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洁癖观砚,一天八次
在司临渊脖子上停留的草木香信息素虽然已经淡了点,但仍然清晰得让观砚难以忍受,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四处撒野的家伙按在座椅上完成标记,不管他哭喊都直接把犬齿扎进他腺体里,不然一天到晚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
观砚攥紧了指尖,一字一句挤出来:“学长,你是Omega,把阻隔环戴上。”
“干嘛啊,你不是Beta吗,还会被信息素影响?”司临渊不满地嘟囔,又往观砚身上凑了下。
脖子纤细光洁,上面浅浅的疤痕突起,一靠近就闻到野柑橘味跟草木香混合的味道,又撩人又让人火大。
观砚直接把头扭到一边:“你给我戴上阻隔环!”
司临渊莫名被凶,本来要生气了,认真一想:“你是Beta也闻不到信息素,我问你干什么,真是的。”
说完拢了拢衣服,坐了回去,露出一大截脖颈,在那费劲地戴阻隔环。
阻隔环的扣在后颈,扯的时候很方便,戴上却不容易,观砚看他戴了半天,隐隐地有不好的预感。
预感是准确的,司临渊很快地就放弃了,扭过头,把阻隔环递了过来,“观砚,帮个小忙行不行啊?这里没有镜子,学长戴不上去,帮我戴戴呗?”
观砚咬着牙:“你是Omega,你知道跟别人的界限吗?”
司临渊心道观砚太有男德了,可以说是进修班的未来之星。他把阻隔环往观砚手里一塞,坐在观砚旁边,低头扯了扯衣服,把后颈和肩膀都展露出来。
“有什么所谓,你是个Beta,你要咬就咬呗,你咬我也没用。”
观砚捏着阻隔环,眼前是柔软细腻的皮肤,仿佛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划破。他按住司临渊的脖子,手下是温热的肌肤,Omega从不向伴侣以外的人展示的位置,在等待着他的攻占。
这个Omega不知收敛和警惕,还出言撩拨他。
天知道观砚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住肆意侵犯学长的想法,才将阻隔环戴了回去。
司临渊摸摸后颈,除了扣得有点紧,其他还好,他扯了扯阻隔环,对观砚说:“谢啦!”
观砚脸色极差,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司临渊扭头看到这样的观砚,吓了一跳,观砚这是要生气?生谁的气?总不能是生他的气吧?该不会是陆应恒说他冷冰冰的他生气了吧?
司临渊想了想,自认为是该拿出学长的架子来:“观砚啊,陆应恒他人就那样,爱夸张,你别往心里去!”
提到陆应恒,观砚有些许不悦,但还是说:“他说得没错,我不该对学长这么冷淡的。”
卧槽?小美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司临渊多看了观砚两眼,“啊?不用不用,原来怎样现在就怎样,反正我也习惯你动不动翻脸了。”
观砚脸色不变,心被针扎了一下。
“我以后不会的。”
司临渊很随性,观砚非要对他好也可以咯,反正他也是捡便宜:“也行。”
观砚这人看起来悟性很不错,过两天把他介绍给傅悠,让他俩在进修班里疯狂battle,别再折腾他这个单纯无辜的可怜Omega了。
他不知道男德班第一学员傅悠已然把大师伴侣观砚视作没有男德的Beta,在傅家口诛笔伐,痛诉观砚背叛临渊大师。
平时哄草莓味也没见那么快有效,观砚问:“学长,我对你的态度有了变化,你不奇怪吗?”
司临渊还在计划着男德班事务和甩锅办法,听到他问,啊了声,缓了缓,搭着观砚的座椅,一双眼睛乱转:“观砚,一看你就没怎么谈过恋爱,你感觉感情变好的时候,一般就是快分手的时候,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要分手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计较了,懂了吗?咱俩婚都结不成了,你就别往我伤口上撒盐了。”
司临渊是怎么求自己跟他结婚的,观砚忘也忘不掉,可观砚没想过对司临渊好,他会觉得是在补偿。
“我没有这个意思。”
司临渊往观砚那边给了一眼,“啊?那你什么意思?”
观砚望着他,“我的意思是,我是想跟学长结婚的。”
这话一出,把司临渊都整蒙了。
“没烧啊?你怎么想的啊?”司临渊拉过观砚,这孩子一天讲了多少怪话,怕不是傻了,他用额头贴上观砚的额头,“你是不是被甩了啊?拿我当备胎可不行的。”
司临渊说话时,额头还跟观砚的额头贴着,观砚只觉热度从相触的位置迅速漫开,司临渊狭长的眼睛春意盎然,眨眼时若有若无地碰到观砚的脸上。
观砚挣开司临渊的手,后退两步,脸火速涨红:“学,学长!已、已经到家了,我先回去了。”
“观砚?观砚?”
司临渊喊了两声,观砚头也不回地跑了。他在原地坐着,思索着观砚这两天的变化。想着想着,手手把嘴捂起来了。
卧槽,该不会是因为他把观砚睡了,观砚只能委身于他了吧?
Beta的操守也太好太坚贞了吧?
早知道Beta这么容易屈服,他早就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了观砚啊!
以及,他在床上是不是天赋异禀,到底有多厉害才睡服了观大少爷?
司临渊望着观砚狼狈逃走的背影,为这突然而来的能力,膨胀!
124.
结婚不成仁义在,观砚已经跟他说过不会跟他结婚了,现在由于直接生米煮成熟饭,观砚又说想跟他结婚。
但毕竟观砚是有喜欢的人的,司临渊仅存的一丝人性还是决定跟落后思想的土气Beta沟通一下。
司临渊想通了,从飞船一跃而下,蹬蹬蹬地从门口穿过大厅,跑去观砚的房间,二话不说开始砸门。
“观砚,你在干什么?出来聊聊?”
里面没人回答,司临渊又敲了两声:“观砚?才九点半你就睡了吗?科学养生呢?”
司临渊还想敲,房门从里面锁上了,观砚有些粗重的嗓音隔着房门响起:“学长,我准备洗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