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成为枕边人
海怪挑战大佬的权威,白泽将它收拾得五体投地,它一直不停地求饶,称不会在尊上面前狐假虎威。
下回见到魔王绕道走,至于吃人的罪行。白泽忽略不计,倘若没有祭祀一说,哪来的人给它食用?
只因凡人作恶多食恶果。
忏悔声听到一半,白泽就没了耐心,抛下修为递减的海怪。来到数公里的水宫前,二话不说,暴力使然砸了对方的门。
龙王正小憩着,听见响动,以为海震了,循着声音出来。
一位挺鼻薄唇,洒脱不拘的靓君站他门口,目光极为凶残。
再瞧自家的宫门,碎成渣渣掉一地,龙王意识到是这个俊郎的杰作,吹胡子瞪眼道:“你是谁,胆敢破坏我家的门,你知不知我家的门是什么做成的吗,材质稀奇罕见,你给赔钱!”
“本尊已经手下留情,不然你这水宫就夷为平地了。”白泽微挑剑眉。
“你…态度如此猖狂,你等着!我去禀报天君,叫他派神降你。”
龙王感受到这人法力在他之上,这人看着眼熟,不就是跟小哑巴一起溺水的佳偶,毅然不敢轻举妄动,以搬救兵为由,欲走。
白泽前来,一把扯住他的胡子,平常的稳重一点点消逝,“老头趁我心情不错,别进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见过一名长相俊俏的公子哥没?”
“什么公子?不认识…”龙王忍着痛说。
白泽勃然大怒:“还敢说谎,我闻到他的味道,就在你家门口消失的,你把人藏哪去了?说不说?不说我把你这胡子全拔了。”
龙王哇哇叫:“好汉息怒,息怒,万不可拔我的胡子。小仙见到一人在此,他逗留不久,被一位穿着藏青色外袍的男子接走了。”
“外袍男子?”白泽锁眉,震怒,“是不是一脸蠢样的人。”
蠢样是什么样?龙王不了解,只能顺着他点头。
白泽得知后,神色冽然,转身而去。
龙王见他离开,当即叫住他:“且慢,公子哥留了几句话给你。”
白泽连身都没回,径直往前走。
龙王在他后面喊到:“他说,从今以后你不必找他,他有挚爱一生的心上人,就是他的徒儿,神魔难修正果,望你好生活下去,不必为情所伤。”
“……”
白泽闪现离开。
留下一个暗自悲伤的落魄背影给龙王。他暗骂,活该,被人骗,叫你打我家门的主意,哼!
白泽追到净咯殿,全殿上上下下灯火通明,一派喜庆祥和,大概是恭迎凌泉君所营造出来的气氛。
他暗讽,好啊!他才走开多久,凌泉君就移情别恋,还要临幸蠢徒儿。老子一向疯狂,不把你就地正法,你就记不住自己是谁的人。
白泽打着沉重的心思,幻成一只可爱的小奶猫溜了进去。
小奶猫找了欲米殿,喷泉池,净混虚的后山都没有找到凌泉的身影,最后,白泽在阮锦住的偏殿找到了他。
他们正对坐喝酒,闲聊。
小奶猫爬到窗沿偷听。
只听见凌泉君说:“阮锦你也老大不小了,家中可有许配对象给你。”
“师尊,不曾!弟子意在修炼,增强修为,能与师尊并肩携手,剿灭天地的丑怪。”
凌泉摇头道:“阮锦颇有鸿鹄之志,本君就懈怠了,我本想喝喝茶,饮饮酒…做个与世无争的仙。可惜…”
阮锦不以为意:“师尊你怎能这样想,一生庸碌无为,有失师尊高洁的风格啊!”
“什么高洁不洁的,痛失最珍贵的东西才觉得无用…心几烦,心悦君兮君不知,总盼愿得一人心。
呜呜呜呜…醉了!
瞧我说什么呢。”
许辰缓缓道,精明的眉眼扫向阮锦,想看他的反应。
“师尊…你…”阮锦一脸难以置信,好像隐藏的心思被人发觉了。
他还没来得及表态,“砰噔”一声,凌泉趴在藤案上,醉酒了。
窗沿的小奶猫,几乎抓狂,幸得他来偷听,要不然一直蒙在鼓里,凌泉不止滥情还不懂洁身自好,向他献了身,又伺机迎合徒儿。
留在此地徒增伤悲,白泽怨声肆意,明日不把净咯殿夷为平地,他誓不为魔。
这么走罢,他怀恨在心,他非得看看这对狗男男,能到何种地步。
阮锦对着师尊,爱慕的眼神一看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子时过,他脸色暗沉发黑,胸口被烈火燃烧一样的疼痛。
他丢下凌泉,跑了出去。
白泽闹不懂蠢徒这是为啥?大好时光,不做点深夜该做的运动,实在说不过去。
小奶猫跳下窗台,优雅的步子走到凌泉身边,冷眼旁观,望着醉过的人。
他冷冷道:“胆子真肥啊!凌泉君!总喜欢惹怒本尊。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本尊正真的威力。”
白泽变成人,捞起凌泉就溜,溜之前放了一把真味火烧净咯殿。
从指尖划过还来不及感受,一场熊熊烈火从阮锦的偏殿焚向整个殿堂。
有些仙子见识到大弟子的刻薄,早就得知他习练入不了师尊法眼的邪术,众人无一例外将矛头指向阮锦,诬陷他就是那一位纵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