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不行 - 少帅他有兔耳朵 - 折戟沉戈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少帅不行

“周队!来上班了!”

边寄柔好久不见周在野,只是隐约从宣青那里听说周队和少帅结婚了,此时正围着新婚后第一天来上班的周在野打转儿,希望能看出点儿什么不一样。

周在野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耳朵和尾巴还好好地挂在身上,瘦回去的肉这些天也被季逐星养回来了。不得不说,他那个趁最瘦的时候去拍结婚照的决定真是无比明智,对自己对美食的抵抗能力有着清醒的认知。

“诶!不对啊!”边寄柔看着周在野脖子旁边疑似吻痕的斑点,又上下打量了他的狼耳朵和尾巴,凑过去悄悄问道:“哥!你都结婚了,怎么兽类特征还收不回去呢?”

“唔……”周在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限制级场面,小脸禁不住一红,强行转移话题:“想什么呢你,有这闲工夫赶快去把上次让你做的机甲分析报告交给我,半小时内交不上你这个月绩效就别想拿全了!”

“是!”边寄柔溜得比兔子还快。

周队这是恼羞成怒了?天呐!该不会季少帅不行吧!周队也太惨了吧,背地里受着寂寞空虚的苦,表面还要强作笑颜。

她作为生活助理,怎么能让周队受这种折磨!

边寄柔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躲去墙角就给宣青打了通讯。过了一会儿宣青才接,听声音应该也是跑去了厕所。

“喂寄柔,什么事?”宣青轻声轻气。

“那个……”边寄柔十分扭捏,不知道直接说出口好不好。最终周队的幸福生活打败了她的羞耻心,她开口问道:“你……你有没有治疗那方面的医生啊?”

宣青一头雾水:“哪方面啊?”

“诶,就是那个啊,那个……你懂的啊!”边寄柔急了。

我不懂啊!

“寄柔你积食了?”

“宣青你怎么能往那方面想?自从我上次吃小零食害人之后,我就再也不吃了!”边寄柔强调,“诶呀!就是治疗那方面的!比如刚结婚的人在晚上生活不太和谐!”

她豁出去了,为了周队的幸福生活,丢这点脸又算什么呢!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非常之久,宣青似乎是被噎到了,小心翼翼试探道:“寄柔,你……那方面不太行啊?”

“忒!女人不能说不行。”兽人的尊严不容侵犯!

“不是我,”她叹了口气,“我和你讲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行,”宣青一口答应,“咱俩谁跟谁!”

“是少帅不行!”

“什么?少帅不行!!!”宣青大惊失色,拔高声调重复了一遍。

边寄柔被咋呼得耳朵立刻远离了手机,等宣青平复了情绪,她又挨回去,“哎你声音小点儿,要是被别人听道了少帅还怎么做人啊。”

“你听谁说的?”

她支支吾吾:“就是周队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他虽然没有明确说,但是的的确确表达出了这个意思!周队脸皮薄,我作为生活助理只能脸皮厚一点了!”

“这样吗……”宣青想起来今早春风得意的少帅,面色红润、心情舒畅,丝毫和边寄柔说得这些扯不上任何关系。

难道,这都是假象!

“那行,那我先关注着,有情况一定尽快和你联系!”他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想尽早挂掉电话亲自去求证。

他走出卫生间隔间,迎面就见到两位指挥官在洗手池那里洗手交谈。宣青也去假模假样洗了个手,尴尬地朝两位领导假笑。

宣青走后,两人开始窃窃私语。

“看到了吧,宣副官亲自说得还有假。”

“就算我们知道也不好说啊!不行这件事,哪个兽人愿意被其他兽人知道,何况还是少帅那种万千半兽人的梦。”

左边那个深深叹了一口气,安慰右边那个:“人都是有缺陷的,少帅其他方面都那么优秀了,这方面不行也情有可原,以后再得了些壮/阳的物件,记得给少帅多送点吧。”

“诶,这种事也不好说,年纪轻轻,真是怪可怜的。”右边接道。

这边周在野一路跟脖子疼一样,捂着自己的脖子在同事们探究目光的洗礼下扎进了自己的实验间。

对着工作台上的镜子一瞧,才发现那吻痕一半掩盖在雪白衬衫衣领下,一半探出衣领暴露在空气中。

季逐星这分明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不能真刀实枪地干,偏偏无时无刻不来招惹他,把他缠得意乱情迷又只抱着他睡觉。每每邪火得不到发散,郁结得他这两天头发窟里都长了个小火疖子。

现如今丢人都丢到同事面前了,他打开通讯器备注,把季逐星的名字换成了噗噗不行,狠狠发泄了一口恶气。

“阿嚏!”

季逐星在办公室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抽了张纸遮住脸,连连向坐在对面的高儒表示不好意思。

“没事,”高儒不在意地摆摆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刚结婚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我那边还有点亲戚送的补品,明天叫人送给你,让小野给你炖点儿。”

“高叔……”他试图出言婉拒。

高儒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抢先道:“诶,小年轻不要不好意思。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关于虫族的这一次……”

“贤妻良母”周在野龟缩在实验间认真工作了一天,连午饭都是在边寄柔送材料的时候让她打包送进来的。

除去在脖子上的红痕还没消退的时候不想见人,周在野刚刚发现这一批机甲在循环通风系统上存在很大的问题。

并且,这些问题可能与虫族相关。

他仔细翻阅了边寄柔送来的总结报告,里面并没有对循环系统提出异议。但根据检测显示,循环系统中分明含有极其微量的不明因子,这是之前的检测中从未出现过的。

为了保证结论的准确性,他又一连重复做了多次实验,结果无一不是正常指标,仿佛那一次意外就是检测机器出了错误。要是普通研究员很可能就当自己眼花糊弄过去了,但周在野心中说不上来的慌乱让他不得不重视这偶然出现的微小误差。

他总觉得如果这一次不追根究底、查明原因,以后很可能为此抱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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