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此人非彼人 -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 酸酸牙疼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第64章 此人非彼人

“把嘴漱了,再上床。”段虔解开腰带,脱得一丝不着,径直爬上床。

白顷把门锁上才去漱口,慢慢踱步到床上,当即把衣服脱得精光。还没等白顷上去,段虔一把把白顷紧紧搂在怀里,朝他嘴里喂了一颗花丹,一只手伸向白顷。段虔的手里涂满火热的药膏,像一把火腾腾灼烧着白顷。

白顷深呼喘气,想要阖上。段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旁,带着淡雅柔和的木香,魅惑的声音说道:“张开,不然我把药用在林居净身上。”

白顷浑身颤抖,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求饶的声音沙哑说道:“段虔,别。”

段虔手中的动作不停歇,低声说道:“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都搭进去。你说,她要是知道你这样子还会不会认你当师尊?她是嫌弃恶心你,还是像刚刚那样抱着你大哭一场?就是你们这样的蠢货,这世间才那么糟糕。”

他从来没有让自己这么狼狈。

一直以来,他都是置身事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只会憋在心里。他现在觉得自己很无助,不知道怎么帮段虔。

白顷被他的热气与手上的药膏弄得神智恍惚,紧紧地握住段虔的手腕,闷闷地吟叫出声。

段虔咬住他纤瘦的耳骨,低声说道:“要不要我把她叫过来看看?”

白顷惊慌地摇摇头,舒爽的快乐让他面色绯红,眼尾泛起一抹深红,紧紧咬住牙关,深深地喘气。

“喊出来。”

白顷额头布满细汗,辛苦地说道:“我不喜欢……喊……我这样就很好……”

“我喜欢听,快喊。”

白顷轻轻哑哑地喊叫出声,悸动连连,恍兮惚兮,白顷的神识有些错乱。他无助抱住段虔,柔柔地亲了一口段虔的脖子,手指缠着那挂在段虔脖子的红绳玉符,无力地喊道:“仙郎,仙郎……能不能饶了我,我疼。”

段虔伸出一只手狠劲地掐住白顷的脖子,怒目圆瞪,大声喝道:“仙郎是谁?”

白顷被掐得窒息难受,艰难地扑腾如失水的鱼儿,当即用深厚的灵力爆发而去。段虔急忙躲开,眸光充满愤怒。白顷重获呼吸,却见段虔二话不说下床,赤身往门口气势汹汹地走去。

白顷连忙飞身拦截,卑微地紧紧抱住段虔,大喝道:“不要,我错了,对不起,你继续掐我。”

“放手!”

“我错了,我不敢了……”白顷卑微地凑上去抱住段虔,用力而深情地吻住段虔的唇瓣。

“仙郎是谁?你在我床上竟然惦记别人?很好呀,反正我也讨厌你,我把那人也杀了。”

白顷就知道这人不记得很多事,不然也不会这么神经。白顷死死抱着段虔,紧紧相拥,额头抵着段虔,道:“是你呀,就是你。你告诉我,这是你的表字。”

“我没有表字!”段虔狠狠掐住白顷的脖子,狠厉道:“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说实话!”

“真的是你……段虔……我就是喜欢你。”

段虔松开他的脖子,嘲讽大笑道:“白顷,你可真是败类,喜欢自己的徒弟,还是喜欢男的,恶心……”

白顷淡然一笑,哑声道:“嗯,我恶心,你呢?你现在跟我做什么呢?”

段虔嘲讽出声道:“我不过是为了灵修,你可真恶心。我第一选择是林居净,谁乐意跟你一个男的上。我本来讨厌你,现在更讨厌……恶心……”段虔拽住白顷的脑袋,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

白顷被他说得无地自容,艰苦地颤抖,喉咙苦涩发酸。

圆桌上的茶几被段虔狠狠掀翻,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白顷被抵在冰凉的黑木桌上,浑身颤抖得难受。他想起今天的惨烈画面,不由得惊悚害怕。段虔狠狠地咬着他,每一口似乎都想着咬出血,如饿狼扑食,张牙舞爪。

白顷泽厚灵力挥手而来,抓住一盒膏药,紧握在红润的手心里。

段虔拽住他紧握膏药的手,不耐烦怒吼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白顷被他的暴脾气吓得不敢大声说话,支吾道:“涂……涂着伤口,应该没那么疼……你会舒服,不会像白天那么难受。”

段虔狡黠一笑,冷哼道:“你懂得挺多的?以前很风流呀,师尊……”

“没有……跟你……我何曾这么对旁人?”白顷哑声说着,心里难受得想哭。对,他全部都给自己喜欢的人,却心如刀割。没有爱意,没有温柔,有的只是怒火与欲气。

反正将来完成任务就投胎,不会记得这些不愉快的事,而这里发生的事只是过往云烟。这个傻子,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而不是像现在像疯子一样活着。

段虔全身气脉畅通运行,涂上膏药后确实比白天舒服多,可越是舒服,他便狠狠地对待白顷。

白顷先前还好,如今尽悉前后肯綮都被擒住,段虔见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声,逼他叫出声。“我的好师尊,快叫几声哄哄我呀。”

好师尊……他的话语格外魅惑,仿佛透过迷雾的火热炽光,仿佛在教唆他做坏事,违心事。

白顷害怕被林居净听到,只是轻轻哼唧,神识里全是晕眩酥麻,痛得眼泪直流,声音闷在喉咙深处。

夜的光亮,灯的昏昧,相辉交错。

圆木桌抵不过段虔的力气,段虔灵力振奋一击,不容分离,整个桌子迅速飞到墙边,发出剧烈的响声。此刻他们离林居净的卧房仅有一墙之隔。

白顷惊慌地瞪大眼眸,死死地咬住牙关。段虔偏偏压住白顷,像抓住囚犯似的狠狠折磨他,大声喝道:“师尊,放松,放松,咱们师徒俩得好好深入交流。师尊,我给你这个力度好不好?看看您,怎么哭成这样?是感动吗?别哭别哭,徒儿长大了,徒儿把您服侍得可好……”

白顷抬手想要捂住段虔的嘴巴,却被段虔执意蛮力伤害,竭力毁灭。不受控制的白顷沉沉地吟叫出声,委屈得呜呜咽咽,一直摇头,挥了一道隔音结界环绕两人,轻声说道:“段虔,不要再说了。”

他有强烈的自尊心,要是真被林居净听到,明天他要怎么面对旁人。

段虔舌头品尝着那桃粉泪痕的脸颊,冷然一笑道:“现在有结界,你就给我一个人听,我就不说。”

白顷在心里暗骂了千万句,段虔的蛮力与狠劲几乎要了他的命。白顷紧紧闭上眼睛,睫毛湿润,像只刚出生的小羔羊,总能被猎人扼住细嫩的脖子,发出呜呜叫出声。

段虔从来不管他的死活,就是想推他陷入深渊。白顷粗声重喘,委屈得眼眶湿润,痛与热,生与死,在深渊之处反反复复地折磨。

白顷的声音却让段虔听得欢呼雀跃,内心里所有的不敢变为更加暴戾恣睢。

“师尊,你可真乖,叫你干吗就干吗,真听话。把眼睛睁开,谁让你闭上了?”

那双荡漾着澄澈皎洁的眼眸缓缓睁开,痴迷情旷地注视着段虔满是暴怒的眼睛。白顷抬手擦擦自己眼角的泪汗,冷笑道:“喜欢吗?”

“白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羞辱一个人,你是第一个。快求饶吧,白依山,反正你的颜面已经荡然无存,求饶吧。”段虔欣喜地喘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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