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从此以后,他的糖糖就会挥别软红的黑暗阴霾,开始新的生活。】
沈寒凛轻轻地把人放到床上,自己也钻进被窝。夜色如水,皎洁的月色透进房间,让他看清了阮棠早已撩起衣服露出的红润双乳。
“小傻瓜,不舒服怎么不早点告诉先生?”沈寒凛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去亲挺翘湿润的乳尖:“不过是一天没有吸奶,胸口就这么涨了?”
奶头渴求亲密接触渴求了一天,阮棠自己摸自己丁点快感都没有,换成沈寒凛一碰,轻微的电流感立即刺痛敏感的乳头,快感蔓延开来。阮棠被亲得发着抖,只能舒爽地眯起双眼,娇娇地回答:“因为想先生了呀。”
“谁想先生了?是糖糖,还是小奶头?”男人亲完,又用舌头在乳尖打转。阮棠的奶水积攒了一整天,饱涨得很,轻轻一压就溢出了稀薄的奶汁。
“糖糖和小奶头都很想先生。”沈寒凛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胸前,痒意与舌头离开的凉意让阮棠起了身鸡皮疙瘩。他开始浑身发热,连说话都带上甜腻的喘息:“糖糖奶头不小的,先生吸吸就会涨得大大的。”
沈寒凛不再隔靴搔痒地舔舐乳珠,而是把红艳艳的蓓蕾完完全全含进嘴里舔咬吮吸,另一手盖住一边备受冷落的奶头开始揉捏。他的鼻间都是温软馥郁的奶香味,嘴巴将软而富有弹性的乳珠玩弄在口唇之中,尝到微甜的奶味。他偶然用舌尖顶弄舔舐,手握着阮棠微微隆起的乳房轻揉。
被沈寒凛用牙齿轻咬再重重吮吸几下,阮棠立即不堪忍受地一挺胸膛,又无力落下。他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放,不舍得揪住沈寒凛的头发,只好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声音满是惹人疼爱的鼻音:“先生...先生慢点...嗯啊......”
被吸住的乳尖流出积攒了一天的奶水,男人在他胸前发出啧啧的淫糜水声,仍旧不甚满足地在上面研磨。舌面终究比幼嫩的奶尖粗糙些,阮棠只觉得又痛又麻,身体一阵阵地颤栗着。他另一边的奶头被捏着乳肉,慢慢地捋到乳尖。几滴奶水打湿了沈寒凛的指尖,流到手心。
男人松开被完全吸出奶汁的乳头,把目光放到还没受摧残的另外一边。比寻常男性要涨大圆润一圈的乳头轻而易举地揉捏成各种形状,触感柔软滑腻。他用手指拨了拨,立即荡漾出一阵雪白的肉浪。奶头也一颠一颠吐着香甜的奶汁,看上去可爱又淫荡。
覆在胸前的湿热唇舌离去,又被目光灼灼地盯着胸部是如何被玩弄的,阮棠既觉得欲求不满,又觉得羞耻。他羞得快哭出来,哀求道:“先生,求求您吸吸奶头,您疼疼它......”
他也就在床上会用“您”字了。
明明已经吸了一边的奶水,男人看见奶汁流出时还是觉得喉咙一阵干渴。他终于满足了阮棠,舔去上面的奶汁以后大力吸咬,把人吸得哼叫出声,一勾一勾的惹人心痒。
阮棠被酥麻胀痛的快感折磨得满脸通红,胸部高高挺起,任由男人亵玩。等男人离开以后,他还嫌不满足似的凑过去,用印着咬痕的乳尖磨蹭沈寒凛的鼻子和嘴唇。
沈寒凛好笑地用指甲搔刮红肿不堪的奶尖:“奶头这么骚?”
温柔有礼的先生突然说了句荤话,阮棠呼吸一窒,心尖都在发抖,呜呜咽咽地说着胡说:“奶头就是这么骚,糖糖就是这么骚......”
他眼睛里水光潋滟,充满期待地看着沈寒凛:“先生先生,干进来好不好呀?糖糖还没被碰过,很干净的......”
“别说什么干净不干净,糖糖就是糖糖,先生爱你。”沈寒凛捏着他的下巴亲吻。
阮棠迷醉地嗅闻着沈寒凛身上的香气,只觉得铺天盖地、微微带着苦涩的烟草香快把他给淹死了。
沈寒凛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他以前没找过别人是因为有轻微心理障碍的原因在,可他对怀里的人似乎一下子就没有这些障碍。性器早就勃起,坚硬灼热地抵在阮棠大腿内侧。
阮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勾人。他长相是乖巧可爱的类型,此刻被汗洇湿的头发贴在鬓边,皮肤是陶瓷般细腻的莹润,眉梢又爬上了爱欲交错的红,眼角透着勾人发狂的心痒难耐。
纯真又堕落。
换作被其他男人看到,早就提枪就上,把他操死在床上也不稀奇。
可把他带回家的是沈寒凛,是爱他敬他的沈寒凛。沈寒凛还惦记着阮棠还没成年,就算只剩半年,他也还没成年。如果不是阮棠每天都必须吸奶,他恐怕除了亲吻和拥抱以外不会有其他的亲密举动。如果阮棠此刻意识清醒地回想一下就会发现,每次亲密接触都是阮棠主动要求的。
他们年龄相差太大,作为更成熟的那方,作为成年人,沈寒凛有自己必须要坚守的底线。他只是盯着阮棠,声音因为情欲更加沙哑:“糖糖,我说过,你还没成年。”
阮棠有些失望,但并不意外,他知道沈寒凛就是这样的人。这次他不哭不闹,凑上前问:“那我用嘴?用手?其实用腿也行......”
他越说,声音越小,并且咽了口唾沫。
“不用,糖糖,让我抱着就好。”温香软玉在怀,沈寒凛没想过冲冷水澡或者自己去浴室独自纾解。他抱着阮棠满是奶香的身体,脸埋进他颈窝嗅闻,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沈寒凛手心的奶汁全都蹭在他的性器里,和自己铃口分泌的淫液混作一团。
阮棠也脱下裤子,露出少年独有的纤细小腿。他圈住沈寒凛的腰身,也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慰起来。两根性器偶然一碰,又很快分开。
大床颤动起来,房间里回荡起阮棠的呻吟。
阮棠承受着他先生猛烈的撞击,啪啪啪地撞在他的胯骨,腰力极佳。他还感受到沈寒凛性器骇人炙热的气息,那雄伟的尺寸让他红着脸,嘴里不禁分泌出唾液,只想吃一吃它,用哪张嘴都行。
快点成年吧。
想着,阮棠的呻吟更加跌宕起伏,令人面红耳赤:“啊啊啊...先生干到了,干到我的骚点了......”
“唔啊...好喜欢先生,先生好厉害......”阮棠伸出手,抚着沈寒凛的脸颊。沈寒凛眉毛紧皱,低低地喘息着,滑落到下巴的汗珠被阮棠舔去。
沈寒凛握着阮棠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撞得更加用力。阮棠收紧手指,和他十指紧扣,不住地哭:“用力一点...快点,要、要射了......”
“嗯哼!唔啊......”
最后时刻,沈寒凛死死压着阮棠,额上青筋暴起,像只野兽一样吻得凶狠,将阮棠的呻吟吞下腹中,整个人恨不得把身下人完完全全含进嘴里,恶狠狠地嚼烂吃下去。
阮棠先射了,高潮与接吻逼得他几近窒息,脑袋嗡嗡作响,一阵阵地冒白光,圈住沈寒凛的腿无力地滑落。沈寒凛大掌擦掉他喷出来的浊液,撸动几下也跟着射了,全都射在阮棠的会阴处,将他的小腹、性器与耻毛弄得一片粘腻,肮脏不堪。
阮棠高潮时会喷奶,如果他奶量足够的话。只是现在刚被吸完奶汁,乳头只能小股小股地留着汁水。
沈寒凛稍微松开了神情恍惚的阮棠,温柔地舔去他从嘴角流出的唾液,又耐心亲吻他的嘴唇,细细地含着吮吸。
怀中人久久回不过神来,喃喃自语:“我已经死了吧。”
身心交融交给他的快感是如此剧烈,明明没有被干穴,他却像死掉一样短暂失去知觉。
沈寒凛耐心地亲吻他,把他带回人间。
“噢,原来我没死。”阮棠如梦初醒,不自觉叹息:“太爽了吧。”
只是各自撸管都这样,他甚至不敢想象到了成年那天,他要被憋了整整大半年的沈寒凛操成怎样。穴肉肿痛应该都是轻的,不过先生这么温柔,应该不会把我操得流血吧,大概是三天都下不来床?
听到阮棠的梦话般的呓语,沈寒凛笑笑,小心翼翼地抱起浑身无力的他洗澡去了。刚才他有点激动,虽然一直让阮棠躺着,但也难保不会拉扯到他背后的伤。
沈寒凛老老实实反省自己,明知道阮棠背上有伤还这么做,自己真是个禽兽。
阮棠被洗得香香嫩嫩,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沈寒凛在浴室里给他搓泡泡,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他却觉得这让人更不好意思。
给阮棠吹干头发,沈寒凛再次给阮棠背后的伤换了药。
沈寒凛不是个惯于迁怒的人,他知道教养先生两次惩罚的原因。阮棠不愿意接客,又冲撞了客人。而且当时他也没有透露出要带走阮棠的意思,于情于理教养先生都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