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顽劣少年书斋闹嚣 - 吾家白莲初长成 - 隔江人在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0章 顽劣少年书斋闹嚣

跑回南府,耶溪被抓包了,南笙提溜着她微笑:“你们这些大公子大小姐的,是没有爬过墙,觉的新鲜吗?”

耶溪哑口无言,只能求饶,二姐看到耶溪泪汪汪的被拎进来,吓了一跳,也向南笙求情,南笙对文嗣音温润一笑:“无事,去罚跪个把时辰便好了。”

然后耶溪就被踢到小院子里面罚跪了,一进院子,就看到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

秦书辞,秦书F。

他们两是秦家的公子,大公子秦书辞便是把她推下水的罪魁祸首,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据说是妾生子,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二公子秦书F则是二姐的未婚夫,然而他嫌弃二姐容貌,宠妾灭妻,前世害的二姐郁郁而终,耶溪看到他们两个就来气,一个白眼翻过去不理他们。

同样跪着的秦书辞闻得脚步,脊背一直,一看到是耶溪,又松下去,戏谑一笑:“哟,小耶溪?你怎么也来了?”

耶溪面无表情,哼一声,跪的离他们远远的,南笙吩咐看他们的婢女:“照顾好文三小姐,莫让那两个泼猴欺负她。”

泼猴秦书辞抗议:“你才泼猴!”

南笙一走,秦书辞原形毕露,笑着使唤婢女:“好姐姐,我渴的很,给我杯茶呗,可怜可怜小的嘛。”说着,向婢女抛媚眼:“好姐姐嘛。”

秦书F看不下去,羞怒开口:“秦书辞你闭嘴,别丢脸了!”

婢女红了脸拿茶给他,秦书辞得意洋洋:“你要脸啊,你就没茶喝。”说着看向耶溪:“你要不要啊?”

耶溪不理她,秦书辞趁着婢女不注意往她那里挪过去:“你跪的,疼不疼啊,叫声秦哥哥,给你个好东西。”

耶溪一个白眼翻过去,看见秦书辞从裤腿里面掏出两块厚布来:“垫着,别跪伤了。”

耶溪只觉的那布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气的脸蛋发红冒烟,哪里是什么布,明明是女子们来月事用的月事带!

“可好用了,垫起来贼舒服,又不容易被发现,”秦书辞催她:“垫你膝盖底下,我亲弟弟我都舍不得给,给你了乖。”

耶溪气的别过头不看他:“你滚!禽兽流氓!”

秦书辞一脸无辜:“我哪里流氓禽兽了,好妹妹你别冤枉我啊。”

秦书F黑了脸:“秦书辞!你就知道偷奸耍滑,看…看我回家不禀告母亲,打不死你!”

秦书辞撇撇嘴:“怎么了,小少爷?你也忒老实了吧,你膝盖不疼吗?”

秦书F咬牙切齿:“废话,那个,是什么东西?”

秦书辞坏笑一下:“好东西。”

“你老实一点!”

“好东西嘛,罚跪用的宝贝,宫里面传出来的!”

“赶紧给我!”秦书F低声催促。

秦书辞突然大叫一声:“好嘞!”

婢女听得吵闹,又走了过来,秦书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月事带塞到他怀里,然后规规矩矩跪好,婢女看到秦书F来不及藏好的东西,尖叫一声,哭了起来:“流氓啊!”

秦书F百口莫辩,气的脸色铁青,知道手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前就要打秦书辞,秦书辞笑着躲开:“以下欺上,亲弟弟欺负大哥啊…”

几个家丁过来,看到秦书F手里面的东西,脸色由黄到红又到白,抓着秦书F就走,秦书F气的直蹦直跳,秦书辞笑的肚子都疼了,趴在地上捂肚子,耶溪看到秦书F吃瘪,心里也开心起来。

秦书F一走,秦书辞又闲着无聊,凑进耶溪:“我说,你怎么病一场,跟变了个人似的?”

耶溪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谁知道秦书辞继续:“以前你黏我的紧,天天哥哥哥哥的喊的甜死人,现在看到我都不理我了,你还在气我不小心推你?”

耶溪被气的没毛病,懒的理他,秦书辞叹口气:“怎么一病,就傻了呢?话都不会说了。”

“走开!”

“你放心,病傻了,哥负责,等你及笈了,我娶你哈。”

“男人死光了我都不会嫁你,”耶溪气呼呼的站起来就跑,她宁愿罚跪一天也不愿意和秦书辞在一起待一下子,跑到南笙的房间,耶溪气的忘记敲门,一下子推开门,愣住了。

南笙坐在自家二姐的旁边,手把手的教二姐学琴。

耶溪总感觉不太对劲,文嗣音马上红了脸,胭脂色透过面纱都可以微微看见,耶溪眨眨眼睛:“二姐。”

“三小姐跪好了?”南笙面色自如的收回手,温润的看向耶溪,只是耶溪感觉他的笑容有些慎得慌:“一个时辰这么快?”

“我…继续去跪…”耶溪恍恍惚惚的走出门,回到小院子,秦书辞看到她回来,吹个口哨:“就知道你舍不得你秦哥哥嘛。”

秦哥哥喊的跟情哥哥似的,耶溪一阵恶寒。

“看到什么了?”秦书辞看见耶溪表情木然,了然一笑开口:“我说,你不会撞破什么好事了吧?啧,看见什么了,一对小鸳鸯?”

“你闭嘴!”耶溪心里跳的巨快,二姐和南笙,可能也只是…玩伴的关系吧。毕竟二姐才十一,南笙也不过十三四。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莲曳,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又慢慢沉下去。

想到莲曳,她心里就疼。

前世相逢,她是小小的弃妃,在深宫里苟延残喘,他是权倾朝野的大公公,他一出现,她便只能仰仗他的光芒,他一句话,便可以让你跌入尘埃,也可能让你青云直上。

她忘了,他是怎么过来的。

无依无靠,一个青楼女子生下的低贱之人,含羞忍辱入宫为宦,又怎么在深宫里步步为营,一步一步踩着别人的鲜血,位极人臣。

若去找父亲,只救得他一次,若是下一次莲曳再遭遇同样的事情,遇上比文家更权高位重的,她亦是无可奈何,又该怎么办?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一个念头在耶溪脑子里成型,文家是书香世家,三代太傅,已是桃李满天下,外祖父又是文坛的魁首,门生无数,若是莲曳能得外祖父青眼,收到门下的话,假以时日,能堂堂正正的读书,将来就是不能做官,也能在文府做个幕僚度日。

打定主意,耶溪又开始苦恼起来,莲曳势必要和她母亲一起出来,她母亲又怎么安置呢?又怎么从父亲眼皮子底下把人抢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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