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个大佬 - 被六个虐文大佬同时看上 - 莲藕君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二十七个大佬

听到这问话,汪染心中一震,面上却保持平静,唯独手中茶杯里微微浮动的茶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汪染神情淡淡,将茶杯送入嘴边,低头喝了一口茶,放下后,才说道:“你还是想寻你那恩人吗?”

霍诚坐的极正,言语神态极其诚恳:“霍诚想要感谢恩人,当然想找到她。”

明明身为你恩人的我,都对你说了,找我就会害死我的,这孩子怎么就死倔的不开窍呢?

汪染心里都想戳着霍诚的脑袋开骂了,面上仍旧保持师姐的淡定风范,说道:“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是。现在,我还是同样的答案,我不是你的恩人。”

“你今日来找我,就是想要问我这个吗?”汪染问道:“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现在还想要问?你送我那熏香,也是因为这个?”

“姐姐身上的味道,和救我那恩人,十分相像。”霍诚说道:“姐姐曾告诉我,修真女子也爱用熏香。可姐姐身上的,似乎不是熏香的味道。”

“我用的是什么,与此事并不关系。人的喜好会有变化,或许,你那恩人现在已经不喜欢这冷杉香味了。”汪染冷冷一笑:“霍诚,也许当日救你,对你那恩人来说,只是举手之善,既然她不求回报,也无意回报,你便该放手。修真之人,若是执念太深,恐生魔障。”

霍诚一愣,随即他露出笑容,眼神中含着依赖:“我就知道,你总是会为我好。”

汪染跟着懵了。

这话突然冒出来,霍诚这孩子是已经魔障了吗?

霍诚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玉佩,亮给汪染:“这是追影佩,每个初入门的弟子,都人手一个。”

追影佩可以用来低空飞行和记录短暂影像,汪染虽知道这发放追影佩一事,她自己却没有,只因她来的时候家里给备了不少好的灵器,自然也不需要这普通的追影佩。

“我刚来上元宗的时候,曾遇到过我那恩人一次,”霍诚继续说道:“我用追影佩记录了那次相遇的场景。”

听他一说,汪染便明了当时的情况,没想到这中间还隔着这么一茬,可汪染也不惧,她佯装不知,说道:“既然有记录影像,那么照样貌找人就可以了,你又为何来问我?”

“我只记录了她的声音,”霍诚的眼,紧紧的盯着汪染,似是要将她的每个表情,都落入心中,细细分析:“两年前我突破筑基,通过分析,辅以灵器,终于破解了她掩饰之前的声音。”

汪染眼皮动也不动,似是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哦?”

“那救我的恩人的声音,与姐姐的声音,很相似。”

霍诚一指点在那追影佩上,追影佩中立刻传出声音。

“霍诚,以后,我不会再出现了,你,好自为之。”

这是汪染的声音。

看到霍诚那副笃定的样子,汪染却不以为然。

她还以为自己有什么疏忽,让霍诚找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只是一个下阶灵器追影佩的记录而已,完全没有一点作用。

汪染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说道:“霍诚,声音的掩饰,有很多重。即使你破解了这掩饰,可也未必能找到真正的声音。你若不信,自可以去找伏师伯验证。这声音听来确实与我相似,可我不是你那恩人。若是,我没有理由不承认。以后,这恩人之事,你莫要再问我。”

霍诚盯着她。

他知道她不承认的理由,因为她说他会害死她。

可霍诚虽直觉性的认为汪染就是恩人,却也有那么一分的不确定,所以这话,便不能说出口。

他只是觉得,汪染再骗他,她还在掩饰。

为什么她就不肯承认呢?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力量能够报恩吗?

被这样一个大帅比看着,汪染虽然也有点开心,但她并没有忘了正事,便开口说道:“你既然已经问完了,便可以走了。冬悠,送客。”

霍诚面上难得的带了几分失落,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出口,而是说道:“改日再来拜见姐姐。”

没了刚才那有些咄咄逼人的强势,如今霍诚低落起身的样子,倒是有点像不想离开主人的大型狗狗,连眼中都藏了“幽怨”似的,看的汪染有点心软。

目送霍诚离开,汪染这个容易被脸忽悠的家伙,又有了几分犹豫。

现在剧情已变,虽然霍诚执着于想要找那个恩人,但没了书中在上元宗里那样互相依赖情窦初开的长大,霍诚对那恩人,更多的是想要寻找报恩的执念,反而应该没有了书中对女主的那份儿女之情。

而且霍诚是被虎威将军养大,不像当初在宗内几乎放养的状态,也许他偏执暴躁的问题,已经轻了不少。

若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她如果承认她便是那恩人,在完全抹去儿女之情的情况下,能否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去引导他走上正路呢?

如果永远不承认,以霍诚的人设,寻找恩人成了心魔执念,恐怕也不好。

汪染重新取了青梅酒,小口小口的抿着,开始思考这样的可能性。

汪染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是条可行的路。

她是稍微有些冲动的性格,有时候念头一起,便会要直接去做。

汪染起身,决定先去竹峰,稍微打探下男主的为人品性,再做打算。

她出门唤了仙马追雪。

追雪也已有八年未见她,如今见到汪染,很是亲切,马头直蹭汪染,踏雪的四个蹄子,也有些躁动。

汪染刚骑上追雪,追雪便兴奋的啸叫一声,冲上了天空,驼着汪染绕着上元宗上空,飞了一个来回。

追雪从小便跟着自己,许久不见,汪染也有些想它。

追雪如此兴奋,汪染便也不想加以拘束,便任它带着飞来飞去。

直到追雪的兴奋劲过了,它便驼着汪染,寻了一处山峰,降了下来。

这一趟下来,汪染也不着急去竹峰了,她翻身下马,牵着追雪,打算慢慢的溜一会。

可没走几步,她就听到脚下侧峰石路上,隐隐传来不满的说话声。

上元宗是大门大派,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开开心心、心满意足。所以,便也常会有些共有不满之人,聚众说上几句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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