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他们静静相拥良久,沈寒凛才抱着人去浴室洗了澡。】
现在的阮棠已经不再是刚开始的阮棠了,当意识到沈寒凛虽然身体上比他更强壮有力,心理上却久久没能踏出那一步以后,阮棠就彻底翻身当主人了。他舔着沈寒凛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喘着,手上配合着扭动的腰,一点点将裤子褪下,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对于阮棠的主动,沈寒凛也有点头痛。他曾经想过要不要给阮棠买玩具,可先不说在软红的经历,阮棠渴求的是他的触碰,不是冷冰冰的玩具,这事就只好作罢。不过这也很好,他们之间总得要有一个人主动,既然不是沈寒凛,那就是阮棠了。
肩负主动重责的阮棠将白色的内裤也彻底褪掉,微微拉下沉寒凛的内裤,雄起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啪地一下打在阮棠的手心上。
沈寒凛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糖糖今天这么主动?”
“嗯…想要先生……”阮棠看着手里粗壮得一手难以握住的巨物,双眸雾蒙蒙的一片,显然已经动情。他有点难耐地扭了扭腰,一丝痒意爬过后方,他更加希望被插进去,让粗大炙热的硬物将他彻底填满,然后狠狠在他体内冲撞。
自从他来到沈家,他就再也不用过着后穴每时每刻都被填着跳蛋的生活了。可阮棠是个坏孩子,在软红他时刻都在祈求赶紧把东西拿出去,在沈家他反而渴求沈寒凛插入了。
沈寒凛抚着他的脊背,在他耳边叹息,缓缓动起腰。性器顶撞着阮棠的性器,冠状沟和冠状沟相互摩擦,竟然也别有一番快活。
“嗯啊……”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阮棠的脊背窜上后脑,他腰身不禁弓起,也扭着腰回应。
“糖糖、先生的糖糖。”沈寒凛亲着阮棠的耳朵,他身上的烟草木香和奶味融合以后已经完全褪去苦涩,只剩下如檀木般醇厚的温香:“我会一直陪着你。”
阮棠坐在沈寒凛的上方,更好发力。他一下下地挺着腰,龟头摩擦沈寒凛粗壮的柱身、沟壑。间或抓住自己的性器,铃口贴铃口,马眼亲密厮磨。他双腿发颤,声音又软又娇:“糖糖也要一直待在先生身边。”
“小嗲精。”沈寒凛被阮棠的越发大胆放荡的举动激得闷吭一声,低低地发出性感的喘息,盖住阮棠的后脑亲吻。他们亲吻了不知道多少次,唇舌熟练亲昵地纠缠在一起,相互吞食对方的津液,色情却又充满暖意。他们上身衣服还算完好,沈寒凛只是解开了扣子,衣领大敞,而阮棠的衣服稍显凌乱。再往下,可就要淫糜得许多。沈寒凛裤头松开,而阮棠下半身干脆一丝不挂,他跪着沈寒凛的腿间,只有脚踝处挂着纯白色的三角棉裤。
阮棠眼睛半眯,浑身热得不行,额上也渗着汗水。一半是因为欲火,一半是因为实在很累。他是主动的一方,纤细的腰肢不停前后摆动,顶在沈寒凛的性器上。阮棠自觉锻炼得宜,殊不知原来自己到了床上却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仅凭顶撞摩挲获得的快感其实不是很多,沈寒凛嘴上和阮棠接着吻,听着他从唇缝偶然泄出一声又软又甜的轻哼。他松开了扣住阮棠手,双手抓住阮棠的手,四只手一同放到亲密交缠的性器上:“乖糖糖,摸摸它们。”
阮棠的手幼嫩纤细,指甲盖还泛着淡淡的粉,称得上是青葱十指。这样秀气精致的手和沈寒凛的一对比起来就有点不够有男人味了。沈寒凛的手非常大,可以把阮棠的手完全包裹住,十指同样修长却更加骨节分明,不管是腕骨还是指节的凸起都要更加嶙峋明显,线条充满了男人应有的刚硬感。
阮棠刚从充满情欲的激烈之吻里解放出来,他和沈寒凛额头抵着额头,还在喘息之中,就被抓住双手,抚慰起双方的性器。
“呜……先生的东西好粗好热……”刚一将两根东西完全握在手里,他就浑身一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只觉得嘴里的津液留得更多,接完吻还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啪嗒一下掉在沈寒凛的性器上,又被男人浑不在意地在怒涨的龟头上抹开。
沈寒凛手心很热,握住阮棠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起来:“糖糖,来,握紧点。”
阮棠依言稍微握紧了点,撸动间越发感觉到男人欲望的可怖。没有被沈寒凛压着、也没有内裤遮挡视线,他清楚地看到沈寒凛性器的形状和颜色。
也许是因为完全勃起的原因,性器涨得非常粗大,按照阮棠最近在画素描而练的基本功来看,至少也得有18厘米往上。柱身很粗,上面青筋虬结,不仅能把阮棠撑得满满当当的,暴起的青筋还会在进出的时候不住搔刮着内壁,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快活。阮棠知道沈寒凛以前也没有过其他人,可他的颜色就是要比阮棠的要深,是淫糜好色的肉红色。底部是微硬弯曲的浓密耻毛,他之前腿交时就深有体会。当沈寒凛一插到底时,耻毛会不停戳弄敏感脆弱的穴口,让人又痒又麻,恨不把那东西真正插进去。
阮棠的身体已经被情欲熏陶得一片粉嫩,自己撸和别人帮你撸完全就是两种体验,最先接触性器的当然是阮棠的双手,可他的手是被沈寒凛包裹把控住的。他会握着阮棠的手,叫他紧紧地捏着自己的龟头,拇指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甚至用指甲搔刮。
当然,既然是两根并在一起撸动,他也不会冷落阮棠的那根。阮棠的性器相比沈寒凛就要秀气很多,颜色浅淡,显然没经过多少亵玩。
他在软红虽然说待了半年,每天都有去报到,可是教养先生基本上就不管他学没学到,除开被按着吃药以外,阮棠就没经历过什么折磨,就连后穴要夹着的跳蛋都是他自己塞着就完事,不开也没关系。所以阮棠对情事既熟练又青涩,熟练的是他见多识广都看过,青涩的是他基本上就没怎么体验过,顶多就是无法自主控制的产奶。
他都没承受过技巧如此熟练高潮的玩弄,早就在沈寒凛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奶汁汩汩流出,尽数被沈寒凛舔去。
男人亲亲他的奶尖:“差点就冷落了糖糖的小奶头。”
他任由阮棠努力学习着之前展示的技巧,自己将重心放在阮棠的胸前。阮棠坐在沈寒凛身上的姿势大大方便了沈寒凛的玩弄,轻而易举地将乳头舔咬得肿胀不堪,让阮棠在被吸奶和撸动性器的快感中哭喊着再次射了出来。
射过两次的阮棠身体软软地倒在沈寒凛的怀里,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上抽抽搭搭地呜咽,间或吸吸鼻子,嗅闻他身上的味道,身体还在颤栗着,因为沈寒凛竟然还没射。
“求求你了,快点射吧……”阮棠噘着嘴,小声嘟囔着,他现在不仅腰酸,手也很酸。
沈寒凛握住阮棠的手,包裹住越发硬挺的性器快速撸动。他侧过头亲亲阮棠的耳尖,语带笑意:“糖糖这么快就累了。”
“对啊,做上面的那个好累,我以后再也不做上面了。”
听到这句亲昵的抱怨,沈寒凛低笑了一下,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性器铃口怒涨,射了阮棠满手白浊。
阮棠松了一口气,虽然后来沈寒凛握着他的手,不用他出力,可是他手心被摩擦的人是他,沈寒凛这么久都不射真是吓坏他了,以后真枪实剑地干的时候可怎么办?他以为今天就这么结束了,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息着,灵魂都仿佛跟着多次跌宕的高潮远去。沈寒凛覆了上来,低着头和他接吻,再亲亲耳垂、颈侧、双乳和小腹。他总是喜欢在事前或事后亲遍阮棠全身,就像是野兽给自己的领地打上记号一样。不过他亲得也不是很重,吻痕两三天就能消去,大概是怕阮棠痛。
他喜欢被打上沈寒凛的烙印,也喜欢沈寒凛对他的占有欲,于是任由沈寒凛将混合两人浊液的粘腻液体抹在自己身上,反正之后又不是他洗。
阮棠浑身软得不行,半阖着眼睛享受着和沈寒凛的温存。
不知道沈寒凛碰到了哪一点,阮棠忽然惊呼一声,慌张地睁大双眼,向身下望去,语气颤抖:“先、先生?”
覆在他腿间的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继续亲吻着阮棠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不是糖糖自己说的吗?先生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可是……”阮棠赶紧捧住沈寒凛的脸,羞得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许弄了,那里很脏的!”
他不敢相信沈寒凛刚刚对他做了什么,当性器传来陌生又柔软的触感时,电流般的快感嗖地传遍了他还酥麻着的全身。阮棠是想和沈寒凛更亲密些,可他的设想里一直都是他服侍沈寒凛,没想到现在竟然反了过来。
不可以的……明明、明明该做这种事情的人是他。
沈寒凛握住他的手,微微拉开,自己依然低头亲吻着那相比自己略小一点的性器。阮棠一看就是没怎么弄过自己,阴茎还是色泽浅淡、粉粉嫩嫩的一根,阮棠发质细软,连带着下面的毛发也是稀疏细软,根本遮不住什么。淫糜的水液从铃口处流出,湿漉漉的就像是阮棠此刻带泪的双眼。
沈寒凛从阮棠刚开始用嘴拉开拉链的举动得到了启发,他一点都不介意服侍阮棠,只要能让阮棠舒服就好。
“什么脏不脏的,我的糖糖哪里都是甜的……”
阮棠被这句话说得手软腿软,他舍不得推开沈寒凛,于是只能将十指插进男人的发间,揉着他的发根、摸着他英俊的脸庞。
腿间娇嫩的肌肤被沈寒凛炽热的呼吸喷洒着,让阮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寒凛亲吻着他的龟头、柱身,偶然伸出舌头舔舐和含住吮吸,毫不在意地将阮棠分泌出来的淫水舔去,仿佛是在侍奉他心爱的宝贝,每一下都温柔至极,含着缱绻未尽的爱意。阮棠控制不了潮红在耳根蔓延,他连耳尖都在沈寒凛的舔舐里红透了,对快感的追逐让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大张着腿。
得亏多日来的拉伸练习,阮棠身体软了不少,已经能很轻松地做出几近横叉的姿势了。
沈寒凛不仅在侍奉阮棠前面的那根,他的大手揉了揉阮棠浑圆的臀肉,将两片丰厚的臀瓣揉得泛红,中间紧闭的穴口也在微微翕张,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水光潋滟的艳色。
“嗯……先生弄得我好舒服……”阮棠半点没有察觉沈寒凛的真正意图,浑身沉浸在沈寒凛温柔的侍弄里,任由沈寒凛在腿间作乱。
随着情欲的高涨,阮棠那里再也含不住汹涌的水液,穴口开始缓缓渗出粘腻的液体。
麻痒重新爬上后穴,阮棠正难耐地缩了缩,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穴口徘徊,抚摸着堆叠的皱褶。
是沈寒凛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