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病情 - 我和死对头互换身体了 - 三克盐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交流病情

“随哥,里面……”正要往里走,有工作人员忽然犹豫地叫住了他,正要说话忽然被苏宓旁边的策划用眼神给制止了。

苏宓不解,“里面怎么了?”他仰头看了下这座塔楼,外表看并没什么问题。

“没、没什么,随哥您进去吧。”工作人员懂了策划的提示,笑容满面地要送苏宓进去,吓得苏宓后退一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拿过了旁边摄影师手中的摄影机。

“给我摄影机,你们都散了,找地方藏起来。”如果让工作人员跟拍,那是一找一个准,刚才他找的时候也没有嘉宾傻到让这么多工作人员跟着,身边顶多有一个摄影师。

他扛着摄影机进去,里面的地面上很是杂乱,灰尘许多,角落里有一堆半人高的木板,周围是满地的开了封的油漆。

苏宓早几年闲的没事干,学了两年摄影,因此摄影技术虽然比不过专业的摄影师,但水平还是能看的。一进来这里,他便产生了好感,左拍拍又拍拍,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拍综艺并且现在正在玩捉迷藏。

塔楼有些年头了,柱子陈旧,房顶的木头有些腐朽潮湿,大概是与r山湿润的天气有所关系,然而这些腐朽的状态却给塔楼增添了别样的魅力。苏宓最爱的便是这种古老的美感,这种美经历了岁月的沉淀和风雨的洗刷,只一眼便能将人带到几十年甚至是成百上千年前。

尤其是古董文物,年轻的时候他经常去博物馆观赏,一看就是整整一天。每当看到精致的瓷器以及秀美的画卷时,他总是忍不住瞎想:想之前的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创造的这些作品,又想都是什么人拥有过它,在它的身上都发生过哪些传奇故事。

如今站在塔楼中,苏宓又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他缓慢地走上楼梯,一层层地参观,每一层都会有一个出口连接着外面环绕了一圈的大阳台。

塔楼不高,一共只有四层,在四楼阳台看了会风景后的苏宓终于想起正事来了,他正要躲藏起来,忽然看到远处走过来一众工作人员,走在前面的是王麟羽。

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苏宓心里疑惑,有些好奇关于他的提示是什么。他趁王麟羽还没注意到,走进塔楼里,正要出去时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选好藏身地点就不能换了哦。”

靠!节目组怎么知道的?他抬头四顾,结果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亮着红光的摄像头。

外面隐隐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苏宓立刻跑上楼躲起来,前三层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只有第四层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小门,小门藏在一间展览室的木质书架后面。

苏宓将摄影机随意放到一旁,上前去拉开书架。木头摩擦地面的声音有些刺耳,这道刺耳的声音只持续了几秒就戛然而止。

不对,苏宓收起了手,视线定在了书架上,不论是隔板上还是顶上铺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人动过的,然而苏宓刚才抓住的地方却没有任何的灰尘,就连手上也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们真的藏在这里?”楼下属于王麟羽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

没有时间了!苏宓的脑袋里的想法飞速旋转,对王麟羽口中的“他们”疑惑一瞬,紧接着抱起摄影机藏在书架后面,轻轻地将书架拉回原处后迅速藏起了门内……

“咚――”

器物相撞,听声音摄影机不是撞在了墙上就是撞在了别的钝物上。

“喂……”一道幽幽的并且十分熟悉的声音在苏宓的耳边炸响。

“我靠!”苏宓惊了,倒退一步,后背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上,脑子里再次飞速旋转:怪不得书架有的地方没有灰尘,怪不得王麟羽口中是“他们”而不是“他”。

真是弄巧成拙,原本打算让随弋在公园里藏一天,没想到自己居然和随弋藏进了一个房间。造化弄人,天公不疼好人,苏宓后悔了,然而想走出去也晚了。

“第二轮开始了?”随弋的语气低沉,低沉中隐藏着几分怒气。

“你还能猜到是第二轮开始了?”苏宓惊讶。

“我是成绩差,不是智商差。”随弋的语气已经很是愤怒了,他咬牙切齿地亮出手机,晃得苏宓眼睛疼,下意识歪过头紧闭眼睛。

“你有病啊,关掉。”

然而随弋却沉默了,灯光一直对着苏宓的眼睛,苏宓不耐烦地伸手要夺过他的手机,却被一只纤细的骨骼分明的手握住。他猛然一惊,瞪向随弋,用力挣扎要收回自己的手,“你给我松开!”

“不松。”

“你脑子被驴给踢了?恶不恶心。”不管随弋怎么想,反正他是一阵反胃,趁着随弋松懈的时候立刻收回了手。

……

“喂,你傻了?”自己这么说他了,他还不生气?换做以前不应该又打起来了嘛,随弋真是奇奇怪怪,性格阴晴不定。

随弋收起了手机,小小的房间里又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在黑暗中,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呼吸声、心跳声清晰可闻。

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他们真的在这里?可是没有啊。”是王麟羽,他已经找过来了。

有人回道:“我一直盯着这边呢,苏宓先进来的,过了没多久随弋又进来的。”

这大概是王麟羽的粉丝或者是围观群众,竟然这么有闲心一直盯着这边看,苏宓有些无语。

他走动了几下,似乎在环视四周,“我没看到有人出去过。”脚步声再次响起,并且是朝着苏宓他们的方向来的。“不可能没有啊,他们肯定藏在这里面!”

糟糕,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自打苏宓来到这个节目组他就没有走过运,这次说什么也不想这么倒霉地这么早被发现;况且自己还和随弋挤在一块,一想到门一开,摄影机直勾勾地对着他们,他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咚咚咚”外面的人敲响了书架,仿佛敲在了苏宓的心脏上,“这里有个门!”

完了,苏宓认命地倚靠在墙上,听着外面搬书架的声音,心里越想越憋屈,好像自己跟随弋在一块的时候倒霉的都是自己。

对啊,比如说轮椅翻车、吃鸟粑粑、喝苦瓜汁喝到吐、游戏赢了就是输,输了就是输得更惨等等,苏宓越想越气,凭直觉摸索到了随弋的方向,趁其不备,曲起膝盖狠狠撞了过去。

“嗯……”一声闷哼伴随着粗喘声响起,“操,你tm真会找地方。”

找哪了?苏宓不屑一笑,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刚才的触感,软软的,嫩嫩的……操!找到他命根子了!“没事儿吧?”可千万别有事,要不他就成了史上第一个自己把自己踢废了的人了。

随弋的呼吸粗重,背部因为疼痛而微微弯了下来,“有事儿,好像流血了。”

“有这么夸张?”他承认自己力气大,但是应该不可能把两个鸡蛋给踢爆了吧。

“真的,很疼。”随弋适时地闷哼一声。

外面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苏宓因为急于求证而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行吧,我下次轻点。”

“你还想来?”随弋又惊又怒,这人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吗?

“反正疼的不是我。”苏宓无所谓,他对那玩意儿无感,甚至有些恶心,要不是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早就做手术割掉了。

随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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