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心里酸酸的
“煊,不要了,嘴麻了。”鱿漾将头撇开,躲开了百里煊的嘴,都不知道亲了多久了,舌头都麻木到没有知觉了。
百里煊仍旧不想放过他,追着他亲了亲,声音沙哑低沉地说:“漾,再亲一会,就一会了。”
听到百里煊那富有磁性的声音,鱿漾的身体一下瘫软了,随后他自己也沉迷在了百里煊那攻略性极强的吻里。
过了一会,知一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便拖着小鞋来敲门:“爹爹,你什么时候来睡觉呀,不能太晚了哦。”
随后门开了,鱿漾顶着一对香肠嘴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眼神迷离,脚步虚浮,面色嫣然,看着像是被人蹂躏了一样,他也确实被蹂躏了。
知一没想那么多,上来牵住父王的手,带着他回房睡觉去,百里煊也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屋。
知一踢掉脚上的鞋,先爬了上去,然后鱿漾才躺上去,他还给百里煊留了个位置,当百里煊也准备躺下的时候,知一看到了,就连忙叫住了他:“我只要跟爹爹两个人睡。”
百里煊满心失落地将被褥放下,准备出去,鱿漾一把抓住了他粗壮的手腕,细声说:“不要走。”
鱿漾已经习惯百里煊陪着他睡了,而且有他在自己才会真正地睡得踏实。
百里煊见他挽留,就开开心心地躺下了,不管知一说什么,他就是要赖着不走,然后抱着自己的小心肝,美美地睡觉。
知一看着他们两个搂在一起,好生甜蜜,而自己却被孤立在旁边,无人问津,知一生气地爬到他们两中间去,硬生生地将他们俩给隔开了。
知一这个小胖墩一来,鱿漾就不得不和百里煊隔开很远的距离了,知一横在他们中间,气呼呼地说:“爹爹,你不要再看着父亲了,父亲,你也不要再对着爹爹咽口水了,你们真是……比牡蛎还黏。”
“父亲??”百里煊的注意力一下就全放到了知一的称呼上,听到这个称呼,百里煊突然老泪纵横,心情澎湃,久久不能平复:“知一,你再喊一遍。”
知一倒也听话,又喊了一遍:“父亲。”
百里煊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好孩子。”他心里知道这肯定是红叶教他这么喊的。
旁边的鱿漾看到百里煊这样揉知一的脑袋,就想到了百里煊揉自己脑袋时的画面,顿时心里就有种莫名地酸楚,原来煊的宠爱也会分给别人,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被他宠的人。
鱿漾撅了一下嘴,随后翻了个身,面向墙壁,盖上被子,一言不发准备睡觉了。
百里煊只揉了一小下,然后就劝知一快些睡觉,知一早就想睡了,所以一闭上眼,很快就睡熟过去了,百里煊见他睡得很死,就趁机给他调换一下位置,将知一弄到了床对面那一头去睡。
这样百里煊也终于可以和鱿漾零距离接触了,但鱿漾却不乐意和他碰触了,正闹着小脾气,当百里煊把手伸过来要抱他的时候,鱿漾掰开了他的手,扭着身子躲开了。
百里煊脸色暗了几许,随后不容拒绝地将这个磨人的小家伙一把抱了过来。
鱿漾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着,并说:“不要碰鱿漾。”
百里煊也有些生气了,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声音低沉地威胁说:“你再反抗,我就让孩子知道我们是怎么行房的。”
面对如此流氓的百里煊,鱿漾着实招架不住,一下就安静了,不吵不闹地靠在他怀里,百里煊还以为他睡着了,结果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胸口上出现好多个又小又硬的东西,有点硌人,低头一看,全是鱿漾的眼泪珠子。
百里煊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漾,别哭,我方才与你说着玩的,我不会当着知一的面,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吓吓你而已,不是真的……”
鱿漾没哭了,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百里煊把他翻过来,又伸出两只带着厚茧子的手,将他的小脸捧在手心里,接着又细密地在他脸上各处都落下几个短促的吻,亲了好半天,百里煊才收嘴,问:“漾,到底怎么了。”
鱿漾撅起小嘴,细声说:“心口上不舒服。”
百里煊还以为他得病了,一下又紧张得不行:“我去找大夫。”
鱿漾急时将他给拉住,又说:“不是疼,是酸酸的。”
“酸酸的……”百里煊有点搞不懂,酸酸的是个什么病症,好似从未有听到过,难不成是只有鲛人才会得的病吗?
鱿漾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委屈地说:“这里……难受。”
百里煊有点担心会不会是什么棘手的病:“漾,我还是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鱿漾再次将他给拉住:“不要…不要看大夫,鱿漾不是病了,只是有点酸了……”
百里煊在他心口上揉了揉,试图帮他缓解一下,嘴里嘀咕着:“怎么会酸呢!”
翌日,红叶一大早就来陪知一玩,想把他带走给夫人和将军留点二人空间,红叶刚准备带着知一去吃早点,还在帮鱿漾穿衣的百里煊突然将她叫住了。
红叶茫然地走过去问:“将军怎么了。”
百里煊一本正经地说:“红叶,你去找大夫来看看,漾说他心口上酸酸的,不知是什么病症。”
“……”红叶听了一愣,随后努力憋住不要笑。
百里煊不解地看着她问:“何故要笑。”
红叶平复了一下自己笑意,然后严肃地说:“夫人大概是为谁吃醋了吧!”
“为谁呀!”百里煊脸色黑了黑,语气中满满的逼问。
“我怎知道,哈哈,将军你慢慢悟。”红叶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百里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鱿漾,心里头也跟着酸起来了:“漾,你心里在想其他男人吗?”
“没有。”鱿漾满心都只有他,怎会再去想其他男人呢!
百里煊阴阳怪气地问:“那你是为何心里酸。”
鱿漾将头垂下来,小声地说:“嗯…因为煊你摸知一,也摸我。”
百里煊笑了,开怀大笑了三声,将鱿漾按在床上,直接褪去了刚穿好的衣裳,大早上的精神抖擞得很,里面一片春色,知一和红叶一人一鲛在外边偷听。
红叶想起夫人发情期很频繁,那这四年里夫人岂不是和很多鲛人交配过了,红叶这么想着便问知一:“你爹爹有其他配偶吗?”
知一神气的说:“所有男鲛人都是爹爹的。”
将军情敌居然这么多,不知道干架能不能干得赢,红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那你爹爹和其他鲛人交配过吗?”
多情听了在后面扶额,轻声斥责了红叶一句:“他只是孩子,怎能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