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三爷的小寡嫂五:偷鸡不成蚀把米 - 我跟心魔抢男人 - 大辰耳东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应三爷的小寡嫂五: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在此时,只听门喀喇一声,被推开了,接着就是关门声。此时的林晨晨,一听这鬼鬼祟祟的动静,就知道来人必定就是张小公子了。心里正急得要死,这可如何是好?

却说那张小公子,人还没走近,嘴里嚷上了,“小美人儿,莫急莫急,爷来伺候你来了。”

此时林晨晨明明身娇体弱,可嘴上却虚张声势,“张小公子,我可不是你心目中的人,我是应三爷的正房太太!你确定要跟我动手吗?我此番被人算计,丫鬟已经去禀告三爷了,不定哪会儿就过来了。你现在若是落井下石,你觉得三爷过后能放过你?”

明明此时药效已经上来,林晨晨已是混沌不清,就差乞求垂怜了。可却愣是咬紧了牙,凭着最后一丝清明,极力挽救局面!

此时,若是应东赫听着这些话,不知还舍不舍得下如此鲜嫩又聪慧的小娇妻了。

可此时听着这番话的却是张小公子,他似乎迟疑了一瞬。可这时已经走到床前的张小公子,明显被眼前的情景惊艳了!那般鲜嫩多汁、那般妖媚多情、衣衫半解间风情毕现,如此一来,本还有所顾忌的人,现在已经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了,只能凭着感觉扑了上去。

而此时的林晨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了。若是没人接近,即便瘙痒难耐,可却极力清醒着;可现在却是被人搂在怀里,急切的厮磨、迫不及待的亲吻、就连瘙痒的那处,也得了片刻缓解。此时林晨晨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内心深处只余:不够,该是更粗更大的。心里想什么,竟是直接叫出了口!

此时的张小公子也是骂道:“我呸,你个小贱货,装的一本正经,我一上来就成这幅德行了,应东赫可是满足不了你?看把你饥渴的,我不用手指给你松快松快,怎么进去,妈的!管你受不受伤,爷满足你。”

说话间,也是控制不住了。直接双手掰开,先观摩了一下,“真是他娘的贱货!这都淌水了。”说罢,直起身来,正待入巷。这时,门被踹开了!

来人正是应东赫应三爷!是啊,既然是他自己算计的,又怎么能真让人把事儿给办成了!

却说应东赫进来之后,提起张小公子的后领,直接就给甩下了床。这张小公子也是急切,只是下半身光着,这上衣倒是完完整整在身上穿着呢。

这张小公子一看应东赫,刚才的不知今夕何夕一下子吓醒了。又想起之前这三太太说的话,“我此番被人算计,丫鬟已经去禀告三爷了,不定哪会儿就过来了。你现在若是落井下石,你觉得三爷过后能放过你?”整个人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一抬头,看着应东赫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却是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了。

“柱子,过来绑了他。找人私下通知张老。”

安排完,又看着床上的小娇妻,虽说没被得逞,却也似是被蹂/躏的狠了,此时依旧需要人来享鱼水之情。应三爷内心里难得的带了那么一丝愧疚,过去轻轻道,“太太,你先睡一觉,我找医生。”说罢,抬手把林晨晨敲晕了过去。

却说此时的凌辰,正在大房自己的房间里,可却也是难耐模样。那这又是为何?

却原来,方才在席上,这下药的小厮正是应东赫埋得钉子。下药都是林晨晨看着来的,既然还不想废了这颗钉子,那自是得照办。可也不能让小嫂子就这么喝了呀,这般场合自是不方便明说,于是让小厮隐晦的提醒了一番,意思是这酒不可喝。

凌辰当即意识到了这酒有问题,可今天喝酒一事肯定避无可避,又不可贸然更换酒杯,且自己就跟林晨晨坐于一处,一切行为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就算假装打翻了酒杯避开,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今天人多又乱,可正是动手的好时候,恐怕这林晨晨还会出别的幺蛾子。

于是在林晨晨起来说贺寿的吉祥话时,这千钧一发的功夫,凌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两人的酒杯给换了!

凌辰自是想的明白,既然是林晨晨安排的,那这酒就算是他自己喝了,顶多就是被扶回三房难受一番,肯定不会出什么差错,自己也省去了麻烦。

可凌辰却是不知,林晨晨的这杯酒里,应东赫在里面动了一样的手脚!应东赫可没料到,这边会是这么个发展。这也便是凌辰会提前退席的原因,却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出了问题。只不过不是被林晨晨安排的人扶到了厢房,而是被应东赫安排的人半途截了,直接扶回了大房。

这其间的弯弯绕绕,应三爷自是清清楚楚,可这边正在进行的计划还需万无一失。所以,应东赫就算知晓凌辰那边的情况,仍旧还是守在厢房的隔壁屋子,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如此,自然是对屋里两人的对话、发展情形了解的一清二楚。

于是应东赫在合适的时间,掐着点赶了过来,捉奸在床。

想来这应东赫为了生意上的事儿,可以眼看着别人强迫自己太太,自己却是守在隔壁听墙角,还冷静自持,选在合适的时间赶过去捉奸。就是这番本事,天下间又有几人可以比得了?

却说这一切都按照应东赫的预计发展,这会儿席也散了、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待各事都安排妥帖,这才来到了大房小嫂子的房里。

这会儿的小嫂子可真真是神志不清了。那厢林晨晨那里,应东赫早早就请了医生,可这边却硬是这么挨着,就等应三爷过来当那解药。

却说这应东赫,来到大房,看着眼前娇艳欲滴、千娇百媚的小寡嫂,动手间便是那: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可这刚碰着小嫂子,小嫂子似是敏感、也似是害怕,竟然瑟缩了一下,嘴里喊着,“滚开”,整个人都是往后缩去。

却原来凌辰发现自己喝了林晨晨的酒,也出现了这般反应,整个人大惊失色。虽没想明白到底究竟为何,可就怕此间出了什么岔子。看着扶着自己的人确实把自己扶回了大房,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整颗心还是绷着,虽说想极力保持清醒,可药物效用上来之后,整个人如火烧、如雨浇,就像那铜锁渴望着被钥匙打开一般,这门可是关不得了。且那处更是瘙痒磨蹭间,水嫩一片。这般既是崩溃、又是担心,折磨的自己几欲疯狂。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应东赫过来了。凌辰只觉得有人在触碰自己,害怕了、闪躲着。可这时对方出声了,“小嫂子,别怕,是我。”听到应东赫的声音,凌辰放松了下来。

此间小嫂子的火热急迫,那处的松软留恋,这可真是: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这还不当,在这般热情迎接的小嫂子身上,应三爷自是得趣,那便更加卖力,使尽了浑身本事。便是那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这其中的得意处,非仙人不可得呀。

待云雨渐收,应东赫也便该去做正事儿了。这不,客厅里正等着的,恰是那已经见过自己儿子的张老了。

应东赫甫一进入,张老便是起身相迎,“应三爷”。

这很显然,张小公子已经如实说了。张小公子巧遇了出事的三太太,在知晓对方已经通知了应三爷的情况下,依旧不顾对方威胁,欲行不轨之事。待要入巷之时,恰是被赶来的应东赫给抓了个正着。同时还赞叹了一番三太太的此间颜色,尤其是情态那般急切、就是那处也是粉嫩多汁,也不知这应东赫是不是不行。这话说的,只把张老气的吹胡子瞪眼。

关于此事的这般说法,虽说也是张小公子知道的全部事实了。可也确是应东赫想借张小公子之口,要表达的全部了。张小公子此间,正是跟应东赫配合的天衣无缝。

此时再瞧应东赫这满身的餍足,方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再一想儿子说的三太太出事,已经通知了应三爷,不定哪会儿就过来了。嗨!自己这儿子可真是犯了忌讳了,虽说最后没得逞,但让人逮在了太太床上,这理亏程度,根本就是辨无可辨!

于是,张老啃下来了,生意做成了,此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那此时的应三爷,对自己的太太作何感想呢?就是应三爷也不得不感叹一番,自己那太太可不仅是聪明,你听听那危急时刻的话,最大程度上点明了其中利害,端的是干脆利落。这也就是遇到了仗着家世撑腰而色胆包天的张小公子,要是其他人,听罢这番话,准是没胆子动三太太了!这可真是个妙人儿啊!

可再想想自己那小寡嫂,这更了不得,其间颜色、其性格秉性,只是一想,应三爷都觉得整个人魔怔了似的,已经等不及了!嗨!这不就是太聪明的人,身边哪里还需要比自己更聪明的人,这般互相算计来算计去呀。

此事三太太是大功臣,应东赫也是算计了他。虽说有那么一丝愧疚,但还真没想要好好待他以作补偿。毕竟此间世界应东赫的人设,便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玩意儿。

这还是心魔因着上一世的经验,发现有情有义的应东赫不好勾搭,也不好得手,于是设定了这么个玩意儿,结果吃亏的还真就是自己了。倘若有下一世,就该既是应东赫有情有义,且心魔还是正大光明的身份了吧。

而那边林晨晨呢?醒了之后,细细回想了一遍此间种种。又听下人说,应三爷在大房小嫂子屋里,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方才出来,且听声音正是白日宣淫咧。再联想到张小公子的身份,这便是三爷对自己动手了。

好你个应东赫!竟然对自己的太太动手,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啊!既然如此,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我没法下手,可外人就容易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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