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啦,嘻嘻嘻
完结啦,嘻嘻嘻
当日下午,楚淮三人就割好了第一茬稻穗。
赶在太阳落山前给约莫七十斤的稻穗脱了粒。
楚淮家稻谷一株稻穗二百多粒稻子的消息不胫而走,清水镇在傍晚时分就彻底沸腾起来!
路边凉茶篷子里。
一伙赤着胳膊的壮汉围坐在长桌前,端着海碗大口饮茶。
“大伙儿可都听说了么?淮恩公培育出了能一穗二百多粒稻子的新稻种,比寻常的稻穗多了快一倍!”黑皮汉子瞪大眼珠子,扫视着在场众人。
高瘦汉子抹了把嘴,笑的牙不见眼,“淮恩公做出来的事情不稀奇,他天生大才,注定是要受到万民敬仰的。”
毕竟少年时读过几年书,说起话来显得文气。
一位性格较为内敛的汉子忍不住抹了抹眼角,那里沾染着晶莹的泪花,“这是大喜事啊!天大的喜事!日后再有天灾人祸,咱老百姓也多几口粮饱腹,不至于早早饿死去。”
饿殍遍地的景象啊,他们再也不想看见了……
艳阳高照,楚家楚淮夫夫的院子里气氛却有些冷凝,与外头的炙热形成明显对比。
裴元舒板着一张清冷的脸蛋,坐在板凳上,一只手搁在桌子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眉眼间氤氲着怒气。
“哒!哒哒!哒!”
“说吧!为何吃了避孕的药物,让我费心折腾至今!”
裴元舒咬牙切齿,眸底藏冰,“你是不是也像曾经欺我辱我的人一般,看轻我!甚至觉得我就是个下贱胚子!”
“不就想再生一个孩子么?怎的,你楚家血脉贵重无匹,容不得我这下贱血脉掺杂?”
裴元舒气极了,可内心越是愤怒,行为举止就越发冷淡自持。
他不理智!
他想发疯!
可太过爱一个人连在对方面前发疯丑化都做不到,情绪被对方言行举止所牵动。
若非他对久久备孕却不受孕之事心存疑惑,去了一趟德善堂看大夫,他还不知道楚淮瞒着自己偷用避孕药,使他想再生一个娃儿的计划泡汤。
楚淮进门就被裴元舒劈头盖脸一顿骂,自己脑袋还蒙着呢,一时间竟未来得及反驳,更没想着要为自己辩解。
直到裴元舒越说越不对劲,他才从恍惚的神思里回神,一本正经看向小舒儿。
楚淮像森*晚*整*理往常一样,上前几步,想伸手搂住裴元舒,却被裴元舒一把推掉了换绕过来的双臂。
“啪!”白皙的手一巴掌甩到了楚淮脸上。
“既然嫌弃我又何必如此作态?”裴元舒现在的理智已经不在线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直飘着‘夫君不想我有孕’这几个字。
楚淮眉心皱紧,这事儿也怪他没有提前解释清楚,没想到前段时间夫郎如此热情竟是为了怀孕,他还以为是夫郎想要了……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可我也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想着你怀孕生产都极为辛苦,不想你再一次承受那种苦痛,便自作主张吃了避孕的药。”
裴元舒听了这话,眸底受伤的情绪消退了些许,却还是质疑楚淮的说辞。
他双手反剪胸前,仿若冰冷绝情的高岭之花,冷冷的看着楚淮,道:“当真?莫不是哄我开心,说的套话吧!”
楚淮见裴元舒态度有所软化,立马往前走了两步,凑近裴元舒。
他信誓旦旦,神情严肃,语气真诚,“我还能同你说假话么?总之这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明知你敏感,却还是没有与你提前说好。”
裴元舒眉眼间冷意消散,瞪了楚淮一记,“明知我性情如何,还如此做事,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你。”
说着松开了反剪在胸前的双臂,有些颓然的垂落在身侧,“我这大半年来每日都怀揣着期待,可每隔一段时间,就收获空梦一场,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我着实不想再体验了。”
每隔半个月他便出门一趟,去德善堂叫大夫诊脉,看看是否怀上了。
怀揣着希望去,可每次都失望而归……
直到去的次数实在是多了些,德善堂的大夫才开始怀疑起楚淮身体是否有问题。
可楚淮身体强健,又与他生了一个软萌可爱的小团团,怎么可能身体有问题?
如此这般,那大夫便推测着很可能是楚淮吃了避孕的药物,才导致自己一直都没能怀孕。
他得知这个信息的时候,差一点没忍住崩溃当场!
日日与他同床共枕的夫君啊!
陪伴在侧的夫君!
一直避孕却从未告知过自己,冷眼瞧着自己变着花样的索爱,夜夜同他求欢……
心不寒才是假的!
瞧见夫郎满眼哀怨之色,楚淮心抽痛了一下,顾不得对方还在生气,立马就伸开双臂,把可怜兮兮的夫郎搂入怀中。
“为夫日后遇事都与你商量,别气了,气坏身子可不值当,不是说给小团团生个弟弟妹妹么?心情不好也影响受孕的。”
楚淮手心贴在裴元舒后腰处,输送了一些异能进去,温养着心脉,免得生一回气,引爆心脉处的旧疾。
“哼!这话说得倒像我上赶着倒贴一般,给你生娃儿,你倒是不乐意了?”裴元舒还是有些气不顺,像个绽开的刺猬,警惕得过分。
“哪有哪有,是为夫想岔了,都怪为夫自作主张,让小舒儿神伤至此。”楚淮温柔的轻抚着裴元舒的鬓发,眼里闪过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