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这些血族是沙雕(11
安琪想起昨晚和左雪姬的对话,经过系统查探左小望的出生年月日可知,她是四柱纯阳之女,这也是为何不管是人类和血族都想要接近她的原因。
感情安琪自己现在是成了一个香饽饽了_(:з)∠)
那时候左雪姬坐在沙发上,安琪终于忍不住,问了她这么多年到处躲藏着的真相。
“很多年前,我还只是一个见佛杀佛,见鬼杀鬼的暴力血姬,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血族猎人。”
“直到我遇到了你的父亲,他是人间有名的血族猎手,外号为‘夜刃’,被誉为猎人中的最强者,而为了更好地围剿血族,巩固合作,我和你的父亲结婚了。”
“可等我生下了你,撞到他和那个女的见面之后,我才知道,在我之前,他早已爱上了血族的公主。”
“十年前的那场浩劫,血族策划了一次针对猎人公会的行动,而你的父亲黎明,正是那时候的公会会长。血族利用你父亲和血族公主的关系诱他上当,屠戮了整个猎人公会,当时东意雪的父母也被杀了。”
安琪听着这个悲剧故事,莫名地有了几丝伤感:“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左雪姬眼神飘忽,身上弥漫着一股悲伤:“你父亲在死之前,把血族至宝给了我,让我放到你的身上,并在你身上下了封印,寻常之人是无法识别你纯阳女的身份,这封印也会消掉你的记忆。”
“可是阳是炽热,血族不应该远离吗?”安琪想起书上写着的,纯阳女之血可以大大增加吸血鬼的实力。
“血族的身体常年冰冷,纯阳女的血是圣洁的,可以净化他们的罪恶,自然会使他们功力大增。”
左雪姬在当年生下女儿之时,便每日担心自家女儿的命格会不会暴露,那时候还有整个家族以及黎明作为依靠,可现在只剩她一人了。
这些年来,她东躲西藏的,又把女儿扮成男孩,就是希望女儿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你说父亲爱的是血族公主,那有恨过他吗?”
恨吗?左雪姬问自己,大概是恨的,想她骄傲一生,却为了一个男人而黯然神伤,没有爱,又何来恨。
他是为了他爱的血族公主而死,可他为了信仰,牺牲了爱情,娶了她。
“你父亲死了之后,我不再做猎人。”左雪姬想起了自己锁在箱子里的九节鞭。
安琪叹了一口气,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不过这所谓的血族至宝在她身上,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左雪姬说道:“曾经有传言说,纯阳女现世,将会引起两族的灾难,血族追求功力大增,而人类则需血祭打通人界和魔界的大门。”
安琪眨眨眼,怎么感觉她好像滩上了大事。
“血族至宝在我的身上,我怎么没感觉。”
左雪姬紧紧地抓住了安琪的手:“那是因为你还没人遇到那个值得让你放弃一切的人,女儿,你要记得看护好血族至宝,万不可让血族拿到。”
安琪听着,觉得脑子有些疼了,她之前不知道这回事的时候,还每天和吸血鬼一起做牛郎呢。
“好的妈妈。”安琪点点头,以后夜店还是不去了吧,自己在想办法筹钱还债好了。
一开始安琪留在那里,也是为了左小望的任务,现在弄清楚了这些东西,夜店也没必要去了,并且还要远离他们。
罢了,今晚去和他们道个别,如果玄月还敢威胁她,就让自己暴力的血姬母亲保护自己。
有这么厉害的妈妈,还怕玄月那个妖艳贱吗?
可是想着想着,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呢?
――――
晚上,安琪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去夜店上班,正在惆怅着应该如何跟他们说自己要离开了,毕竟一起工作和玩闹了那么久,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
可她刚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天已经黑了,可是夜店的招牌灯都没亮。
安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空气中传来讯息,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摸黑走进去之后,安琪只看见水晶楼梯前挂着一个牌子:暂停营业。
她走了下去,平常热闹的大厅却灯光暗淡,只有七月八月双胞胎在场,两人正哈欠连天地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安琪问道:“我来了你们都不适当性地欢迎一下,还是不是朋友了?”
“哇雪月来啦?我们大概有46个小时又24分钟34秒没见面了,我们可想死你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昨晚是去做贼了吗?”看这两人无精打采的模样,安琪问道。
“都怪玄月,不知道吃了什么兴奋剂,吵得我们整个白天都没有睡好觉,还让我们去买什么《恋爱宝典》《爱情追追追》《如何讨女朋友欢心》之类的书。”
安琪听完“唰”得一下红了,不会吧!有这么夸张吗?
“奇怪了,雪月你的脸怎么跟煮熟的鸭子似的……”两人笑盈盈地说。
安琪坐到了他们的旁边,期期艾艾地问道:“哎呀,他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呀?”
“有啊,据说他初恋了。”
“啊?”安琪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我去,装什么纯情→_→
一月和五月谈论着什么事情从楼上走下来,神色很是紧张严肃,后面跟着不发一言的九月。
这个五月是一个看起来很睿智的吸血鬼,留着寸头,鹰钩鼻,有一种奇妙的异域风情。
“雪月,你来了?”一月依旧叼着她的棒棒糖,不仅让安琪怀疑她是不是承包了所有的棒棒糖店,要不咋这么多棒棒糖,都吃不完。
“嗯,我来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道别的……”
安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二月跌跌撞撞地从水晶楼梯上滚下来,滚了一地的血。
被吓到的安琪连忙扶起了浑身是血的二月,她的身上也满满地沾染上了浓稠的暗红色血迹。
一月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二月的衣服,给他止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