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兄弟 - 奸相 - 箜篌响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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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兄弟

我将小美人抱到床榻边上,单膝着地,捧起她纤细玲珑的玉足,却见足弓优美,白/皙滑腻,每根足脚趾都圆润饱满,晶莹剔透。不愧是美人,连脚都生得诱人好看,勾魂至极,让人不禁生出想要细细亲吻的欲/望。

我把玩着她纤巧的足尖,爱不释手。

男人嘛,恋足很正常。

她笑着勾起我的下颌,柔荑的手引我抚上那绸缎般滑腻,修挺纤长的小腿,声音娇滴滴的:“久闻相爷会看相,能否看看,妾身可是大富大贵的命格?”

我视线向上,却见雪白光洁的大腿在裙裾下若隐若现,顿觉喉咙干渴,喘息加重,猛地将她手按住,沉声笑道:“这样可看不清楚,且让为夫好好瞧瞧。”

说着缓缓向上摸去,沿膝窝,大腿内侧,直摸到两腿之间……突然被烫到似的迅速将手缩回,摔倒在地,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东西?

我刚才摸到的是什么?

他冲我眨眨眼笑道:“相爷看完了吗?”

我回过神来,撑起身子,挣扎着颤抖地向后爬去,口中颤声叫道:“快,快来人……”

话未说完,便被这小人妖擒住,取布片堵住嘴,这下连叫也叫不出声。他看着纤细瘦小,体态盈盈,不想却是习武之人,三两下便将我轻易绑在床上,脱去亵裤,四肢固定在床角。

接着低垂螓首,贝齿轻咬着我的耳垂,声如莺啼,吐气如兰,柔柔道:“相爷放松点,妾身会伺候好您的。”

纤软玉指握住我的下/体,极富技巧地挑/逗着那里。

面前的仍是那张娇丽艳美的脸,勾人夺魄的狐媚眼,甚至稍稍靠近便能嗅到那若有若无的体香,我的心却冰凉冰凉的。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想到他下面那根比我还大,我哪里能硬得起来?加之昨夜被大外甥榨得一滴不剩,任凭他技巧高超,挑/逗许久,我腿间那物依旧岿然不动,坚守气节。

他面露讶异神色,终于问道:“为何你对我的魅惑术无动于衷?”

只是纵欲过度而已。

潇潇撑腮想想,跨坐在我小腹,取出我口中的布团,嗔笑道:“本来老大把我觊觎已久的身子给了你,我是想杀你的。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我在燕王府半日,便听到各种各样的人在骂你,没有一句是重复的。你看着斯斯文文的,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所有人都这样讨厌你呢?”

我总算听明白了。他说的老大该不会是秦溪炎吧?顿时无语凝噎。

谁要他身子了?

谁要!他的身子了!

我欲哭无泪,颤声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被讨厌,别杀我。”

他执起手帕,轻柔地擦去我额头的冷汗,抿嘴直笑:“瞧你吓得,你这狗官还真怕死呢。这样吧,你若是能乖乖硬起来操我一次,我便饶了你。”

这不是为难我吗?

但我也不敢说不,只得绝望道:“好好,不要杀我,我硬,我尽量硬。”

他满意地亲了亲我的脸,柔软的玉手继续挑/逗着我的性/器,让我放松,不许抵抗,我最为怕死,只得全力配合,屏住呼吸,努力忘记他裙下的大牛将他想象成一个温婉明媚的姑娘。

但越是紧张,腿间那物却越是软趴趴的,来回揉搓下,反倒瑟缩成团。

他见状柳眉微蹙,拍拍我的脸,安慰着:“别害怕,马上就舒服了。”说着竟俯身将我的阳/具含在口中,我看到那张巴掌大、精致艳美的脸,眼带媚笑,樱桃小口微张,含着我腿间性/器,滑嫩湿热的小舌灵巧地缠绕茎身,双重刺激下,那根东西终于颤颤巍巍有了反应,勉强站起来了。

我心底却觉无语凄凉。昨夜刚被外甥用了后面,今日又被小妾用前面,前前后后,任劳任怨。

感觉自己像个工具。

无奈形势不由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我的下/体舔至半勃/起,再用骑乘的姿势要坐上去,用他的后/穴奸/淫我……正这时!却见紧闭的窗户突然朝内猛地撞开,堵在窗外的疾风遽然扑入房中,将我桌案的文稿吹乱飘散,刮得满屋都是。

一道火红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出现在床前,长身玉立,俊采英拔,粗暴地擒住潇潇上臂,重重拉开,抬手掀起棉被,盖到我的身上,遮住了我被吓软的下半身。

原是秦溪炎来了。

却见他剑眉紧拧,神情凝肃,俊朗的脸阴沉着,什么都没有说,默默拔出匕首,割开绑缚我手脚的麻绳。

我观他面色便知他心情不好,却没那么怕了。这段时间我们也算相熟,我被他操了那么多回,玩什么花样都顺着他,想来他也不好意思杀我。于是悄悄揉着自己硌得发疼的手腕,讨好地凑过去赔笑道:“老大,谢谢你来救我……哎!”

他随手把裤子扔到我脸上,隔着衣料,用力戳了我的额头一下,恶狠狠地训道:“谁是来救你的?你别自作多情!以后还敢不敢娶小妾了?”

“不敢了。”

“哼,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脸色总算好看点。我穿好裤子下床,却见潇潇被他暴力地推出,跌伏在地,许是摔伤了,五指正攥着左手腕,额头沁出细汗,泪珠沿雪白的腮滚落,咬着唇唤道:“相爷,我好疼。”

有一种美叫凄美,是西子捧心,是昭君饮泣,更令人难以抵挡。

我见着那张艳美的脸上布满泪痕,哭得千娇百媚,楚楚可怜,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先前那股烦躁也消了,心想反正我也没吃亏,便随手扶他站起。

谁料这小娘炮顺杆便往上爬,顺势扑进我怀中,摇着我的胳膊,娇滴滴地撒娇道:“相爷,别跟他好了,他今日能打我,明日也会欺负你的,不如跟着我吧。”

我一直在被他欺负啊。

秦溪炎不动声色地将我从他手中抢出来,冷漠道:“别理他,这小贱/货是装的。你不知道他平日多凶悍,当年他屠银月观道士时,断了五根肋骨,观内塑像溅满了血,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我们还以为他死定了,结果不出两个时辰,他身体便自愈了。”

他们到底是有多爱杀人?

我听得冷汗涔涔,道:“但是,那也会疼吧?”

潇潇忽得抬眸,快速看了我一眼,长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蝴蝶的翅膀,抬起精巧的下巴,对着秦溪炎道:“听到没,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两年前八月十五,你和黑道十大派掌门约战时突然吐血昏迷,若不是我们拼死救你,你早没命了!我不过是要同你双修,你却狠心打断我的腿,还说什么断了就断了,反正也会长好的风凉话,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呢!”

两年前?八月十五?

那不是凌墨中箭当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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