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改
“叩叩,少年你还在吗?初春天寒,出来喝碗姜汤吧。”
薛昀笙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回应。
“你还在吗?”
还是毫无回音,门也栓着,推不动,薛昀笙找了个薄木片,对着里面说了声抱歉,用木片滴着门栓拉,弄了好半响才弄开。
打开门,空荡荡的,在无一人,如果不是地上的水和少年搭在他架子上的衣服,真的像梦一样。
“阿笙,那贵人呢?”薛文氏看着儿子从房间出来,问道。
“走了。”薛昀笙看着打开的窗户,上面还有着绣鞋踩上去的水渍,瞬间就明白了。
“走了也好,咱家也可以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人家的。怕是怠慢了人家。”薛文氏言语里还有着几分庆幸。
看那少年的气度和服装,也不像平常人家养出来的,他们这小门小户,孤儿寡夫的,可别让人家嫌弃。
薛昀笙没说话,招了柳哥儿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做在主位的薛昀笙得了两大个玉米面掺杂白面做的饼,一碗浓稠的野菜粥,一碗腌白菜,一小碟酸菜沫鸡蛋。
阿爹和柳哥儿一人一个饼子,一碗半稠的粥,薛云柳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一块饼铁定吃不饱,薛昀笙把饼子掰了一半,递给埋头喝粥的柳哥儿。
“阿笙,柳哥儿能吃饱。”薛文氏制止了薛昀笙的行为,哥儿怎么能惦记爷们那点口粮呢。
本来打算接过阿哥手里的饼子的柳哥儿手顿住了,呐呐的缩回手,“阿哥,我够了,不要了。”
“多吃点,长的快。”薛昀笙看着柳哥儿不接,干脆把饼子放到柳哥儿吃过的粥碗里,“阿哥吃不下了,你帮阿哥吃下去。”
柳哥儿怯生生的看了看阿爹的神色,呐呐的点点头。
“阿爹,多吃点蛋,补身子。”薛昀笙用勺子给他爹舀了不少鸡蛋。
儿子的孝心,薛文氏也在没多说什么。一餐到了尾声,柳哥儿乖乖的收拾了桌面的碗筷,拿去厨房洗漱。
薛文氏按住了儿子要去厨房帮忙的脚步,“让柳哥儿忙,阿爹和你聊一会儿。”
“阿笙,你今年十八有余了吧。”
“嗯,阿爹。”
“你阿父的三年孝期也已过,阿爹想着你年岁也十八了,是该娶哥儿生子了。”
逼婚……
多么熟悉的一幕。
果然古往今来,逼婚都是存在的。
薛昀笙不由的澹骸鞍⒌,是否过早了点。”
前世他二十九都没娶妻生子,这倒好十八岁就开始要张罗婚事了。
“不早了,要不是你阿父走的急,因为孝期耽误了,按照我阿笙这个条件,哪家哥儿不好找!”薛文氏误以为儿子脸皮薄,不好意思提起这件事。
“要不是今日隔壁夫郎找阿爹做绣活,无意间提及此事,阿爹还得遗忘很久,可不就耽误我儿的人生大事。”说起了薛文氏就是一脸的庆幸。
“阿笙,你给阿爹交个底,是否有看中哪家哥儿,阿父去找媒人给你说道说道。”
“咳咳!”薛昀笙呛了几口,摇摇头“并无。此事不急。”
原身在附近并无喜欢的人,几年前有好感的哥儿也早已嫁人,他刚来三个月,见到的哥儿和女孩少的可怜,也并无有好感的。
“怎能不急,阿笙你都十八了,附近哪户人家不是十六七成亲,十□□孩子都一两岁了。”薛文氏开始絮叨起来。
薛昀笙突然发现哥儿和他原世界的妇女,都是一个属性的,唠叨简直一模一样。
“咳咳!阿爹,可能落水,头有些疼,我先回房歇息了。”薛昀笙找了个机会遁了。
“怎么突然头疼,可严重?”听到儿子不舒服,薛文氏立马紧张起来,刚才的话题也停止了。
“不严重,我歇息一会儿就好。”
“那快去歇着,阿爹给你再端碗姜汤喝喝。”
薛昀笙快速躲到房间里温书,生怕薛文氏再提及相亲。
“喵?”一只猫从窗户里调进来,那是一只黑白灰三色的三花,毛色很是漂亮。
“三花,你怎么才回来,刚刚去哪儿玩忘了时间。”薛昀笙抱起三花,伸手撸撸猫头。
三花乖乖的蹲在薛昀笙膝盖上,喉咙里咕噜咕噜叫着,任由薛昀笙撸着毛毛,“喵呜!”
毛毛顺滑无比,被薛昀笙搭理的非常好,最近伙食不错,平时还喜欢去加餐,整只猫都肥嘟嘟的,捏着手感特别好。
“喵呜~”
“嗯,不饿是吧,那晚饭等会儿吃。”
被萌物治愈了点薛昀笙打开书籍开始温书。
他有着原身的记忆,为了融会贯通原身所学的课文,重新温习原身的书籍,已经持续几个月了,对于温习过的书籍,薛昀笙自然比原身强,毕竟加深了自己的理解。
未温习的情况就差了许多。
已经和郑新朝商量,今天早上他路过的时候看见一家店铺在出租,看那位置也是蛮好的,开店非常合适。
薛昀笙打算租下来,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