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做人要有野心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里，韩清月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双手抱在胸前，目光有些游离。昨晚的经历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而周嘉怡坐在驾驶座上，正专注地启动备用车，准备驶向录音棚。
两人昨天是坐林枫的车来的别墅，公司楼下的车没开，因此周嘉怡不得不从车库里取出了自己的备用车。这辆车比公司配车更高端舒适，韩清月第一次坐在里面，竟然有些拘谨。
“清月，坐稳了，我们出发。”周嘉怡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静谧。
“嗯，谢谢周总。”韩清月轻声回应，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车开了一段路，韩清月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周总……以后我们还能经常见到林总吗？”
周嘉怡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呀，在想什么呢？林总的产业可不光天临这一家，他可是个大忙人。”
“这样啊……”韩清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不过，”周嘉怡顿了顿，目光投向前方，“你呀，包括我，都不要想着让林总多陪我们。只要他能想到我们，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现在的你，还是好好休息录歌吧。等新专辑发布，你的位置基本就稳定了。”
韩清月点了点头，嘴里答应着，但心里却有些复杂。她知道周嘉怡说得没错，林枫这样的人不可能为了她们停下自己的脚步，可她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多一些和他的接触。
车内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导航的声音偶尔响起。
周嘉怡为了缓解车内的沉闷气氛，主动找了个话题：“对了，猜猜你上一个专辑现在是什么成绩？”
“成绩？”韩清月愣了一下，随即低声说道：“我……我不敢猜。毕竟有好多专辑都是高开低走。我就怕辜负了林总对我的信任……”
“高开低走？”周嘉怡忍不住笑了，随手拿起手机，点开一份数据，“你是看不起林总，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我没有……”韩清月连忙摇头，目光却忍不住瞟向周嘉怡手里的手机。当看到上面的数据时，她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几乎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我的天，不会吧？”她的声音里满是震惊，“这才几天……新专辑的数据，已经是我之前所有老作品加起来都达不到的数据了！”
周嘉怡满意地笑了笑，把手机收了起来。“所以啊，别总是怀疑自己的能力。林总选中的人，能差到哪儿去？”
韩清月惊讶之余，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她知道，这些成绩不仅仅是她的努力，更是林枫为她铺路的结果。没有林枫，她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周嘉怡趁着红灯的间隙，侧头看了韩清月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虽然这一张专辑足够让你跻身一线艺人的行列，但你的热度能不能维持下去，还得看后续的发展。”
“为什么？”韩清月不解地问。
“因为你不上综艺，不接商演。”周嘉怡解释道，“这让你的保鲜程度远远低于其他艺人。只有等第二张专辑发布，才能彻底稳固你现在的位置。”
韩清月点了点头，认真地听着周嘉怡的分析。她明白周嘉怡是为她好，也明白自己确实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周嘉怡继续说道，“公司已经为你做好了规划。你的新歌会成为即将上映的电影的主题曲和片尾曲，这个宣传力度，足够让你稳住热度。”
“主题曲和片尾曲？”韩清月惊讶地问，“我之前录的那两首歌吗？”
“没错。”周嘉怡笑着点头，“这两首歌的质量本身就很高，和电影的主题也非常契合。到时候，你的名字会出现在电影的宣传海报上，这对你的事业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韩清月听到这里，心里的感激更浓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林枫在背后为她安排的，而她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努力去回报他。
车开到一处稍微宽敞的路段时，周嘉怡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清月，其实你现在的目标，不应该只是成为一线艺人。”
“那我的目标是什么？”韩清月疑惑地问。
“国家级歌手。”周嘉怡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语气里带着一丝笃定，“只有跻身这个位置，你才是真正对得起林总对你的栽培。”
“国家级歌手？”韩清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安，“可是……我真的可以做到吗？”
“为什么不可以？”周嘉怡反问，“别没有自信！你知道林总为你的专辑付出了多少资源吗？光是这三首歌，都是顶级作词作曲大师才能制作出来的水准。你现在所拥有的资源，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
韩清月低下头，眼眶有些湿润。她轻声说道：“或许……在林总的帮助下，我真的可能实现这个遥不可及的梦。”
周嘉怡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就对了。清月，你的天赋和努力都没有问题，只要你再加把劲，未来的舞台会比你想象中更大。”
两人聊了一路，车渐渐驶进了录音棚。
“清月，记住，不管接下来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放弃。林总一直在支持你，而我也会尽力帮你。”周嘉怡说道，语气中多了一份坚定。
韩清月转头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我一定不会辜负林总的期待，也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周嘉怡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而又带着一丝揶揄：“在唱歌方面我帮不上你，但在其他方面，我还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抬眸看向韩清月，嘴角那抹笑容意味深长，“我就不信，咱们还真拿不下林枫。”
这一句话，让韩清月直接愣住了。随即，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红得像火烧云一样，连耳根都开始发热了。她心里清楚，周嘉怡从来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她说的话向来直白，特别是这种让人害羞的内容，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作为一个刚入“江湖”的新手，韩清月虽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对一切懵懵懂懂的小白，但听到这种话，还是免不了羞涩，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周总，你……你说什么呢……”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想要掩饰内心的慌乱。
周嘉怡看到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得更开了，眉眼里带着几分促狭的味道，“哎呀，清月，你这反应是怎么回事？又不是没一起嘿嘿过，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吗？我还以为你进步了不少呢。”
“我……”韩清月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被抓到的小兔子，无处躲藏。
“再说了，”周嘉怡靠近她，仿佛姐妹间的悄悄话，“你明明喜欢林枫，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就算在体力上吃了点亏，咱们女生也不能总是认输吧。”
“哪……哪有！”韩清月连忙摆手，想要反驳，却怎么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毕竟，她对林枫确实有点……不对，应该说是很有点意思。
可是，想到林枫的“厉害”，她又忍不住心里一颤。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林总那么厉害……咱们又不是没试过，哪能打败他啊？”
她这话一出口，顿时意识到不对，连忙捂住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周嘉怡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神里全是戏谑，“你还说你没想法？这话一听就露馅了！”
韩清月的脸更红了，整个人都快钻到地缝里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说……”她越解释越乱，最后干脆闭嘴了，低着头不敢看周嘉怡。
而周嘉怡完全没打算放过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一脸狡黠，“清月啊，做人要敢想敢做，懂吗？林枫这家伙，确实厉害，但咱们不是两个人嘛！联手的话，说不定就能‘打败’他呢！”
“联……联手？”韩清月被她这话吓得差点没站稳，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她，“周总，你到底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