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鬼屋风在这个鬼屋风的别墅里时桐居然……
第250章鬼屋风在这个鬼屋风的别墅里时桐居然……
简疏文持久地折腾到半夜。
简疏文从不用蛮劲,那样时桐会不舒服,简疏文是注重技巧的人,他勾着时桐最敏感的地方,压着碾着,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时老板在简疏文床上软成了一滩水。
只要让时老板一直在天堂上下不来,时老板就离不开他简疏文。
末了,时桐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简疏文没着急睡觉,他从背后抱住时桐,用手轻拍时桐的手臂,那节奏不急不缓,令人心安。
“明天早餐想吃什么?”简疏文轻声问。
时桐疲惫地说:“都这么晚了,明天早上不可能起得来。”
“那明天中午想吃什么?”简疏文执拗地问。
“随便,都行。”时桐的上眼皮像注了铅一样往下坠,很快睡着了。
简疏文的手轻轻抚过时桐的手臂,直至握住时桐的右手。时桐这人天生一副好皮囊,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没有一处不漂亮,唯一有瑕疵的地方是右手手指,看起来丑陋畸形,时桐不说是怎么回事,但简疏文能看出,那是被用过刑的痕迹。
简疏文吻了吻那只手,久久地握着。
第二天,时桐起床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了,简疏文估计好时桐醒来的时间,已经做了一大桌子菜。
时桐睡眼朦胧地坐到餐桌前,看到那些新鲜的菜,问:“你刚去菜市场买的?”
简疏文一边忙活一边说:“一大早去的。我很喜欢逛菜市场,可以跟卖菜的老板聊天,练练粤语。”
“要练粤语你找我啊,我会。”时桐说。
时桐会说粤语,说得还很好,以前坤应莱找老师教过他,后来他跟广东、香港的老板做生意,粤语没少说。
时桐一边说,一边夹起一根菜心吃了起来。
简疏文笑眯眯道:“那时老板说一句来听听?”
“我依家好幸福。”时桐低着头吃菜,头都没擡就用粤语说道。
时桐说,他现在很幸福。简疏文听懂了。
简疏文一愣。跟简疏文不同,时桐不会说那些直白的表达爱意的话,这让简疏文一度以为时桐有述情障碍,但此时此刻,时桐却明明白白、不加掩饰地表达了他现在很幸福。
时桐擡起头,虽然有些别扭,但他依然直视了简疏文的眼睛,语言切换成普通话,说道:“是因为你啊,简疏文。”
简疏文深深地看着时桐,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就这样看着,仿佛要把时桐印到眼睛里去。最后,简疏文笑了。
“我也很幸福。”简疏文说。
吃完饭,时桐说要带简疏文去自己家看看,于是两个人出了门。
楼下有一个花店,简疏文去买了一束蓝玫瑰。
时桐捧着花,两个人小拇指勾着小拇指,大摇大摆地暧昧,不怕被人看。
时桐在香港有个大别墅,从别墅的占地面积和地理位置来看,毫无疑问是个豪宅,但让简疏文哭笑不得的是,好好一个豪宅,时桐没有请人打理,别说请人打理,简疏文怀疑时桐都懒得管它,扔在这里当鬼屋养着,灰都懒得擦。
别人的豪宅有花园有泳池,时桐的豪宅像个鬼屋,萧瑟又苍凉。
“我不常来,就懒得找人打理。”时桐牵着简疏文的手走了进去,走上楼梯,去楼顶。
时桐说:“带你来不为啥,就是楼顶的风景挺不错的,想带你看看。”
“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不打理一下?”简疏文问。
时桐摇摇头,道:“我这人不讲究。别人买别墅是为了享受,我是因为在这边有生意,买个房子方便一点,仅此而已。不过你要是喜欢,你可以来住,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简疏文婉拒:“这里离学校太远啦。”
楼顶有藤椅,难得,在这个鬼屋风的别墅里时桐居然不忘放俩藤椅。
楼顶风景的确不错,时桐缩在藤椅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简疏文跟他聊天:“你好像……确实不爱享受。”
时桐在简疏文家住的时候,虽然脾气大,但人其实不难伺候,对吃住的要求不算高,唯一有要求的是茶要喝好的,但也不见得是硬性要求,时桐虽然吐槽林子川在公安局请他喝的茶是“洗抹布水”,但他也就是嫌弃几句,喝也能喝得下去,从他的身价来看,真的十分朴素了。
简疏文好奇地问:“你又不爱享受,那你这么执着于赚钱是为什么呢?”
时桐笑道:“赚钱就是为了赚钱啊,哪有为什么?”他转过头,让微风拂面,看着远处悠悠说道:“我命贱,本来就是苦出身,享受不来。”
时桐苦出身,在吃住行方面他没有太多品质上的追求,唯独在赚钱方面他永远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停不下来,因为钱就是时桐最大的安全感。
时桐心理很清楚,当初坤应莱愿意放他出去,最重要的原因是坤应莱发现他能赚钱,至于什么制衡坤有金啦、时桐把坤应莱哄得很好啦,都是次要;后来时桐与坤有金斗,为什么各方势力能被时桐拉拢而放弃坤有金,他们图什么?图时桐好看吗?不,也是图时桐有钱。
时桐非常清楚世界的残酷,有用的人才能好好活着,有钱和能赚钱就是有用的一种。意识到这一点的时桐痴迷于赚钱,他赚钱是为了赚钱本身,他财富积累得越多,安全感就越足。
简疏文看着对面的时桐,忽然他站起来,走到时桐跟前。
简疏文把时桐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坐在他的藤椅上。
简疏文吻上了时桐的眼睛,吻了许久。
“吃午饭的时候还说自己很幸福,怎么转头就变成命贱啦?”简疏文轻声问。
简疏文用哄小孩的语调说:“时老板是天生富贵命,从前有什么磨难,也是因为在渡劫。”
时桐眉头一皱,觉得简疏文在哄小孩,不高兴道:“别用这种调调跟我说话,烦死了。”
简疏文这语调让时桐越想越不开心,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又发作了,时桐“啪”的一下一拍简疏文的脑门,骂道:“简疏文,你搞清楚我是什么人,敢拿我当小孩哄?下次再用这种调调跟我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