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个情丝结 - 她又美又强 - 猫逢七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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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个情丝结

江楼月看着一帧帧画面掠过,忍不住摸着下巴啧啧称奇。

“不错啊,个头还是小萝卜丁就会这么多,那乘黄也真能忽悠,就这么把小姑娘坑到心动,还连哄带迫让她答好,厉害厉害,不过看这势头分明是和谐美好就等着长大了,怎么也凝丝成结?”

她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得问问正主,“你跟那个凌白,后来怎么回事?”

鹤婉恣前一秒还在刺绣,想亲手做一面团扇,后一秒就骤然控制不了身体,还有道声音在跟她问话,简直毛骨悚然。

“鬼……鬼,你不要过来,滚开啊!”

江楼月看着只是问话,霎时就吓得瑟瑟发抖的正主,抽抽嘴角:“鬼什么鬼,我是妖。”

她没想到这次会魂穿到人族身上,看看这大惊小怪的,胆太小。

鹤婉恣还是惊魂未定,动不了身体只能转动眼睛,“妖?你附到我身上要做什么,我父亲认识厉害的道长,你休想胡作非为!”

江楼月见她这样,故意吊起嗓子吓唬:“我道行高深,臭道士对付不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那无恶不作所到之处必要掀起血雨腥风的恶妖,你们鹤府,谁也别想逃。”

鹤婉恣听到这话,反而镇定下来:“真要作恶又怎会这样轻易说出来,你是有事想让我帮忙?”

江楼月走到镜台前,转了个圈,望着里面的人影。

十五六岁的少女亭亭玉立,长眉连娟,微睇绵藐,仪态更是娴静端庄,一看便知是名门贵女。

没想到魂穿过来,记忆画面里的小萝卜丁已是少女初长成。

“我是来帮你的,你跟凌白怎么样了?”

鹤婉恣似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跟着轻轻念了一遍:“凌……白。”心里蓦然酸楚,“你问他做什么?”

江楼月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有点烦了,她看到的记忆画面都是并蒂情丝传送给她的,并不完整,见鹤婉恣听到凌白的反应也不大对劲,索性把话摊开来讲,“八岁那年,你父亲为了你弟弟,从一位道长手里买来妖怪乘黄想做药引,但你弟弟却先去了。你将乘黄养在身边,很是喜爱,几个月后你解开锁妖圈,给了它自由。”

“而半个月后,乘黄又回到你身边,还化作人形冒充了假身份,给自己取名为凌白。”

“等等!”鹤婉恣出声打断,不可置信道,“你说凌白就是小白?”

怎么会……

那段珍藏的记忆被打开,时隔七年之久,依然历久弥新,很多细节在这一句话的点醒下不断放大。

起初小白咬伤了她的手,知她是好意后又卷着舌头轻轻舔舐。

凌白后来也常有或咬或舔她手指的习惯。

还有将额头抵靠在她手心摩挲这点,简直一模一样。

鹤婉恣越想越心惊,也尤为酸楚生气,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吼道:“凌白就是小白,他是妖怪,你也是,所以你是他找来的对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给我无尽欣喜又彻底抛弃,时隔七年却又来招惹,他到底想做什么!”

江楼月一脸懵逼,“我不是他找来的,你先不要打断,等我说完了你再说。”

见鹤婉恣静默下来,她才继续道:“凌白出现,在他双腿残废之后,你们越来越亲近,同吃同住一起玩耍,他甚至还说要等你长大,做你的夫君,永远都在一起,你也答应了。”

鹤婉恣听到这里差点没羞得叫出来,忍了又忍才按捺住打断的冲动。

江楼月也开始问出重点,“这样看来,你们分明是互相喜欢的,那后来呢,你们没在一起?”

那宿凌白缠着鹤婉恣答应日后嫁给他,要一直在一起后,她愣是激动到睡不着,想着长大后娶亲的场景,甚至还连未来孩子的名字都一并想好了,可是……

她怨气十足,咬牙切齿道:“就在我答应他的两日后,那混蛋一声不吭就跑了,还有,谁喜欢他了,我没有!”

江楼月下意识问道:“跑了?他没在你面前出现过了吗?”

鹤婉恣悲愤握拳:“没有!好歹认识一场,走的时候道个别有那么难吗,他最好是别再出现,否则,我一定要他好看。”

如果……如果凌白真的还会出现,她一定要问问,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她七年来无数次梦见凌白用额头轻轻蹭着,满是依恋对她说:“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姐姐,我要你永远都陪着我。”

骗子,大骗子!

江楼月听着鹤婉恣口不对心的话,也不去拆穿,她只是觉得太奇怪了。

每只妖都有自己独属的气息,若在一个地方稍作停留亦或时隔已久,气息是消散不存的,只有持续在一个地方出现久了,气息才会逐渐浓郁。

而她刚魂穿过来那会就发现屋里有很浓郁的,某一只妖的气息。

在人族生活的地方,甚少有妖出没,所以江楼月自然就想到了鹤婉恣口中消失不见的凌白。

“他没有离开,我能感受到这里有妖的气息,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所以他才避而不见?”从鹤婉恣和凌白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相互爱慕,没有终成眷属才凝丝成结,江楼月很快就弄明白了此次的任务,一拍胸脯继续道,“我来帮你们。”

“他没有离开?”鹤婉恣只听到这句话就直接炸了,“你让他出来!”

“那个凌白我真不认识,也没见过,他此刻在哪我同样不知道,我来就是帮你的。”江楼月察觉到鹤婉恣整个魂灵都在剧烈震颤,忙安抚道,“你别激动,冷静回想,就算再也没见过他,那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或者是感受到什么,有吗?”

鹤婉恣认认真真回想,半晌后答道:“细想起来,的确有古怪的事情发生,还不止一次。”

江楼月来了兴致:“你说。”

“每次我遇到危险,总能离奇的逢凶化吉。”鹤婉恣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又隐隐有些期待,“凌白走后两个月,路有薄冰,我险些摔跤撞到树上,身子都倾下去了,却莫名其妙站稳起来。”

“每年母亲忌日,我都会去她住过的老宅院里坐坐,那房梁年久失修,又有老鼠啃噬,突然就砸了下来,眼看避无可避,那么大块木头却陡然化为粉末。”

“十二岁那年,我在街市买完东西,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地冲过来,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眼看着碗口大的马蹄在头顶扬起来,下一秒那马儿却是嘶鸣着侧翻在地,就躺倒在我脚边。”

“十四岁那年,我去别家作客,席间起了大火,大家都匆忙逃命,推搡下我落在最后头,眼看火势汹涌,浓烟呛得我跑不动路,绝望下突然眼一黑晕了过去,醒来时完好无损,问起来,都说我不是昏倒在起火的院子里,而是离火势最远的那个院子。”

“还有十五岁那年……”

江楼月:……这还是真是有够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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