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海纳百川 - 4円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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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薄海慢条斯理地把手上残留的水珠擦掉,纸团丢进垃圾桶里,才坐下来回程川的消息。

他的桌子在程川床铺的斜对面,背对着程川坐下。薄海把镜子往下拿了一层,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正好把程川全部收在眼皮底下。他看见程川探着脑袋看了一眼寝室的人都在做什么,王飓在洗澡,李沧凭还没回来,薄海坐在桌子前自习,这才侧躺下来从头到尾把被子盖了个严实,手在摸索着什么东西。

手机震了一下,是程川发来的。薄海把震动取消,调成静音,回复过去。

「听好接下来的每一件事都要按照我说的做」

「承受不来要跟我说不要擅自做决定」

「明白吗?」

程川很快就回复了:「我明白」

「把贞操锁戴上钥匙放在旁边」

薄海看见程川OO@@捣鼓了一阵,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弓着身子有点可怜的样子。他听见了贞操锁金属碰撞的细碎响声,接着“啪嗒”一下,锁死了。

「把最小的跳蛋塞进后穴里开最低档」

薄海面无表情地发出指令,眼睛还看着摊开的书,偶尔从镜子上瞥过一眼,像是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一般。

他这边跟没事儿人一样,程川却没那么好过了。他沉浸在第一次和白蔹网调的激动里,大脑像是被烧起来,思考都要慢半拍。程川下手没轻没重,根本没有往自己后面塞东西的经验,略有些着急地捅进去,疼得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他忍着痛按下遥控器的最低档,那橡胶材质的小玩意儿陡然震动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这一震,程川才感觉到那跳蛋的特别之处,它的表面并非完全光滑的,不规律地设置了一些颗粒,细嫩的肠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几乎是痉挛着包裹着它,随着他震动的频率颤抖着。程川又痛又兴奋,性器已经硬起来了,不小的尺寸微微勃起,却被贞操锁的形状牢牢困住,动弹不得,一阵酸胀感袭来。

程川满头都是汗,更加用力地弓起身子。他勉强拿出手机去看,白蔹已经给了他第二个命令。

「摸自己的乳头跳蛋升到第二档」

跟着这条命令的还有一句警告:「不准碰前面」

程川大口大口喘着气,一狠心按下了按钮,升了一档上去。震动的规模简直天壤之别,刚刚还只是轻微的颤动,现在几乎要把他后穴搅动起来。程川第一次经历这种痛,性器根本没办法控制这种刺激,在疼痛的折磨下更加迫切地想要挣脱束缚,彻底勃起起来。他感觉自己下面在出水,小腹一把火点着了,必须死死咬住牙根才能不让呻吟从嘴巴里泄露出来。

程川没有碰过自己的乳头。他总是觉得男人的乳头没什么好玩的,又小又瘪,没多大意思。可白蔹让他碰,他就得碰,再不情愿也得做下去。他硬着头皮去捏自己的乳头,手法单一,尽管在前后的双重快感下的确有了一点感觉,但除此之外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摸”。

好在白蔹似乎知道他什么也不懂,耐心教导道:「用手心覆盖住用力揉揉到站立起来为止」

程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火热的掌心贴着凸起的颗粒,反复搓弄着。他面红耳赤,像个荡妇一样缩在被子里自己玩弄自己,阴茎被束缚住也觉得快乐,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沾湿了一小片枕巾。小穴似乎已经适应了跳蛋的节奏,湿润又柔软地接纳了它,疼痛渐消,巨大的快感涌上来。

「乳头立起来了吗?」

程川哪好意思回这个,只好假装没看见。不过一分钟,白蔹就又发了一个消息过来,语气都严肃起来:「程川,回答我。」

他只好忍下羞耻,艰难地打字:「立起来了」他自觉惹白蔹生气了,连忙又补救了一句:「红红的,有点痒。」

薄海从镜子里盯着他的后脑勺看,目光深沉复杂。第一次网调就敢不回消息,程川何止是服从性差,简直就是没有任何规矩可言。他倒要看看程川到底能胡来到什么程度,干脆给他发了第三个指令:「把跳蛋调到最高档。」

程川依言做了,瞬间就被欲望击垮了。那跳蛋最高档动起来没有规律可循,疯狂地在肉穴里作乱,颗粒刮擦过肠壁,程川忍不住哼了几声,性器也不可避免地彻底肿胀起来。贞操锁又冰又硬,死死地卡住试图挺立的阴茎,脆弱的肉棒被紧紧箍住,膨胀后被勒得很痛。他哆嗦着手给薄海发消息,好几次字都打错了:「我想射。」

「不行。」

薄海手下调过的人多了去了,很清楚现在对方是个什么状态,以及在不影响健康的情况下还可以坚持多久。尽管是第一次,但现在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到该让他射出来的时候。

程川咬着牙坚持了不过半分钟就受不了了,他慌张地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会,掏出钥匙把贞操锁打开了。被束缚的性器弹跳出来,他爽得忘乎所以,右手探下去抚慰着勃起的下身,加上后面的小洞里还夹着高频振动的跳蛋,没几下就射出来。程川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心里有些后怕――他未经允许就打开了贞操锁,还擅自射了,白蔹知道的话必定要重罚他。可他同时又带着些侥幸心理,只要他不说,白蔹就不知道,程川可以演下去。

听见锁扣弹起的声音时,薄海就反手把镜子按了下去,不再看程川。他左手成拳托着下巴,平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等身后压抑的喘息渐渐趋于平缓,才给程川发了消息。

「你射了?」

程川吓了一跳。他连忙把跳蛋停掉,心里慌成一团乱麻。白蔹怎么发现的?还是只是试探他?是该承认还是糊弄过去?白蔹会信吗?程川抱着手机不知怎么回才好,后背上全是冷汗,一动都不敢动。

「程川,这次撒谎的话就出局吧。」

程川仿佛被当头棒喝,一盆冷水浇下来,什么都不敢乱想了。等了好几年才等到这个机会,刚认主就认了圈里数一数二优秀的,如果因为他的一次欺骗就付诸东流,程川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信心再在圈子里待下去。他耷拉着眼皮,很是懊恼,对自己有些失望,如实回复道:「对不起,我自己打开锁射了。」

程川生怕他下一句就要把他丢掉,连忙认错:「请您责罚。」

「去跑十公里吧。」白蔹丝毫没有心软,「一米都不要偷懒。」

程川有错在先,根本没胆子讨价还价。罚就意味着还要他,起码他没有被白蔹放弃。程川给自己打了气,把跳蛋取出来,迅速换上运动装出门。李沧凭正从外面倒垃圾回来,撞上程川急匆匆地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儿莫名其妙。他把门关上,边走进来边随口说:“这他妈都九点了,他出去运动?”

王飓对程川相关的话题一向敏感,立刻接了话头,管他干什么反正先骂再说:“傻逼一个,出去吹吹风头脑也清醒点。”

薄海戴上眼镜,低头继续看书。

过了一个多小时,程川才回宿舍。现在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尽管穿着短袖短裤,跑完十公里也全部湿透了。程川是运动员,但路程毕竟不是小数目,从头到脚都在冒汗,冲了个澡出来几乎是虚脱般瘫在床上。李沧凭还在玩游戏,看他回来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就又把目光放回电脑屏幕上。王飓已经上了床,瞥了明显不对劲的程川一眼,低声又骂了一句什么。

程川趴在床上,感到一阵委屈。

他也是第一次被调教啊,不可能做得令人满意的。自己已经在很努力地适应了,就犯了一点小错而已,就要被罚跑十公里。如果这么介意他听不听话,为什么只是网调?为什么不当面调教,明明已经选中了他,为什么连见面都不愿意呢?

早训晚训都是有跑步项目的,加上刚刚的十公里,程川显然是在超负荷运动。他的小腿肌肉在微微颤抖着,脚又痛又酸,胳膊都抬不起来。程川沉默地趴着,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摸出手机给白蔹汇报:「我跑完了。」

消息刚发出去,一个电话就打进来,是陌生号码。程川一怔,接听之后对面立刻说道:“同学你的外卖到了,下来拿一下。”

程川皱眉:“我没点外卖。”

那人“啊?”了一声,看了一眼外卖单,核实道:“程川是吧?”

“……是我。”程川烦躁地说,“我没点。”

那人只好劝道:“可能是别人给你点的,确实是你的,你快下来吧。”

程川吼道:“说了我他妈......”他突然顿住了,脑袋里浮现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他把话咽下去,挂了电话拖着疲惫的身体跑下了楼。

那是学校附近最有名的一家甜点,程川打开一看,一份酸奶捞和一个冰淇淋球,被放置在冰块里,一点儿也没化掉。他怔怔地发了会儿呆,许久才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程川从来舍不得买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来吃。三年来他第一次尝到所谓的网红店,又酸又甜,冰淇淋凉得他整个食道都冷却下来,燥热一扫而空。他抱着盒子小口小口地吃下去,珍惜地把每一口都在嘴里品味出滋味,眼底有点儿热。程川吃完了没能舍得把盒子丢掉,洗干净擦掉水珠收进了柜子里。他躺在床上,内心渐渐平静下来,唇齿间还残留着冰淇淋的味道,甜甜腻腻,有点儿奶香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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