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二天钱徵进教室时很多人拿他开玩笑,“徵哥,怎么许燎没和你一起来呢?”、“对啊,你俩不是相亲相爱吗?”
“相亲相爱又不是非得粘一块。”钱徵头也不回的解释,直接找到座位坐下。
许燎进教室时也被问了相同的问题,他明白这个梗一时半会是过不去了。
“你们去问钱徵,是他胡说出来的。”许燎盯着钱徵,直白明了的把话题引到他身上。
“徵哥,看来只是你单方面想和许燎相亲相爱啊。”田嘉叶立马笑着把矛头对准了钱徵。
“没错,都是我一个人胡编乱造的,我同桌脸皮薄,你们别问他了。”
“咦惹-”大家感觉钱徵越解释越可疑了。
许燎也有同样感受,他凑前上去小声的质问钱徵,“你这什么破解释。”钱徵看着炸毛的许燎,心里很想笑,这个时候的许燎像是浑身把刺竖起来的小刺猬,以为自己很凶,实则很可爱。
钱徵看了想rua一把,事实上他不仅这样想,还直接上手了。
他把手掌抵在许燎额头,笑吟吟地回他:“不然你去跟他们解释,看他们会不会信。”说完还轻轻拍了一下。
许燎嫌弃的把他手打掉,“说话就说话,别乱摸。”
“我只是拍了一下,怎么能算摸?”
“你之前那样,”许燎想说钱徵把手放他额头,“不就是摸我吗?”
“那哪是摸,”钱徵不甘示弱的示范了一下,“哪,这才是摸。”
说完俩人都沉默了,钱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刚才好像狠狠rua了一把许燎的小脸。
他想跟许燎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转过头发现许燎整张脸爆红,拿着书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
-对、对不起,不是有意地,谁叫你不相信我,我才-”钱徵有些许紧张。
这么理直气壮的道歉许燎还是第一次见,他剜了钱徵一眼,又快速地把头转回去,不想再会这个憨憨。
钱徵自知理亏,也拿起课本准备早读,口袋的手机却震动了,
--田嘉叶:徵哥牛b!
--Qzheng:???
--田嘉叶:我们都看见了。
--Qzheng:孙乐乐不在,你接替了他八卦的位置是吧?
--田嘉叶:不是我八卦,是你们实在是太明目张胆了!当众撒狗粮这谁能忍?
--Qzheng:你哪只眼看见我和许燎撒狗粮了。
--田嘉叶:哎呀这,你们都那样了!
--Qzheng:???哪样
--田嘉叶:你俩你摸我、我摸你的,一点都没遮一下,能怪我们看到吗?
钱徵没想到误会闹这么大,正想解释清楚,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田嘉叶:我们原先还以为你们的相亲相爱闹着玩呢,没想倒你们是来真的!放心,兄弟我们心态比较开放,祝99。
英语老师进来了,钱徵只好把手机收回来,只不过读单词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好像往莫名其妙的方向进展了。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钱徵发现许燎好像很久没有理自己了。就连在小区碰到也不打招呼,眼神仿佛在说我不认识你这个人,而这一切都源于他摸了许燎的脸后。不过钱徵还没发觉,俩人早已不像从前那般克制又针锋相对,人为制造的寒冰也融化在俩人渐渐升温的关系里。
正当钱徵用手机百度“男孩子脸被摸了会吃亏吗?”时,郝年一个电话打来,告诉他速来绯色。
钱徵这时才想起今天是约定的日子,立马换了身衣服出门,路上不断接受郝年的微信轰炸。
--郝年:怎么这么慢?
--Qzheng:堵车。
--郝年:都八点多了还堵车?
--Qzheng:又不是我让这条路堵的。
--郝年:好吧,叫司机快点,待会饮料都没味了。
打发完郝年,钱徵发现自己张口就来的本事越来越强了,难得的在出租车小小反省了一下。
钱徵来到卡座,发现郝年和岳斯阙都玩着手机,台上也不见cheetah乐队在演奏。
“怎么这次这么快结束?”钱徵拿起了眼前的“血腥玛丽”喝了一口。
“没了,以后都没了。”郝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
“啥没了?”钱徵不明所以。
“刚刚cheetah在台上宣布以后都不上台表演了。”岳斯阙替郝年解释。
“他和你哥掰了?”钱徵一时口快,幸好岳斯阙脸上并没有多余表情,以为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结束了。
“不,我哥这个傻逼,要把酒吧也卖了。“郝年依然面无表。
--“为什么?!”
--“为什么?!”
另外俩人都感到惊讶,--“你哥不会觉得没了cheetah酒吧就开不下去了吧?”岳斯阙想不明白卖掉酒吧的原因,只有钱徵觉得或许真的跟程止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