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真的要去打牌。”安瑜有些恼。他恼霍之潇欺负人,也恼自己经不住诱惑,好像吃过几回就绷不住了,皮肉禁锢着的欲从骨子里渗出来,压根禁不住撩拨。
霍之潇依言松开手,靠在椅子边上,瞧他踮着脚尖往门前走――怕腿上的丝袜沾上灰,鞋又放得远。
“裙子后头皱了。”霍之潇忽而说。“哪儿啊?”安瑜果真停下脚步,扭头往身后看。
墨绿色的裙摆晃成一片,他捏着腰边上的布料,一边查看,一边把裙摆往上拎。冷白色的光从旗袍的开衩里泼出来。
“阿瑜,”霍之潇向他招手,“我来给你弄。”
安瑜不疑有他,趿拉着鞋,乖乖回到姐夫的怀里,拎着裙摆问:“哪儿啊?”
裙子贵,他在安家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布料,哪儿敢穿皱了?于是霍之潇的手落在后腰上,顺着细窄的腰线来回摸,他也没敢动,光顾着想旗袍了。直到霍之潇的手又攥住臀肉,不轻不重地捏,安瑜才恍惚抬头:“姐夫?”霍之潇说:“这儿。”
“被你揉的。”他嘀咕,“松手,婶婶们叫我打叶子牌呢。”“换一身吧。”霍之潇揽住安瑜的腰,不叫他走。他想想,觉得屁股那块儿皱皱巴巴,的确不能见人,就拍了拍霍之潇乱动的手:“姐夫,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脱。”“姐夫!”
安瑜叫起来,霍之潇的手终于不再在他的屁股上游走,而是直接将他压在椅背上,撩起裙摆,伸手摸大腿。黑色的手套滑过白丝袜,安瑜宝贝地抱住裙摆,一边心疼裙子,一边蹬腿:“姐夫,你怎么还欺负我?”他仗着自己要去打叶子牌,并不怎么怕霍之潇,觉得男人小打小闹,吃点豆腐就会撒手,毕竟楼下等着的是长辈。
总不能让婶婶们等着吧?可是霍之潇的手越摸,越往深处滑,等安瑜想起来挣扎的时候,里头藕色的小裤都被扒下来大半,
晃晃悠悠地挂在腿根上。他一时有些傻眼:“姐夫,婶婶们……”
“不急。”霍之潇欺身靠近,拂开椅子上零碎的东西,将手伸到安瑜面前,“摘了。”
安瑜呆呆地张嘴,作势要咬。霍之潇哭笑不得地捏他的腮帮子:“用手。”他又可怜兮兮地伸手,帮姐夫把手套摘了,然后继续抱着旗袍的裙摆。“那么喜欢?”
“贵。”“姐夫以后再给你买。”“不用。”
安瑜说了不用,霍之潇却没听进心里。男人挑起内裤的边缘,将他颤颤巍巍的腿抬高,仔细抚摸里面嫩豆腐似的软肉,听着细软的呻吟,忍笑道:“怎么不抱我?”
安瑜瞪着含泪的眸子,似嗔似怨:“裙子脏了怎么办?”“姐夫再给你买新的。”“那也不成。”他执拗地撇开头,然后被摸得两股战战,靠在椅背上喘气。
霍之潇也就不再劝。山不来,他就向山去。
霍之潇将安瑜抱在怀里,搂着他的细腰,来回戳弄小小的穴口。可怜的安瑜抱着裙摆,无处挣脱,只能在姐夫怀里小声呜咽。可他连眼泪都不敢多流,怕沾到领口,弄脏了上好的缎子。
大概是婚期将近,又或是和安欣说的那一番话激起了霍之潇心里的戾气,他不等安瑜准备好,直接拉开裤链,扶着欲望往微张的穴口捣。
安瑜哪经受过这架势?他惊得拼命往后躲,可惜屁股下有椅子,椅背又牢牢地拦住去路,所以他人没躲多远,霍之潇已经往里插了大半。
这下子泪是收不住了。安瑜垂着头,望着裙摆上的金线抽噎。“阿瑜……”霍之潇硬着头皮往里顶,攥在安瑜臀瓣上的双手也用上力,“给姐夫亲亲。”他扭开头,赌气不亲。
霍之潇追过去,咬住安瑜的下唇,强迫他与自己亲吻。
滚烫的吻把安瑜点燃了,他很快忘记了抵抗,只手上还徒劳地抱着旗袍,腰已经开始摆动,迎合起男人的动作了。一时间,肉浪翻涌,安瑜的腿根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屁股下的椅垫上也多了一小团湿漉漉的痕迹。“姐夫……姐夫……”安瑜被插得精疲力竭,两瓣白嫩的臀肉硬是被椅垫蹭红了,仿佛熟透的桃。他叫得娇气,轻飘飘地在霍之潇的心尖上撩拨。霍之潇一时绷不住,直接将他抱起,就着原来的姿势,往床边上走。一起一落,安瑜在姐夫怀里惊叫连连。他越是紧张,越是怕摔倒,双腿死死箍着男人的腰,手也不自觉用力,把旗袍的裙摆揉皱了。如此一来,两个粉嫩的小瓣儿全露出来,连带着吃着姐夫大家伙的小嘴也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了。
霍之潇这一路插得尽兴,将安瑜放在床上的时候,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再去看小阿瑜,却见他迷迷瞪瞪,半合着眼睛,竟爽得快晕了。
“阿瑜?”
安瑜晃头,哑着嗓子哼哼。霍之潇见他面色潮红,眼疾手快地拿了帕子,探到身下一揉。
安瑜猛地抽搐起来,面露痛苦之色,须臾仰起脖子,在霍之潇身下小小地痉挛,最后呻吟着瘫软,重归平静。霍之潇把被精水弄脏的帕子扔在一旁,将安瑜重新抱在怀里,温柔地插送,直到将他的后穴也插出温热的汁水,才暂时缓了动作。
“姐夫……”安瑜仰起头,细密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脖子里。霍之潇则寻了他的唇,吃他湿软的舌头。安瑜“嗯嗯啊啊”半晌,态度彻底软下来,人也清醒了,撩起裙摆,翻身骑在霍之潇的腰上。
他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哪里记得要下楼打叶子牌的事?
安瑜一手扶着霍之潇的腹肌,一手撩起裙摆,无师自通,缓缓起伏。红肿的小嘴扑哧扑哧地吃着青紫色的巨龙,口水涟涟,贪婪地吮吸。安瑜臊得浑身泛起情欲的红,下身却愈加痒。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伴着燥热,在血液里沸腾。他一开始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困惑地往下坐,后来他明白了。
姐夫还没插到最里面呢。他想要了。
“姐夫……”安瑜在高潮的刹那,跌进霍之潇的怀抱,一边痉挛,一边扭着腰,含紧肿胀的欲龙,喃喃,“姐夫,进来。”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霍之潇操开了,淫荡地摆动着臀瓣,睁着一双干净的眸子,凄凄地望向男人。
霍之潇眼底划过一道暗芒,手指抚上安瑜红艳艳的眼尾。他的小阿瑜,干着最淫荡的事,却有世间最纯净的眼睛。
安瑜睫毛轻颤,媚眼如丝:“姐夫……”紧接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狠狠地弹动,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安瑜又被霍之潇压在身下,裙摆高高撩起。只见小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膝头,缠着白丝袜的双腿并没有被分得太开,腿根处满是稀薄的精水,那张含着欲望的嘴狼狈不堪,已经被操成了殷红色。
安瑜射了一回,双腿被霍之潇架在了肩头。他攥着裙摆,没回过神,就被迫再次承受起激烈的冲撞。
屋内静默下来,床板微微摇晃,风里飘来拨弄叶子牌的清脆声响。婶婶们已经开了局,而原本应该陪坐的安瑜,被操得汁水连连,情动难耐。墨绿色的旗袍搭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动作,一点一点滑落。安瑜在欲海中沉浮,无意识地蹬着腿。
前端绣着金色鲤鱼的布鞋挂在他的脚尖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仿佛被海浪抛起的船,在缠绵呻吟和滚滚欲浪里挣扎。
某一刻,船头高高翘起,铺天盖地的浪潮袭来,终将他淹没了。安瑜瘫软在床上哭泣。
姐夫射得又多又浓,他肿胀的小嘴压根吃不下,撑得通红的穴口漏出了丝丝白浊。“不行……”他恼火地推着霍之潇的肩膀,“姐夫不射进去,就……就在里面……还……”霍之潇又没操开他里面的小腔室。安瑜被插爽之余,心有不甘,抓着霍之潇的肩膀闹:“姐夫,你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忍得头皮发麻的霍之潇射一次也只是勉强疏解欲望,被他闹得险些绷不住,差点按着人就往里操。好在安瑜的泪凉丝丝地蹭在霍之潇的颈窝里,一次又一次唤醒他的理智。霍之潇咬牙抽身,欲望带出浓稠的汁水:“阿瑜,姐夫去洗洗。”男人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落荒而逃。
片刻,水声渐响,躺在床上的安瑜慢慢缓过神。他动动手指,够到搁在床头的帕子,红着脸擦拭腿根。这身旗袍是穿不得了,可就算换一条,姐夫射进去的东西也没可能全弄出来。
安瑜恨恨地咬着牙,倒是忘了姐夫没能操开最里面的遗憾。他挣扎着走到衣柜边,在霍之潇洗完澡之前,换上了一身水蓝色的旗袍。
这不是霍之潇买给他的。这是……先前阿姐留在姐夫房里的。
安瑜找到这条旗袍的时候,裙子外头裹着的纸包都没拆开,他撕开纸包,自个儿将旗袍洗了,随手塞在衣柜底下,却没想到还有用到的时候。
安瑜也说不清自己留下这条旗袍的目的。鸠占鹊巢,或许……他骨子里流淌的就是卑劣。可他不在乎。
他抢来了霍之潇,就是要把阿姐的男人彻彻底底占为己有,那么以前阿姐留下的痕迹,他也要抹去。
一条没穿过的旗袍不代表什么,但在安瑜穿着阿姐买来的旗袍,躺在阿姐曾经的婚房里,和姐夫缠绵的时候,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窃喜。
他情难自已,恨不能化在姐夫怀里。也就一丝理智让他悬崖勒马,没做出回家对着安欣落井下石的事。
楼下打叶子牌的婶婶们在笑,不知聊到了什么,闹哄哄地吵作一团。老式留声机里传来洋文的曲子,安瑜走到床边,翻出之前姐夫给他擦过的药膏,撩起裙摆,等着浴室里的水声渐息,颤抖着撩起裙摆,将蘸着药膏的手向两腿之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