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暴躁老蝙蝠与STK

我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韦恩之子意外去世》

杰森・陶德・韦恩……

死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有些过于惊悚，以至于我一开始以为这是一个梦，或者是一个愚人节玩笑。

但这显然不是玩笑。

哥谭日报，哥谭娱乐报，甚至国家新闻报，我在报刊老板那里能找到的所有报纸，头条上都有这个新闻。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相信罗宾会死在一个所谓的车祸里的，这既不韦恩，也不罗宾。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那个在晚上在哥谭夜空中跳跃的罗宾，那个会给我递来糖果和巧克力的罗宾，那个会把披风脱给受害者的罗宾……

泪水从我的下颌滴进我的领子里，我浑然不觉。

报亭老板有些奇怪，他问站在这个在报刊亭前一动不动的孩子：“你怎么了？”

我张嘴想解释，才发现我哽咽的说不出话。

我像是一个溺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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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证据去证明小丑是凶手。如果他这么做了，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拉尔夫・邦迪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西装，这位来自CIA的特工神情有些凝重。

他在和蝙蝠侠谈判。

“这种做法就和小丑一样疯狂。”蝙蝠侠声音嘶哑。

“也许吧，但这就是法律。”拉尔夫拿起雪茄。

“但这不是我的方式。”蝙蝠侠一甩披风转身离开。

拉尔夫叼着雪茄道：“这可不行，我的老朋友。”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这位来自CIA的高层人士抬起大拇指指了指后面这位头上戴着小卷毛的外星人。

“总统先生让这位先生来防止你越界，如果你举止不当，他会给你一耳光。”*

蝙蝠侠转身。

他整张脸都被黑影笼罩。

“你会吗？”

“我只做我应该做的。”超人回答。

拉尔夫离开房间，把这个空间让给这一对世界最佳搭档。

蝙蝠侠甩了甩斗篷又想离开，却被超人喊住。

“BAT……布鲁斯……”

超人的脸色也很凝重，他轻声问：“我看了报纸，上面讲杰森・陶德在一场车祸中死亡。”

他转过头来问蝙蝠侠：“他是罗宾吗？”

蝙蝠侠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是的。”

超人那一张英俊的面庞上立刻浮现出了担忧、惋惜与痛心等等神色混合。

“我很抱歉，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

“杰森是最好的。”

蝙蝠侠声音突然抬高：“是小丑杀了他！”

“你有证据吗？”超人问他。

……

“别做任何蠢事，布鲁斯。”

“那是法律，不是正义。”蝙蝠侠这么回道。

“你不应该把你的复仇的渴望置于国家的利益之上。”＊

“收起你的同情心，肯特记者。我会做，我应该去做的。”

超人没有阻拦蝙蝠侠的离开，他在内心仍然担忧：复仇会毁了你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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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以布鲁斯的身份，最后还是获得了去国际法庭旁听庭审的机会。

他是死亡的象征，但是在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

再也不会有杀戮，再也不会有小丑。

布鲁斯这么对自己说。

小丑在讲台上发表着疯狂而又混乱颠倒的言论，就在陪审团窃窃私语的时候，小丑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居然绑着笑气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