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案2:绑架极限求生
第十九章案2:绑架极限求生
以清进入兰斋的第二日,佘则就忍不住了,叫上南宫令月,带上唐剡,就去了。
美名曰:结案陈词需要清兰斋院长签字。
憋足的借口差点没把南宫令月笑死。
她表面上依旧冷冷淡淡的跟着去了,内心波澜壮阔,心道:不仅兰斋,长安城里这些游手好闲、有钱有闲的富家公子哥,都是出了名的花天酒地,无恶不作。
以清进入兰斋,不下于小白兔入了狼窝。就算有令狐家撑腰,那些个纨绔子弟表面上不敢做什么,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背地里不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可怜老大一时被以清糊弄过去同意了,事后怕是越想越怕,越想越后悔,不该一时心软让以清进入兰斋。
啧啧啧,整个人憔悴的哦。
她表面上面冷如水,内心戏十足,不住的在心里摇头:以清不在的这两日,衣裳都随便穿穿了。今日却穿的如此,帅气!真是养眼。
唐剡腰间插着烟杆,看佘则和兰斋的院长礼貌寒暄,和南宫令月与兰斋的人完善最后的资料。
问:“什么资料这么重要,需要老大亲自来签字的?”
他看了看,实在没看出个什么端倪,说:“以前他可从来不管文书工作的。”
南宫令月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好心提点:“醉翁之意不在酒。”
唐剡笑笑,毫无形象的瘫坐在一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我还不知道?这不是炸你呢。”
问向一旁:“小兄弟,你知道以清在哪儿吗?”
那人回答:“嗯……刚看到他在明心亭和同学们作画呢。”
他吃惊道:“嘿!乌梢蛇家的小白兔还会做画?”
见佘则已经和兰斋院长告辞,于是站没站像的靠着门框,等着佘则走出来,抽出腰间的烟杆,用烟锅抵着佘则的心口。
“赖皮蛇,你家小白兔在明心亭和同学们作画呢,要不要去看?”
佘则不置可否,顺手拿过烟杆,看了看,扔还给唐剡,说:“怎么又把乔老板的烟杆偷走了,小心一会儿他又上门找你打架。”
唐剡生怕佘则给他摔坏了,连忙宝贝的捧着烟杆,前后看看。像是嫌弃烟杆被佘则碰过,又拉着衣袖仔仔细细擦了擦,依旧插在腰间。
大言不惭:“打又打不过我,怕他不来?”
说着,想起上次偷了乔岁野的烟杆,气的乔岁野打上刑狱司。可他哪里知道看起来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煞有介事的乔岁野那么不禁打,一招就被自己踹飞了。
吓的他赶紧上前,一个箭步将人搂在怀里,还顺便嘴贱了一句‘你这身手干这行居然还能活着,祖坟位置埋得挺好啊’。
气的乔岁野脸红脖子粗,拧着他的耳朵骂了好半天,都不带重样儿的。
天知道唐剡那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身手问题。
想着想着,嘴角上翘,乐不可支。
南宫令月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心道:一个开屏的孔雀,行走的衣柜,移动的摊贩,还不自知;另一个,算了,一言难尽。
她面无表情的仰望蓝天,春日的暖风带着阳光的味道,慢慢拉开夏日的序曲,叹了一口气:刑狱司众人的感情生活,真是贫瘠啊……
远远看去,以清被几名同学围在中间,有说有笑,这个给他指点泼墨,那个给他指点触笔;这个给他讲解宣纸,那个给他科普毛笔……
以清听得津津有味,认认真真,十分受教;讲解的同学说的口干舌燥,面泛红光,看起来真是一派其乐融融的和谐景象。
佘则无名火冒,如临大敌,率先三两步跨过去。
以清见着,连忙放下笔,站起身来,拱手:“大人,回渊哥,令月。”
其余几人眼看佘则带着一身的煞气而来,不敢久留,不过各人打了招呼,作鸟兽散了。
只有于列微还款款的站在一旁。
他比以清矮了大半个头,与佘则几人打了招呼后也不多话,十分乖巧的在一侧的小桌上准备起茶水来,时不时偷瞄着佘则。
“听说你在作画?”
佘则含笑走到以清跟前,还没来得及看清画了什么,就被以清红着脸将画对着过去,揉成一团,藏在身后。
嗔怒:“不许看!”
佘则好笑的看着他,自顾自的坐着,说:“好好好,我不看。”
宠溺道:“给你带了樱桃,送到你宿舍了,一会儿记得吃。”
以清习以为常的点头:“谢谢大人。”
佘则单手托腮的看着以清,一言不发,眉眼带笑。
把以清看的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脸,说:“我脸上脏了?”
佘则摇头,说:“你穿兰斋的校服真好看。”
以清平日里除了道袍,就是一些朴素、半旧不新的普通衣裳,毫无任何特点。
而兰斋的校服,是苍梧色广袖对襟齐腰,外套一件同色灵翊纱。
令翊纱本身颜色偏素,但是在阳光下却能呈现出流光溢彩的效果,衬的以清特别的唇红齿白,俊秀标志。
束发而立,同色系的发带从脑后长长垂下,随风摇曳,优雅又不失灵动。
直白的夸奖登时把以清微红的脸羞的红透了,连耳根都红了,鲜艳欲滴,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