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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转正我们预演下陪床转正好不好……

预备转正我们预演下陪床转正好不好……

事后闻子川冷静下来,继续思考该怎么锁定“天相”的身份。

闻铎龟缩不出的态度固然让人生气,但他那句话没说错,请热情的“七杀”去“钓鱼”,总比来个新人物,让“天相”起了疑心要好。

但他的老板魏经,在生意场上坐惯了主位、杀惯了四方,随时随地都揣着八百个心眼子,指派他去做事,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幸亏还有几天假期,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这个计划做周全。

春节期间,除了祭拜林寒贞和看望小梁外,闻子川与程斯宙哪儿也没去。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家腻歪着,闻子川都有点待不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脑抽什么,非让程斯宙主动一点,这人现在变得像只猴子一样,恨不得24小时都黏在他身上。

比如,他刷牙刷得满嘴泡泡被程斯宙看见了,会被逮过去一顿狂亲。

再比如,他晾衣服时露了一截腰身,也会被突然抱住,被滚烫的坏东西又蹭又顶。

初六这天,闻子川约了人,要出去一趟,程斯宙想跟去,闻子川坚决不同意。

“喝。”闻子川被他闹烦了,当着他的面开了罐啤酒,他就不信了,程斯宙还敢不听他的。

“喝可以。”程斯宙看得出这“直钩钓鱼”的手法,他把自己灌醉了,就好一个人出门,“但我不喝这罐,我要换一罐。”

“都在冰箱,你去换。”闻子川抄着手,心说他喝哪种酒不是一杯倒啊,换什么都一样。

程斯宙果然换了一罐回来,当着他的面“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

刚开始,他还硬撑着说自己没醉,结果不到十分钟,就倒在了床上,闭着眼,叽里呱啦地说胡话。

“自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1]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2]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3]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4]

闻子川没兴致听他一个人在那开诗词大会,“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年前,他从林信手上买下林家铺子,原本想留作纪念,也弥补杨柳岸拆迁的遗憾。

既然林信不肯收他的钱,他也不忍看着铺子破旧失修,这么古朴的一间老四合院子,该给它打整出来,发挥点用处才好。

闻子川请人将铺子打扫一遍,又约了位新锐设计师来帮他构想,怎么让这间旧铺子重获新生。

设计师陈兮崖准时赴约,他的身材比闻子川略丰润些,眼睛像小鹿一样灵动,淡棕色半长发,前面两缕随意垂着,后面扎了个圆圆的小发揪。

“有意思,”陈兮崖一走进林家铺子,就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虽然荒废过,但看得出来,它承载了很多故事和回忆。”

林家铺子是前店后坊的格局,闻子川带着他,从前到后全部逛了一遍:“陈老师,您觉得把它改造成什么好?”

“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漕淹巷一条街全是古玩铺子,这个业态已经饱和了,也不受年轻人的欢迎,但其他业态也不符合这条街的基本调性,没法共享顾客流。”陈兮崖不说多了解他,但当红顶流的名号他还是有所耳闻,“闻老师,您有盈利需求吗?”

闻子川买下铺子时就没花钱,何况做古玩生意,那跟闻铎有什么两样?他想想都膈应。

“没有,它可以不用太商业化,能够自营自收,覆盖水电、清洁、保养等基本费用就可以了。”

“那我的提议是,把它改造成一家民间博物馆。”

“民间博物馆?”

“对。现代展品已经不拘泥于必须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件,只要是美好的、有故事可讲的、能引起思考的,都能作为展品,有了展品支撑,就能成立一家博物馆,用于记录和铭记,也用于交流和分享。”

陈兮崖的话,让闻子川想到很多。

无论是博物馆,还是皮诺特的剧本,都是为了记录和纪念湮没在时光尘埃中的故事。

他这一路走来,听过许多故事,有些过去了太久,只能靠不同的人去讲述,才能勉强还原出全貌。

还有的故事,只存在于梦里,醒来后连对人讲起,都觉得太过离奇,等到佐证故事的壁画被完全风蚀,故事里的一切都会被彻底遗忘。

为了遥远的故事、难舍的情感和失落的文明,闻子川与陈兮崖达成一致,决定把林家铺子改造成“声音博物馆”。

送走陈兮崖,闻子川刚回屋,门就从身后被关上了。

“你没醉?”他瞥来人一眼,没好气道,“你跟踪我?”

“你买了我师娘的铺子,还不让我跟过来瞧瞧吗?”

程斯宙心底五味杂陈,他甚至想不到,子川为什么要买下它,漕淹巷早就被城市的发展抛在了后头,林家铺子像个衰朽的老者,不讨人喜欢,也赚不到钱。

闻子川扶着半人高的工作台,左看看、右瞧瞧:“本来想改造好再带你来的,现在好了,没有惊喜了。”

“有的,有惊喜。”程斯宙抱住他,像怎么都抱不够一样,“子川你告诉我实话好不好?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这铺子位置不好,拿在手里,只有赔的没有赚的。我以为师娘只是试试,最后肯定卖不出去的,你为什么要买它?”

闻子川任他抱着,无声叹了口气:“因为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身边没有你,也没有一个地方能用来想你。”

程斯宙眼眶红了,他的心被这句话填得满满当当:“我再也不回避你,再也不离开你了,只要你想我,我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闻子川无奈地笑:“酒没醒是吧?说什么胡话?明天复工了,你不得回去上班啊?”

“我提辞职了,我不去了,”程斯宙低头吻他,“明天我送你上班、接你下班,我做好饭等你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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