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生辰
江离舟站起身,突然就想去问问他,这才发现手脚都冷得有些僵硬,抖抖袖子似乎都能掉出冰渣。
他回屋换了衣裳,躺了没多久就已是鸡鸣破晓时了,吹了一夜风,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几分头疼,阖着眼躺了许久,就听见门口吵吵嚷嚷,打开门才见许陵几个站在门口。
江离舟揉了揉头,有些没精打采:“吵什么呢?”
时连跳了一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他忘了吧!”
时运说:“他哪次记得过。”
许陵笑着凑上来:“师兄,你又忘啦!今天是你来着。”
江离舟这才想起来,点了点头:“想起来了,但是有点头疼,你们自己玩去吧,不用叫我了。”
许陵在他关上门前又说:“那晚些再来叫你!”
江离舟摆摆手,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他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许陵他们几个不放心,中途敲了几次门,江离舟也没应,但又怕随便进去他会不高兴,就没再叫了。
江离舟睡够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刚喝上水又听见敲门,就让他进来。
许陵拉着他嚷嚷:“干躺着没病也要躺出病了,师兄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江离舟不喜欢都围着他的那种热闹,许陵他们就把酒拿到了江离舟房里来。
许陵颇为得意地说:“师兄是不是好长时间没喝酒了?我前两日专门下山买了梨花酿,尝尝吗?”
江离舟别的都烦,但是从不烦酒,冲他笑笑:“确实是好东西。”
这群人在他房里闹了许久,江离舟心里有事稍微喝的多了些,心里还想,没说不让喝酒吧。
那几个闹完就要走,江离舟一个个把他们提溜了回来,把屋里收拾干净了才放了人。
等他缓过神来,更鼓刚刚敲过亥时的更,他衣服上也沾了酒,把门闩上就脱了外衣。
他许久没有喝酒,乍一喝还有了些醉意,昏昏沉沉地有些要摔,却霎时被人扑在了床榻上。
他有些醉了,但认人认得分明,伸手抱了抱他:“这么晚跑过来,是来找我偷情吗?”
林清和在他身上嗅了又嗅,颇不高兴:“我还说给你带了酒来,你竟然偷喝过了。”
江离舟捧着他的脸吻上去,酒香瞬间笼了林清和满口,江离舟歪头笑:“带你尝过了,不算偷喝了吧。”
林清和在他的锁骨上磨牙,说:“今天是来给你过的,看起来没过成。”
江离舟伸手解他的腰带,说:“没过子时,来得及。”
可能是真的喝醉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自己先恼了:“你这什么东西,自己解开。”
林清和见他眼睛里都是醉意,有些无奈,弹指间便褪了衣服。
江离舟翻身把他压住,乱七八糟地一通撩拨,林清和去捉他的手,气息不匀道:“别折腾我了。”
江离舟俯身去吻他,亲昵地在他额头上蹭了蹭:“那你来折腾我吧。”
林清和气息又重了几分:“明天酒醒了别再打我。”
江离舟笑:“没喝醉。”
林清和去扶着他的腿,引着他动作,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
江离舟喘气的声儿都变了调,受不住地去咬他,还埋怨道:“你别掐我腿。”
林清和去吻他,委屈道:“我也不想啊,你别这么……”
江离舟咬牙叫了一声,脱力一般挂在他身上,林清和笑着去揉他:“道长这就不行了?”
江离舟马上反咬一口:“你怎么不动?你是不是不行?”
林清和亲了亲他:“好不讲理。”
折腾了许久,江离舟整个人都软的没了力气,还一边急喘一边质问他是不是不行。
林清和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喝了劣质酒,出奇的不正常。
林清和俯身吻他背后的蝴蝶骨,见他半天没反应,只是闭着眼喘气,就凑过去亲他的眼睛:“累不累?”
江离舟笑了一下:“你又不行了?”
林清和:“……”明天看看他到底喝了什么东西。
江离舟随着他的动作就引出一阵巨颤,林清和总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江离舟只是缠着他挑衅地冲他笑。
林清和抱他起来,江离舟抵在他肩头只闭着眼喘,林清和突然感觉到他似乎在哭,顿时清醒了大半,忙去摸他的脸。
江离舟似乎忍了很久,哭的身上都在抖,林清和去吻他的脸:“别哭,我错了我错了。”
江离舟抱着他的腰,只是低着头掉眼泪,半天才哭出声来:“你到底……让我怎么办。”
林清和心里闪过许多事,却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一时之间也不敢乱说,只能机械地重复:“别哭。”
这是他第一次见江离舟这样哭,心里乱成了一团,只能茫然又急匆匆地给他擦眼泪。
江离舟哭了一会儿,又咬他:“动啊。”
林清和整个人懵的像个鹌鹑,只能讨好地去亲他,一遍遍去吻他的眼睛。
折腾完已过了半夜,江离舟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