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银瓶将破 - 侠客行 - 一锅炖不下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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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银瓶将破

承念与柳盈u连续服了三日药,自觉内力已是全然恢复了,也到了殷无过作为殷记药房的掌柜再来把脉的时间。

这一日,承念和柳盈u到正厅时,殷无过已是在等着了,柳彻和柳夫人正在一旁和他说着什么。远远听着,似是柳夫人在问阿琳姑娘的详细情况,比如师承何人才有如此身手,比如家里可还有其他长辈,殷无过都一一作答,柳夫人听得不住微笑点头,看来对答案是非常满意。

见了承念和柳盈u,殷无过起身寒暄了两句,便一本正经的为两人号起了脉。先是柳盈u,殷无过将手搭在他手腕上半刻,又细细观察了柳盈u的面色,沉吟道:“嗯……”柳彻和柳夫人急道:“可是犬子还有何不妥?”殷无过一脸凝重道:“柳二公子的内力已是全恢复了,柳庄主柳夫人不必担心。只不过……”柳夫人急切道:“究竟何事?殷先生但说无妨。”殷无过叹道:“柳二公子脉象细数,面色发黄,乃是心不能摄肾之相。柳二公子最近可是房事过度,且有早泄之象?”

一听此话,承念不由瞪大了眼睛,柳盈u立时三刻跳了起来,急喝道:“你胡说!我哪有早泄!”旁边的柳彻和柳夫人则是脸上红白交加,表情极之精彩。

柳彻轻咳一声,道:“u儿到底是长大了啊。”柳夫人直接起身拽着柳盈u往外走,边走边念叨:“u儿,你这是何时的事啊,是哪家姑娘啊,可需要为娘上门去为你说道说道。另外,身体要紧,家里还有些上好的鹿鞭……”柳盈u又气又急,解释个不停,心里恨不得把殷无过给扒了皮,却又无可奈何,就这么被他娘给拽走了。

见柳盈u被捉弄至此,承念在一旁暗笑个不停,殷无过仍是一脸正经,开始给承念号脉。

殷无过今日虽易了容,手上却没有做任何掩饰,伸出来的指头仍是莹白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还泛着粉色。殷无过方才轻轻搭了三指在承念腕上,那细腻微凉的触感便已让承念一颤。待殷无过开始凝神观察承念面色,承念更是内心怦乱,唇热口干。

这变化当然全会落在脉象里,承念一想到自己的反应全能被殷无过察觉,不禁心跳的更快,下腹竟是阵阵燥热。

殷无过松开手,诚恳道:“杨少侠的内力也已恢复。只是,不知之前,杨少侠是否受了些外伤?”承念有些呆的说:“外伤?似乎……没有?”殷无过严肃道:“杨少侠脉象弦涩,有阻塞之感,多半是身体某处外伤未愈,最好是能脱下衣物,让在下检查一番。”真正是个医者仁心的负责态度。

柳彻很是关心这个侄子,一听承念可能受了伤,连忙对殷无过道:“那便麻烦殷先生,为舍侄仔细检查一番。”又对承念道:“小念,此地多有不便,还是带殷先生去你房中吧。”

承念只觉心快如擂鼓,面色也是赤红,看着竟真像是受了重伤,喃喃的起身带着殷无过往房里走去。

从正厅到后院厢房这几百米路,似是成了承念走过的最辛苦的路。他本就已经动了情,躁郁难忍;更兼后穴不住收缩,酸涩麻痒,苦苦呼唤着精水浇灌。而身旁的殷无过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药香,更是让他恨不能直接把殷无过拖到旁边的假山洞里给办了。殷无过在承念身旁,却是背着药箱,目不斜视,一副心无旁笃的正经样。

好容易进了房门,承念已是片刻都不能忍,直接回过身抱住了殷无过,把他的药箱随手丢到地上,一边胡乱吻着一边把他往墙上推,手则隔着衣物去抚弄殷无过的下身,真正是副色中饿鬼模样。

殷无过被承念压在墙上吻了一阵,终于寻得了个空,勾唇笑道:“杨少侠,这次连在下去了易容解了衣服的功夫都不能等么?”承念两眼带着水汽的瞪着他:“你……你快去了易容便罢。”殷无过笑道:“好”,便轻轻揭下一张面具,露出那张让承念神魂颠倒的脸,对着承念朱唇微启,道:“这样可够了?”

承念不作答,只探过去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勾勒殷无过的唇形,殷无过便也以舌回应,两人舌头缠做一处,互相磨蹭挑逗不止,带出道道银丝。

吮吻一番,承念已是再不能忍,喘着气道:“快,快进来,快一点。”殷无过也不再逗他,直接把承念转过身去,让他贴着墙站着,掀起他衣服下摆,把自己早已坚挺的阳物顶到了承念的穴口,用那泌出的淫液沾湿了龟头,便“噗嗤”一下,猛的捅了进去。

“唔……!”承念终于得着了H,低吟一声,竟不待殷无过动作,前面直接泄了,两人俱是一愣。

承念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腰肢发软,偏偏还没有得到精水灌溉的身体仍然阵阵酸麻,又兼有交代得太快的羞耻感,一时便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偏殷无过还凑到承念耳边,咬着他耳垂,问:“怎么杨少侠也有早泄之相?”

承念双手趴在墙上,脸色酡红的转过头来,小声道:“那是因为太想你了。你,你可有想我。”殷无过叹了一声,吻着承念的后颈和耳背,低语道:“自然是想的。每时每刻……”

两人温存了一番,待承念渐渐从高潮的酥软中回转过来,殷无过便掰着他的屁股,开始抽动了起来。

殷无过微曲着腿,从后面结结实实的顶弄着,又狠又快,那修长的阳物每一下都能蹭到承念的骚心。承念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随着殷无过的每一下H弄,快感又从那处往自己的全身泛滥,整个身体都酥软欢畅,独独骚心在贪婪的渴求更多。承念被干得直想浪叫,但终究还是记着光天化日,只能死命压着声音小声叫唤。

殷无过看着承念的忍耐模样,嘴角浮出笑意,下身加力,异常凶猛的抽插捣弄起来,一手在承念的屁股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探到承念腿间,随着自己H穴的节奏抚弄着他的性器。

这么H弄了半刻,承念已是腿软的都站不住,殷无过搂着承念的腰,往后带了一下,让承念的屁股往上撅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则顺势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只剩下两个涨硬的褐色囊袋贴着穴口。承念本是一直忍耐着不敢叫太大声,这一下被顶到了最深处,骚心完全被碾压的快感让他再憋不住,“啊”的叫了出来,复又咬住嘴唇,颤抖着发出呜咽声,显是被H得极爽了。

殷无过挺到最深处后,仍是力道不减,晃动着腰杆快速抽插,H得下面啪啪直响,淫水在穴口打出一圈圈的白沫。

一边顶弄,殷无过一边问:“杨少侠,这一路走过来,可是很辛苦?”承念已是被H得头晕目眩了,呜咽答道:“……嗯……嗯……”殷无过把手伸到承念胸前,探进他半开的衣袍里,抓着他的奶子玩弄个不停,继续问:“杨少侠可是在路上,就已经想要被H了?”承念的屁股被拽着前后摇晃个不停,腰杆也在抖动,只能呻吟着答:“啊……嗯……想要的……啊……在路上……就湿了……想要你……马上H进去……”殷无过用自己的坚实小腹啪啪的撞击着承念的臀部,状似轻松的问着:“哦?杨少侠想在下怎么个H进去法呢?”

承念已是被H到了紧要处,摇着头胡乱答道:“……啊……好……怎么H都好……让我趴着,像狗一样被你……从后面H……啊……好深……啊……”殷无过的气息粗重了些,舔了舔承念的耳朵,问:“还有呢?”承念屁股已经绷紧了,嘴里哭叫着“……啊……还有……走着H我……骑着我……骑着我H……啊……要到了……啊……要到了啊……唔……”接着便身体阵阵痉挛,再次射出几股精水。

殷无过见状,不再挑弄,狠命掰开承念臀瓣,大力顶弄到最里面,开始舒畅的射精。他舒服的低吟着,一面出精,一面轻轻的抽着,似乎是要把所有的精水都挤进那渴求已久的浪穴里。

待承念缓过劲来,殷无过为他系好了衣裳,附在他耳边道:“杨少侠,下次在下一定按你的想法,骑着你,边走边H,可好?”承念面红耳赤言语不得,心里却不禁神往一番。

两人都收拾妥当后,殷无过让承念坐到圆桌前,正色道:“杨少侠,你的身体,确有需注意之处。”承念皱眉道:“哦?”

殷无过郑重道:“杨少侠,你的纯阳心法本如铁壁,把先天寒毒尽数围困,让它不要作乱。本来若无意外,只要每个朔日都行采阳补阳之事,先天寒毒也再不能生事。偏偏……在极短的时间内,你的纯阳心法被化解了两次,即使内力已经恢复,但犹如铁壁已有裂痕,先天寒毒极之阴邪,定会随着那裂痕往外侵蚀。”承念知道这寒毒的厉害,听得心里发冷,强打精神道:“那……那我该当如何?”

殷无过从药箱里取出一个木匣,对承念道:“这是在下特地炼制的调息丸,每三日一粒,或能逐渐稳固你的心法,重新补上裂痕。”接着,殷无过从自己颈上取下一物,又戴在了承念颈上。

那物形似玉坠,由一根极至纤细、非金非银的带子系着。殷无过盯着承念的眼睛,眼里半分笑意也无,一字一句道:“杨少侠,切记贴身携带此物。如哪日你身体有异,或是有任何…意外之事,只需拽断这根带子,在下必定赶到你身旁。”

承念与殷无过相识以来,第一次见他如此郑重,便也正色回答:“好,我必时时刻刻戴着此物。”竟也不去问那带子到底有何神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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