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过来。”
林倦被人喊到顾北筠的书房,顾公馆这么大,他却从未进过顾北筠的书房。
可以这么说,没几个人可以进顾北筠的书房。
顾宝芝见两个人洞房,便也安心回家去了。
林倦虽然不舍,却无法挽留,宝芝姐有自己的事情做,这段时间在顾家,她跟自己诉说了不少那位杜姐夫的罪状,可是日子还得过,即便到现在,思想开放、女性解放,能提出合离的女性还是少之又少。
林倦低着头想得出神,他没发觉自己走了顾北筠的面前,男人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拽,林倦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顾北筠不说话,林倦低着头,坐在他怀里,那股幽香浓郁了起来,顾北筠看着那张色若春花的面庞,忍不住执起了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真怕我?”
林倦不知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咚咚――”
门响了,林倦刚要起身,便被顾北筠扣着手腕按了下来。顾北筠说了声进来,书房的门就打开了,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在顾公馆待了将近三十多年的宋培风,如今他尚未娶妻,仍旧独身一人。他进了书房,便看见林倦坐在顾北筠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甚至都没发现进来的人是他。
“宋管家,你在顾公馆任劳任怨这么多年,如今还未解决你的终身大事,的确是我粗心大意。”
“我这段时间想好了,就让紫莺照顾你吧,她毕竟是从小陪我长大的亲人,跟宋管家在一起,也不算亏待了彼此。”
顾北筠还未说完,宋培风就从中打断:
“司令,我此生不会再娶,多谢司令替我费心……”
他没有看林倦,只是捏紧了掌心。
顾北筠眼神一暗,见坐在腿上的林倦在微微发抖,他故意抓住林倦的手,从指缝中探入,紧紧相握:
“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倦自是不会在顾北筠面前打手语的,顾北筠不懂、也不愿意见他比划,几次雷霆暴怒都因他打手语而起。顾北筠握着林倦的手,发现他掌心濡湿,温度炙热,低垂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愣了一阵,就点头了,仿佛在同意。
“宋管家,这么多年,林倦是你照顾的。”
“想必你一定很尊重他的意见。”
“照顾”两个字被顾北筠念得很慢。
宋培风哽得说不出话,只是默默点头,而顾北筠将林倦更用力地搂住,故意温柔地问他:
“你说,到底要不要给宋培风婚配?”
林倦抬头看向宋培风,微笑起来,对他做了个“一定要幸福”的手势,那笑容震得宋培风浑身一颤,险些没站稳。宋培风低下头,没让林倦看见他的表情,顾北筠也正在观察他的反应,见他不再极力抗争,就笑道:
“果然还是林倦的话比我管用。”
“那么整个顾公馆,到底谁说了算?”
他抬起林倦的下巴,指尖抚过他光滑的侧脸,怀中的男人不停地发颤,顾北筠只觉无趣至极。话音刚落,林倦就回答他的问题,将手指向了他。
林倦坐在顾北筠腿上,却始终没有真正将身体重量放在他身上,两脚垫地,所以一直抖得如同筛糠。
男人眉间拧成“川”形,不知对这答案是否满意。而后便仓促定了宋培风与紫莺的婚期,接着就让宋培风退下,书房的门一关,又剩顾北筠和林倦两个人。
林倦“忽”地从他怀里挣脱,站在他面前,动也不敢动。
他看顾北筠起身动作迅猛,推开椅子,就径直走到窗前,林倦已经有了下意识反应,见顾北筠做什么动作都要瑟缩一下。男人走到窗前,粗鲁地拉上窗帘,屋内忽然一片猩红,地毯柔软,林倦见那高大英武的男人,踩着沉稳步伐走向他,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阴影笼罩在上方,沙哑嗓音在压抑诡异的怒气:
“怎么样,见宋培风要结婚,是不是难受得很?”
林倦听不明白顾北筠在说什么,只是摇头。
“少装蒜。”
他一把撕开了林倦的衣衫,蹦得扣子溅落在地毯上,林倦被顾北筠突然的动作一惊,把头低得更下,却又不敢抵抗,闭上了眼睛,睫毛抖个不停。
顾北筠站在林倦面前,抚摸他胸前的楔,那凸出的枣核硬状物,每抚摸一下,林倦的脸色便难堪一番,那其中不仅包含了痛苦,更多是难以言说的欢愉。
林倦的皮肤白皙,胸膛不似普通男子,也不像女人,而是微微隆起,是挺翘地立在胸前的两团软肉,顾北筠指尖搓揉他的乳头,林倦的腰便塌了下来,顾北筠噙着笑意望他:
“你跟宋培风,有没有做过什么?”
林倦痛苦地摇头,他脸颊已然布满了红晕,稚子最是受不了撩拨,他们本就性欲强盛,林倦自被顾北筠开了苞,每日更是煎熬,但他不是会主动要的性子,一切都是自己熬,再说顾北筠军务繁忙,一个月能有五天在家就已给了面子,现在林倦猜不透顾北筠什么心思,只好挺着胸,任由他欺辱。
他想,或许表现得顺从些,能让顾北筠消火,这是婆婆以前说的。
男人的征服欲、占有欲是他们稚子无法了解的。
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林倦配合地弯曲双膝,大腿朝两侧分开,他受过婆婆的教导,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此刻他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部位,拉链刺到了他的脸,顾北筠按着他后颈,用力按着头,将林倦整张脸往裆处送,从上头传来的声音听得分外清晰:
“好好舔。”
贴身内裤里跳出的阴茎,重重打在了林倦脸上,前端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正好划过林倦眼角,像流了泪,可那张脸沉溺于性爱的媚态无人学得,仿佛任人凌辱的舞女即便感伤,也不得不接客,甚至在那种过程中,逐渐享受起来。
顾北筠此刻恨不得拽着林倦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裆前拉起,狠狠地往他脸上吐口水,骂他是“婊子”“下贱货”“荡妇”之类的词,折辱这勾人、不检点的哑巴,好好折磨他,弄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为止。
他忍着被戴绿帽这么多年,又强迫着娶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有谁在乎过他的情感?
说他意气用事,又讲娶了稚子好。
那又如何,林倦就算生得如天仙一般,也与他无关。
只是这两日,他被搅得心神不宁,想到林倦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淫荡模样,便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