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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忠心不悔

第145章忠心不悔

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终是来到了苏途的院门前,只是院门紧锁,似在闭门不见各路来人一般,十三见此不由敲着院门咣咣作响,口齿间还不忘轻佻不褪的呼声道:“苏途,开门……”

只是这般巨响震耳欲聋却仍未将在苏途唤来,轻启房门,只是在这晨日半晌的时间之中,散发出一声盛比一声的咣声悦耳。

齐季站于他身后,被她牵着的双手一直未放,只静静观望着,瞧他呼声多时也一直未曾有人应的模样,醉意盎然,脚下几欲再难撑起的模样,忽而开口道:“想来是无人,我扶你去大厅休息吧。”

“大厅?”十三闻言略微一顿,缓缓扭转着头望向齐季,只是醉意之下的双眸好似雾里看花那般模糊而朦胧,他不由轻眯上双眼定定的望着她,缓缓伸出那敲门的手就要抚在齐季的脸颊之上,轻声呢喃道。

齐季缓而退步错开了身,望着他那般模样轻轻点头应道,谁知十三见此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略微落空的手指那般僵在半空,眸间似滑过一丝不悦,口齿间略微不满道:“不去。”

齐季听言缓而撇开了头,双眸望天瞧着那一点点的浅暖桔色,一时无言,霸道依旧,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醉态,竟无端觉得可爱,只是她此时心也有微顿,生不出任何侃侃之意,只是错开眸,无声而望。

十三静静的瞧着,见她不欲理会,忽而牵扯着她去往了另一个方向,就算醉意慢慢涣散,困顿渐渐来袭,脚下每一步都踉跄不已,可是他还是有目标的前行,腹间的伤口似乎又渐渐搔痒,那般令人难耐,只是匆匆脚步,无暇而顾。

行了半刻,终于来至目的地。

是她曾住的那间小院,院门还微敞着,里面的光景干净,偶泄的阳光垂洒而下,除了树枝斑驳影像,还有半削如横的山影垂下,将小院多多少少的余光遮了个大半。

十三唇畔微微噙着笑意,缓将齐季拉扯入房,屋内有点点微光而落,将红木深沉的颜色照耀的愈发沉艳,入此,便开始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齐季站立在门前,略微疑惑的瞧着十三,垂首将发现手中的血迹愈发的多,那般搔痒也愈发的甚,她想掀衣瞧一瞧,却是碍于十三所在,只得忍下。

可没半晌的时间,便见十三拿着一个金玉瓶而来,站齐季还那般微愣的模样,不由轻声唤道:“伤还痛吗?给你药。”言罢,便将药瓶递到了齐季的手中,将她牵扯于屏风之后,便缓缓退至屏风之外。

齐季站立在屏风之后,瞧十三来去匆匆不由错愕,难道醉意之下也有了男女设防之意,倒是奇特而古怪的醉意啊。

齐季缓缓坐在床榻之上,瞧那块被沾染血迹的衣襟,略微蹙起眉,再三瞧了一眼屏风之外安坐不动的十三,终是缓缓褪却衣襟,白玉肌肤,肩头之上那块少却的肉已然开始平缓,瞧着更是白嫩。

手指缓而送上轻轻触碰,较之其他地方的柔软过多,仿若里面还未长满,倒是有些虚空之意,可是无从破开瞧个清透,也只好作罢,浅色锦兜之下的腹间,那深壑的伤口已消失一空,只余浅浅的一道痕儿留守腹间,渗着点点血渍。

齐季喟叹,看了看床榻一旁的药,不由轻扣而出,药末而入,尽洒伤口之上,还微微渗着的血与药粉一同凝固在腹间,再不多渗,齐季见此缓缓将衣襟一件一件的穿上,缓步向外而去。

只见本静坐在圆桌上的十三,已俯身而眠,头埋在双臂之中,而瞧不见他的一丁点容颜,齐季轻叹坐于他的一旁静默而不言着。

这一天绝大的时间,两人都是在此度过的,她也并不知道她离开之后,小芽与伏没二人如何,只是坐于软塌一旁相守而望,慢生困意,也那般俯身而眠,和煦微光扬了又灭,终是再无点点光泽而耀,漆黑的房中,两人更是睡的沉静。

小芽却是在齐季离开之后,又一拳砸在伏没的身上,瞧了瞧周侧景,忽而就那般捆绑着伏没一同上了高空,慢慢深入山林之中,高耸树干满目皆是,小芽目不斜视,一把将他甩至在地面之上,掀起层层尘屑,小芽面色俱冷的望着伏没,冷言冷语道:“小姐最擅长什么?”

伏没嘴角滑落的血迹明显,被猛然甩下,头疼欲裂,听小芽那般询问似是不解,却还是开口而道:“自是推算之术。”

“你还知道小姐最擅长何啊,伏没,你要我如何说你?你脑袋被猪吃了吗?你怎敢那般讽然小姐,对其出言不逊呢?”小芽闻言顿时冷笑一声,似怒不成器般望着地面之上好若茧一般的伏没而道。

“她不是,小芽,我倒是不懂,你跟随小姐这般久,何时变得这般?”伏没似一脸沉痛绝望厉声之下浅浅之声而道。

“我与小姐那般久,我了解小姐还是你?小姐手腕处的胎记空间未变,我何以逃脱,更何况,你觉得小姐那般,能容得了她人的夺舍?看来这般久的尘世,你的头脑也变得那般简单,我对你失望,伏没,你走吧,小姐的身边不需要你,若是下次再见你对小姐这般,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小芽见此,双眸之中顿时盛上一抹如蓝般的忧虑之态,可只是缓缓便落下没有,再瞧地面上被花枝囚禁紧紧而不能动弹的伏没,忽而没了言说的力气,罢,无论是之前的小姐所为,还是现今的小姐,她绝对是最忠诚的一个,绝不背叛,绝不对小姐这般无情冷漠。

她身覆小姐身,靠小姐供养为生,如若连这般也做不到,她何以享小姐的这般至诚对待,别人不懂没关系,她的疏忽,可往后断不会令小姐再受这般讽然,她从入这世来,便与华亭小姐一般,同为她小姐,不会改变,她也不容他人再这般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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