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看了
落云没理会金镶玉的话,她心里只有巴邑王的事情。
她拉着金镶玉的手就要开口,金镶玉震惊地看着她:“你干什么呢,我又不喜欢你、注意你的动作。”
落云:“……”
落云像见鬼一般地望着金镶玉,忍不住怒吼一句:“你能不能正经点,谁喜欢你,你说说巴邑王的事情,谁喜欢你谁倒霉。”
被吼了一嗓子后,金镶玉乖巧多了,低声问:“你想听什么?”
“巴邑王的全部。”落云气个仰倒,和她搭在一起干活真累!
金镶玉撇撇嘴,一副受了委屈的神色,“巴邑王是当即陛下的叔爷爷,是先帝成安帝的叔,是成安帝她娘明成帝的幼弟。”
“成安帝在位时,西凉搅得边境不安,巴邑王领兵对抗西凉,打得西凉落荒而逃,最后送来质子来投降。”
“成安帝奖赏巴邑王,扩大巴邑封地,后来成安帝死了,如今陛下登基……”
她顿了顿,落云紧张了下,“怎么停了?”
金镶玉委屈地说:“陛下登基前还有桩事,你要不要听?”
“正经的就听,不正经的就别说。”落云没好气道。
金镶玉不悦:“那就没有了。”
落云被她折腾疯了,“怎么又没有了。”
金镶玉微怒:“因为那是不正经的事情。”
落云也没有脾气了,“那你说。”
“质子入京后,被困于宫内,他与太女殿下暗生情愫……”
“打住,你这又是哪里来的谣言,陛下怎么会和质子有感情。”落云毫不客气地打断金镶玉的话。
金镶玉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自己蠢不要紧,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蠢。陛下之前,还有位太女,你不知道?”
“哦、对,那是废太女,注意你的言辞。”落云不服输,仍然觉得是金镶玉的话有问题。
两人一番争执,天都黑了,外面的赵霍听着车内一浪比一浪高的声音后,嘴角抽了抽,转身走了。
这两人,真不是普通女人。
等他走后,金镶玉轻轻挑开车帘,半是敛眸,继续说道:“有人说废太女殿下与质子茍合,不顾我朝威仪。成安帝陛下梦中被先祖点醒,当即下令抓了废太女殿下……”
“你又在扯,怎么还有先祖点醒这件事,你能不能正经些。”落云捂住眼睛,恨不得一脚将惊金镶玉踹了出去。
金镶玉却没有笑,认真地同她对视:“真的,成安帝察觉时,太女已有身孕了。”
落云:“……”
“然后呢。”她都开始好奇了。
两人的话题有些偏了,落云也被带进阴沟里。
金镶玉说:“中间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太女被废,成安帝立了当今陛下为太女。听说太女生下一个孩子,被成安帝带走了,废太女疯了。又有人说,孩子被巴邑王带走了。”
“质子呢?”
“处死了。”
“一家三口都没了?”
金镶玉点头,又觉不对,摇摇头,感叹道:“废太女还活着,在冷宫里,不过疯了。谢相去见过,疯疯癫癫,听闻她当年是京城第一美人。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喜欢谁不好去喜欢质子。你说,是不是她自己想不开。”
“就算喜欢也忍着,等到自己登基再说啊,这么一来,自己的皇位没了,被关了一辈子。”
落云蹙眉,“金镶玉,这和巴邑王有什么关系?”
“有啊,巴邑王带走了废太女的孩子啊,你刚刚没听吗”金镶玉翻了白眼,“什么耳朵,巴邑王杀谢相搅乱京城,是想扶持那个孩子做皇帝?”
“怎么可能,那个孩子有西凉血脉,怎么会成为我朝皇帝呢。”落云反对金镶玉的话,“成安帝怎么会将孩子给巴邑王带走呢。”
“不知道,或许谢相知晓,但谢相没告诉我。”金镶玉哀叹一声,“不过如今的谢相一门心思只有情爱,已然不是我的主子了。”
落云终于忍不住了,从车窗跳下马车,自己是傻子才和她说了那么久的话。
结果都是道听途说,什么要紧的信息都没有。
落门自己生了一肚子气,大步走进驿馆,走到谢相门前,“谢相。”
谢蕴闻声走了出来,见她一面怒容,“和她又杠上了?”
“她一天到晚都不干正经事,气死我了。”落云抚平自己的心口。
“你将她找来。”
谢蕴转身回屋去了。
少女坐在窗下,周身被漆黑的月色笼罩住,谢蕴扫她一眼,她没有擡首,不知在想什么。
金镶玉飘然进屋,“谢相。”
“凶杀案查得如何了?”谢蕴询问。
金镶玉也瞟了一眼少女,啧啧一声,谢相厉害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