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恐怖别墅15
陆刃往窗外看了一眼,从这里看去,在别墅外面不远的地方能看到一个钟,钟正对着别墅大门,他视力极好,能看见时针跟分针还有秒针,就在张梦雨说话的时候,那些原本全部指到12的指针,全部动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的脸白里透红,进门后就拿着帕子捂着嘴咳了一声,然后把帕子递给后面跟着的李伯。
“各位客人,这就是我们家主人,菲力先生。”李伯态度很恭敬,他一说完,菲力先生就朝他摆了摆手。
胡晏不自在的往周濂旁边挪了挪,小声道:“濂哥,这人给我感觉怎么怪怪的。”
周濂不动声色的拍了一下胡晏的腿,往宋匪的方向靠了一步。
胡晏:……
他又转头去看陆刃,下一秒陆刃就朝菲力先生走了过去,朝他伸出了手,“你好!”
菲力先生看了他一眼,笑着伸出了手跟陆刃的手相握,握上的时候,陆刃的眼沉了沉,接着抬眸看向菲力先生,笑着说,“不好意思,同伴受了点伤,不礼貌的地方还请包涵。”
胡晏看着陆刃脸上的笑,感觉就像发现了新宇宙,他刃哥,他陆叔叔,竟然会笑?
“哎呀爸爸,我好疼啊。”宋匪的声音传来,胡晏清楚的看见陆刃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当即别开了眼不再看,他怕被吓出个好歹来。
“没想到先生这么年轻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菲力先生看向宋匪,深邃的眉眼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周濂看着宋匪,也有些不明白他这声“爸爸”是什么意思。
是故意恶心陆刃,还是……
他看向菲力先生,李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菲力先生朝宋匪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跟李伯脸上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站在沙发的扶手边,伸手抚上了宋匪肩上的伤口,周濂想伸手阻止,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动不了了?
他看着那只几乎是惨白的手抚上了宋匪的伤口,嘴巴就像被缝起来了似的张不开,就连咽喉都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扼住。
“先生这是遇上什么事儿了?”菲力先生开口,寒意从他嘴里喷出,熏得宋匪屏息不敢呼吸。
他别开脸,看向陆刃,“那得问他了,是吧!爸爸?”嘴角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邪肆感。
菲力先生笑着收回手,看着陆刃,“你们这一路看来也经历不少,我让李伯备好了房间跟伤药。”菲力先生的动作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怪异感,他转头看向胡晏,“这个小伙子的腿再不处理,怕是得废了。”
“废了好啊。”周濂接茬,“废了正好跟他废物一样的人匹配不是。”
胡晏跟宋匪齐齐转头看向他,周濂看着两人投过来的目光,心头一跳,俯身在宋匪耳边解释道:“不是老大,我没说你,我说谁废物都不可能说你是不是?我……”
“难道不是人如其名?”陆刃的声音响起,宋匪抬眸看他,菲力先生就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
“你可以试试。”宋匪笑得人畜无害,瘫在沙发上活像没骨头。
周濂:……
“那个,菲力先生,我们的同伴都找到了,我们是不是……”张梦雨的声音传来,他看着菲力先生的眼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感。
“不急,外面现在天色已晚,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说完菲力先生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老大,我怎么听这个菲力先生说话怪怪的,有没有觉得透着几分咬文爵字的感觉?”重点是还不怎么像。
“是啊,我也觉得怪怪的,还有他身上那味儿,他从哪里出来的啊?”胡晏看着自己的腿,大口小口的牙印儿怪}人的。
“你来这里多久了?”陆刃站在宋匪的沙发背后,看着张梦雨问。
“也就休息了一晚。李星有些不舒服,菲力先生就把我们留下了,说到这里只有一条路,你们会找来的,让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就行。”张梦雨感觉自己身上有点痒,难受地左右耸着肩。
陆刃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突然欺近在她身上闻了一下,随即皱眉,退开了一步,“能请你把李星叫过来吗?”
“啊?我去,刃哥,这个我去就行。”胡晏自告奋勇。
“你对这儿熟?”宋匪挑眉看他,胡晏瞬间就焉了下去,他玩儿游戏还懂点儿套路,可这他妈是在拿命玩儿啊,他看了看陆刃跟张梦雨,提议道:“要不,我陪她去?”
陆刃跟宋匪都没再说话,周濂使劲儿给胡晏使眼色,那丫的一双眼睛就跟长在张梦雨身上似的挪不开,直接上了楼。
直到两人的身影看不见,周濂才看向宋匪,“老大,李星……”
宋匪深吸了一口气,从靴筒里抽出短刀,给周濂说,“拿个盆来。”
“盆?”周濂看着宋匪肩上的伤口,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脓了,立即转身去找盆。
陆刃皱眉看着宋匪,“你想做什么?”
宋匪想用布条勒住自己的手臂,可想到刚才,想想还是放弃了,指不定那破布条上还有什么玩意儿呢。
他仰靠在沙发上,“做什么你没长眼?还是陆指挥官还真有当别人爸爸的癖好?”
陆刃:……
两人陷入了沉默,一会儿后周濂拿着一个杯子过来了,瓷白的杯子被他捧在手里,让宋匪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大,你不会……”
“不然呢?”宋匪把刀递给了周濂,屋里没有消毒的东西,在另一边却有一个酒柜,周濂拿了一瓶,直接往刀上倒了下去。
宋匪看着自己肩上的伤口却陷入了沉思。
那丝线究竟是什么东西?说是游戏,除了磁度信条之外还有什么呢?
这像是游戏吗?
还有那些头颅,为什么连活着的人的头颅都有,是复制?还是本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