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在上面
宋清强忍着身体的异样,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嘴里诵念起咒诀,末了喊道:“玉清扇!化剑!”
严成雪:“……………”
玉清扇作为宋清的法器,在天下灵武排行榜上名列第三,仅次于剑飘雪的名剑――无影,和当今魔尊的灵武――天刑。
严成雪上辈子修为登峰造极的时候,曾用黄泉碾碎了宋清的玉清扇,那时就算是剑飘雪的无影,也得在他的灵威之下化为齑粉,更遑论其他人。
可是如今的严成雪不过才刚刚筑基,距离结出金丹都尚有一段距离,哪里会是宋清的对手。
只见玉清扇随召而来,出现在宋清手上,瞬间化为剑的形态,刹那便削下了严成雪的一缕头发。
严成雪不禁后怕地摸了摸脖子,要不是他躲得快,恐怕刚刚削下来的就是他的项上人头。
玉清门第一条门规:觊觎师尊者死!
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宋清灵武在手,顿时霸气侧漏:“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严成雪表情玩味:“什么选择?”
宋清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要么受,要么死!”
他宋清就算在梦里被逼无奈要搞基,也绝对不做下面的那个。
严成雪:“……………”
宋清怕自己没把话说清楚,又解释了一遍:“反正是在做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是只要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从此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乖乖做我的人,我便不杀你。“
严成雪嘴角抽搐,做你的人?
他揶揄道:“师尊的意思,是自己要在上边?”
宋清:“废、废话。”
严成雪:“那师尊以前在上边过吗?”
宋清在穿越之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黄花闺男,除了纸上谈兵之外,毫无实战经验,但他也不好意思直说,只能恼羞成怒地怒骂:“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严成雪笑了笑,解释道:“须知这闺房之乐,无外乎贴心体己,才能让两个人都品尝到其中妙处,否则就是白忙活一场,师尊半点经验都没有,这可不妥,到时候要是伤着了我倒是不要紧,反正我从小就皮糙肉厚,可万一要是伤到了师尊,那弟子可就该心疼了。”
宋清完全被这人的脸皮惊到了,根本没有注意到鬼王自称是他弟子这个违和之处,
但是他也确实有点好奇,想知道两个男子是怎么行事的:“那怎么办?”
严成雪:“这有何难,我教你。”
宋清大吃一惊:“你、你教我?”
严成雪笑了笑:“弟子没什么别的特长,但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熟能生巧了。”
“你真、真要教我?”
严成雪身先士卒,爽快地就把衣服脱了,然后躺到床上,伸手拍了拍身侧的床沿,说道:“师尊,上来吧。”
宋清忸忸怩怩,脱件外袍都脱了大半天,严成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觉得师尊这般难为情,欲拒还迎的模样,真是比以前两人□□相对时还要美上几分。
何况他阅人无数,早就看出来师尊其实还是个清白的处子之身。
宋清好不容易脱光了衣服,瑟缩着爬上了那张床,他半跪着,看着身下的严成雪,忍不住关心道:“等下――你会不会很疼?”
严成雪暗自腹诽:师尊还挺知道心疼人。
嘴上问道:“师尊怕我疼吗?”
宋清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禁咬住了下唇:“都说、都说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你是不是第一次?”
严成雪避重就轻地回答道:“和师尊的话,是第一次。”
宋清满意地点点头:“那我一定温柔一点。”
严成雪嘴角的笑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幸好灯光昏暗,不仔细看的话发现不了,他轻轻贴近宋清耳廓,语调温哝,像坛陈年老酒:“我倒是希望师尊千万不要束手束脚,别因为怕我疼就跟我客气,毕竟只要师尊舒服了,弟子也就舒服了。”
宋清满面绯红,觉得眼前这人真是作风奔放,不拘小节,居然将雌伏人下之事说得这么坦然。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些:“那、那你要我怎么做?”
严成雪左右看看,居然真的像模像样地指导起来:“师尊你手得抓着这儿,不然等会儿动作起来会使不上劲儿,另一只手得放这儿,身子得低一点儿,对对,再低一点儿,腰再弯些。”
两个人紧贴着动来动去,不仅肌肤相亲而且还耳鬓厮磨,渐渐都呼吸急促起来,宋清更是觉得浑身发热。
严成雪摆弄了半天,总算是将姿势调整得差不多了,然后他一只手摸上了宋清的后背,吓得宋清止不住的哆嗦,忙问道:“你干什么?”
严成雪亲了亲宋清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师尊,接下来才是重点,你可得记好了。”
说着,严成雪的手一路往下,指尖如弱风拂柳,这下就算宋清是个傻子也明白过来了。
他满脸通红,怒吼道:“剑飘雪,我杀了你!!!”
可这次严成雪却早有准备,他微笑着接住宋清软倒下来的身体,揶揄道:“师尊难道忘了自己在做梦?”
宋清气得眼中浮起了薄薄的一层水雾,刚刚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灵气全失,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严成雪接住宋清软倒下来的身体,他看着怀里的人气得脸都红了,眼里浮起薄薄一层水雾,淡色粉嫩的嘴唇好像溺水的人一般开合。
他莫名觉得眼前这一幕好像前世自己称帝时,一人一刀杀上玉清门,屠尽了玉清门上上下下几千条人命,那时的宋清也像现在一样,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但是严成雪此刻却被宋清的表情刺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抚过身下人的脸颊,只见指尖沾了一滴清泪,他问道:“师尊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不喜欢到想死?不喜欢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