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填房 - 冉尔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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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清晨时分,安瑜惊醒了。他摸摸不着寸缕的自己,猛地瞪圆了眼睛。

他好像和姐夫……

安瑜在被子底下翻了个身,牵扯到腰和腿,疼得蜷缩起来,还不等他喊出声,睡在身边的男人就搂住了他的腰。

“姐夫?”安瑜可怜兮兮地从被子底下探出半个脑袋。

晨光微熹,霍之潇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好像没醒。安瑜头又缩回去,小手贴在姐夫胸膛上,轻轻浅浅地喘息。

生米煮成了熟饭,他枕着姐夫的胳膊,开始胡思乱想。日后该叫姐夫什么?罢了,还是叫姐夫吧,已经习惯了。他也喜欢这个称呼,听着亲切。

那阿姐怎么办?还有安家送来的安俏,姐夫知道她的存在吗?

安瑜把自己给想毛了,OO@@地往姐夫怀里拱。拱了没两下,屁股挨了揍。他累了大半宿,臀瓣上满是红印,所以这一下格外疼。

安瑜一下子软在霍之潇怀里,委屈地叫:“姐夫。”霍之潇只觉得头疼。

安瑜睡了不长不短几个时辰,在浴室里泡了冷水澡的霍之潇可是刚歇下。“就不该心疼你。”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叹气,一边伸手刮他的鼻尖,“说吧,闹什么呢?”安瑜能闹什么?

他就是心里烦,缠着姐夫撒娇呢。安瑜见霍之潇醒了,双手立刻伸过去,身子也贴过去,软着嗓子说:“姐夫,我腰疼。”“腰疼?”霍之潇将他拢在身前,没好气地说,“你是让我心疼。”

安瑜闷闷地笑。霍之潇闭着眼睛揉他的腰,揉了没几下,怀里的人脑袋一沉,睡着了。霍之潇哭笑不得。

他知道安瑜会腰疼,他还知道安瑜别的地方疼。霍之潇捏着眉心起身,掀开被子,从床头柜里取了药膏,见安瑜睡得安稳,就抬手把他抱起,低语:“来,给姐夫瞧瞧。”

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颜色已经由粉白变成了殷红色。霍之潇抹了些药膏在指尖,细致地擦在花苞边上,听见了安瑜细细软软的呻吟,便俯身凑过去,含住他的唇亲吻。

安瑜迷瞪地眨巴着眼睛,见是姐夫,又睡熟了。

霍之潇给他擦完药,把被子掖好,最后站在窗边抽了根烟,才重新躺回去。起先霍之潇还担心身上的烟味会让安瑜难受,谁知道他压根不在乎,寻到热源就往前凑,贴着姐夫沾了寒意的胸膛蹭。

霍之潇被蹭得轻笑起来,胳膊一伸,搂着他闭上了眼睛。

这回安瑜睡到了晌午,睁眼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他张嘴就是:“姐夫……”

霍之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醒了?醒了就起来吧,等会儿让医生给你看看。”安瑜费力地坐起,揉着眼睛问:“看什么?”霍之潇推门进来,见他睡眼惺忪,抱着被子打摆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来:“看你。”“我没生病。”

“没生病?”霍之潇的手贴在安瑜的额头上,“都发热了。”

他还真没什么发热的感觉,不过霍之潇沾着寒意的手贴过来,他的确觉得舒服。安瑜半信半疑:“姐夫,我怎么会发热呢?”“还不是昨晚闹的。”霍之潇俯身凑到他耳边,滚烫的呼吸一波又一波拍在他耳根上,“还疼吗?”

姐夫意有所指。安瑜涨红了脸,拽着被子的小手不安地晃动。

激情退去后,他望着整整齐齐叠在床边的孝服,臊得无地自容。他和姐夫偷情了。

还……还故意叫给隔壁的阿姐听。

“要是还疼,姐夫再给你擦点药。”“不……不疼。”安瑜拼命往被子里缩,等医生来了,都不好意思钻出来,还是被霍之潇抱着诊脉的。

医生细细地诊断一番,继而看了霍之潇一眼。霍之潇心领神会,将安瑜放回床上,吩咐警卫员熬些补血的粥来给他吃,自己起身跟着医生走出了卧室。

“安小少爷的身体还是不能……”医生叹了口气,“以前亏狠了,要好好地补。”“能补回来吗?”

“能是能,但是生养的事不能着急。”“我晓得,多谢。”霍之潇碰了碰帽檐,和医生道别。

紧接着,警卫员走了过来,护送医生出帅府:“医生,您知道上一个来给安小少爷看病的医生去哪儿了吗?”

医生打了个寒战:“不……不知道。”“不知道啊?”年轻的警卫员笑得格外灿烂,“不知道最好。知道了,晚上肯定睡不着。”“我……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小少爷的药方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抓药的时候我会写三四份不一样的药方,保证不让有心人知道小少爷的身体状况!”

不仅有心人不知道安家的小少爷的身体状况,安家的小少爷自己也不知道。安瑜喝完粥,趁霍之潇站在床边念电报的工夫,偷偷把头埋进被子,借着一点点稀薄的光,看自己的腿间。

他怕被姐夫弄坏了。可是那点光线,他能看见什么?

倒是闻到了清清淡淡的香。是药膏的味道。

姐夫什么时候给他擦的?闷得满面通红的安瑜从被子里探出头:“姐夫。”“嗯?”

“你给我擦过药了?”“嗯。”

“姐夫……”

霍之潇循声坐到床边:“怎么了?”安瑜红着脸抱着姐夫的腰:“我……我会不会怀?”

他没看见霍之潇眼底闪过的痛惜,只感觉到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阿瑜,姐夫还没进那里呢,你要怎么怀?”记忆回笼,穴道深处的软肉仿佛因为霍之潇的话再次颤动起来,安瑜捂着脸拱回被子,瑟瑟发抖。

“还想睡?”霍之潇不再逗他,“姐夫去处理些事情,晚上陪你吃晚饭。”

安瑜巴不得姐夫快些走,蹬蹬腿表示自己知道了,等霍之潇的脚步声远去,才郁闷地掀开被子。

夜里因为怕疼抗拒得厉害,现在的他又后悔了。怎么不让姐夫射进去呢?

疼便疼罢。疼过,也值了。

霍之潇走出卧室,脸上的笑容如冰雪般消融。

“安欣呢?”

警卫员垂头道:“还关在隔壁。”“捂着嘴抬回她的房间。”霍之潇戴上了手套,冷声吩咐,“还有那个安家送过来的女人,一并抬过去。”警卫员神情一凛,知道霍之潇是要秋后算账了,不敢怠慢,当即就领着三五个人冲进了隔壁的房间。

安欣与安俏恹恹地靠在床两侧,所有的力气都被漫长的夜消磨干净,被警卫员们用帕子塞住嘴也没什么反应,只会发抖。霍之潇先一步走进安欣养病时住过的平房,等警卫员们把人送来,挥退了所有的婆子和下人。

男人弯下腰,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张……“妻子”的脸。然后用几年前曾经挑开红盖头的手,掐住安欣的脖子,对上那双已经涣散的眸子:“听见了吗?”安欣被掐得咳嗽不断,勉强吐出塞在嘴里的帕子,四肢因为缺氧疯狂抽搐。霍之潇神情淡漠,加重力气,重复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吗?四个字在安欣耳边炸响,让她寻回零星的神志,继而惊恐地大叫:“霍之潇,你……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她当然听见了。她的弟弟叫得那么缠绵,连未经人事的安俏后来都有所悟,震惊地喃喃:“他们……他们……”他们肆无忌惮地偷情。

她怎么可能没听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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