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糖
从以前的家回来的之后,严斐又在林家呆了几天,等穆然把遗产的事情处理完毕,严斐又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发现明家的确没有人再来纠缠之后才回去。
严斐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请了那么久的假期,也不知道红姐会不会骂死我,课程方面严斐倒是不担心,总会有人安排好的。而且有些学生也不急着每周都要上课。
唯一让严斐不放心的就是魏子南,他本来就是只为学一首曲子才来报名的,因此是隔一天上课,不知道刘老师有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教他。
坐的是晚班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严斐感慨回林家的时候也是晚上才到,现在回来居然还是深夜才到。
夜已深,许多店铺都关门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严斐背着旅行包,包里面的衣服只有几件新衣,原来的旧衣服被林青烟嫌弃拿去扔了。
严斐哼着歌,心情是很好的。
在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严斐余光隐隐约约看到几个黑影。
“嗯哼。”一个声音让严斐停下了脚步。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小子,你这样是不行的啊,怎么能随便玩弄女孩子的感情呢?”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巷子里响起。
唔……这个声音也很耳熟,但是和刚才的不是同一个人。
“咳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咦……是魏子南的声音。
严斐好奇了。这种在巷子里被人围住的事情他不是没见过,还亲自参与了不少次,不过他都是围住的那个,没有谁有那么大胆子来围他。
在他们谈话中,严斐大概能猜出是魏子南欺骗了人家姑娘的感情,结果被她哥找上门来了。
不过,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声音那么耳熟。
“你说的我不想听,老子只知道你对我妹子不好,她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男人蛮横地说道。
魏子南要吐血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连你妹妹是谁我都不知道!
刚想扶墙起来,手却被旁边的一个喽拿着木棍打下。魏子南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严斐想了一下,好歹是自己的学生,就这么让他被人打好像不是很合适。
严斐把眼镜摘下放到旅行包里,走进小巷。
“有话呢,就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声音从巷子外面传来,带着一丝上扬的尾音,有种挑衅的意味。
魏子南一愣,这声音……是严斐?
男人“哼”了一声,问:“你是谁?”一边做着手势让手下去挡住严斐。
巷子窄,宽度只能通过一辆小汽车。男人带来的手下不多,两个靠近严斐那边的人拿起手上断了一截的钢管挡住严斐。
严斐脚步停下一手抓向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的手,向下一折,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这个人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严斐另一只手接住掉下的钢管。
被折了手的那个人痛苦地叫着。
严斐无语地说:“怎么叫得那么惨,我可没有折断你的手。”
严斐的速度太快,在他说话的时候另一个人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拿着钢管向严斐打去。
严斐拿钢管挡住打过来的钢管,顺手把另一个手抓着的那个人扯向他同伴。
“哎哟。”两个人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惨叫。
“现在的人啊,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打架?打架是不好的,是暴力的。”严斐笑着说,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两个人想冲上去把严斐打一顿,男人却喊他们回来,两个手下只好不忿地停下。
严斐这次走到魏子南身边,畅通无阻。
“你怎么来了?”魏子南小声问,他扶着墙站起来,这次没人用木棍打他了。
男人朝魏子南撇撇嘴,问:“他是你什么人。”
“看到自己的学生被打得那么惨,总该是要来看看的。”严斐说,走近一看,他才认出这个浑身写满了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男人是谁。
我心中的白月光啊,你怎么变成了糙汉子。
廖景仪“哟呵”一声,嘲讽说:“你现在还当老师?”
“嗯,古筝老师。”严斐说:“现在总能好好谈谈了吧,他把你妹妹怎么了?”
“哼,我妹子上次回家的时候整天皱着眉头,问她什么也不说,不是这小子的锅还是谁的锅。”廖景仪说得理直气壮。
严斐转头问魏子南:“你和他妹妹谈恋爱?”
魏子南苦笑,说:“我单身好吗,而且我连她妹妹是谁都不知道。”
看见廖景仪就要暴走,严斐连忙说:“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廖倩怡。”廖景仪咬牙切齿地说,看上去是很想把魏子南打一顿。
魏子南辶恕…好一会儿才说:“我和你妹妹分手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一年前?我不久前还看见我妹挽着你的手呢,不是男朋友她会这样?”廖景仪分明是不信的。
说到这点,魏子南总算明白了,廖倩怡大概是为严斐烦恼着,但是却让她哥以为是为了自己烦恼。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就背上了那么大一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