地一翻身将郁长泽压在身下,自己主动骑在他腰间,单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哭!”

郁长泽睁着一双兔子眼看他,硬生生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谢淮舟撑着他的胸膛,摆臀扭胯,腰用力时拉出漂亮的线条,小腹绷紧,汗水淌过肌肉间的沟壑没入茂密的草丛中。

谢淮舟像骑着一匹烈马在无边无际的草原奔驰,腰臀用力往下坐,整根吞入,刹那间炸开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抬起屁股时缓慢抽出,性器刮过肉壁又会带来别样的酥麻,脱口而出的呻吟黏腻又绵长。

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白软的臀撞上腿根啪啪作响,臀尖都红了,但这点疼只会增加情欲,谢淮舟晃着汗涔涔的身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性器进得一下比一下深,好几次几乎要顶进生殖腔了,又被他胆怯地躲开。

谢淮舟在极端的快感中沉沦,缓解过初时的疯狂后,终于想起了被压在身下的郁长泽,只一眼,他便爽得头皮都炸开。

郁长泽太他妈性感了!

自胸膛到脖颈染上一层艳丽的粉,他捂得太紧,郁长泽呼吸困难,脸上腾起一片潮红,额角青筋暴起,双眼微微涣散,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淌,那张漂亮的脸呈现出一种不堪重负的脆弱,像经历一夜暴雨的玉兰。

即使这样郁长泽依旧没想着掰开他,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谢淮舟心里的施虐欲冲上顶峰,他没有抽回手反而捂得更紧,像在与谁竞赛般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床垫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晃动的视野里灯光模糊成一条线,房间里回响着奇异的水声,像反复在石臼里捣年糕,黏腻腻、咕唧唧,一听就知道被捣烂了,干发了。

谢淮舟清晰地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越胀越大,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冲刷大脑,他颤抖着,和郁长泽一块到了高潮。

喷出去的精液尽数落在郁长泽身上,有些溅到他脸上。

谢淮舟趴下身,和他肉贴着肉,红润的舌将他脸上的白浊舔干净。

谢淮舟看着他失神的眼睛问:“还哭吗?”

郁长泽眼珠缓缓动了动,定格在谢淮舟脸上。

他这副模样实在有些呆,谢淮舟忍不住逗他:“你流多少泪,就得往里灌多少精水。看看是你能哭,还是我能装。”

他说这话纯粹是脑子一热,故意显摆一番今日的神威,全然没意识到郁长泽眼里随之亮起的暗芒。

谢淮舟说完便起身,失去了堵塞物,精液立刻从肉穴里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滑。

谢淮舟皱了皱眉:“我先去洗澡,你再缓缓?”

话音刚落,郁长泽忽然坐起身,掰开他的臀肉,底下那根东西就着没流干净的精液再次捅进他后穴里。

谢淮舟惊骇地望向他:“你怎么...”

剩下的话,他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alpha强悍的性能力并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后而减弱,郁长泽掐着他腰,用力地往里撞,刚被干过的肉穴柔软湿润,凿进里面,水汪汪的,抽出来又会带出乳白的精液,有些糊在穴口被打成沫子,溅在浓密的毛发上,星星点点像开出的小花。

谢淮舟被操射了五六次,性器软哒哒的垂在身前,精液都是流出来的:“不要了,不要了,leo,放过我。”

郁长泽晃动着腰胯,唇舌舔过他渗血的后颈,alpha潮湿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边:“不行,你说的,哭多少,灌多少!”

谢淮舟软成一滩水,跪都跪不住,屁股尖都被拍麻了。

他受不住了,高频次的射精,阴茎都疼了,真让郁长泽灌完,他得精尽人亡死床上。

谢淮舟艰难地在他的钳制下挣扎出一丝“生路”,他推了郁长泽一把,颤抖着四肢往前爬。

他被灌了一肚子精水,肉穴被干开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红艳艳的穴口和内里骚艳的媚肉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爬动时,粉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撅着,上面的巴掌印、齿印还有干涸的水渍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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