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秘密 - 双栖动物 - 八分饱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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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秘密

晚饭后,梁思闻自觉洗碗,聂哲远喂他吃了几瓣橙子便离开了厨房。

他走进浴室,把新买的沐浴露摆在了架子上,并收走了原先那瓶还剩一半的。刚坐到沙发上,准备再给梁思闻剥个橙子,手机就响了。

最近轮转到心外的小实习生有无数问题想请教聂哲远,聂哲远没耐心就一些书本上都能找到的浅显知识答疑解惑,但也不好由着性子拒绝,只好电话里简要指点。

梁思闻洗完碗出来,见他在打电话,拿着手机往旁边一坐,靠着他的肩膀玩消消乐。

聂哲远一边回答着小实习生的问题,一边把梁思闻拖到自己腿上。梁思闻倒也不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过关。

小实习生的电话刚挂没多久,一个吻还未结束,医务处又打来了,聂哲远只好暂停接吻,吮了一下梁思闻的下唇,接起电话。

医务处向聂哲远说明医闹事件的处理结果,顺带还旁敲侧击地问他是否需要心理辅导。

聂哲远委婉地拒绝了。

此时新闻联播的声音被调得很低,梁思闻乖乖呆在他怀里。背后拥抱的姿势、剥了一半的橙子、同款不同色的两双拖鞋,连茶几上的空可乐罐都恰如其分地融入这幅画面,像是过日子的样子。

梁思闻长久地在身边,聂哲远感到非常平静舒适,哪里需要什么心理辅导。

他想自己或许不需要再做蹩脚的双栖动物,水底压抑,渴望氧气,渴望水面以上的生活,其实都是渴望梁思闻而已。就像二十九岁生日那晚,他那么想要见到梁思闻,不过是因为太累了,疲惫放大贪心,他也偶尔放肆,想看梁思闻笑,想用食指吻他的脸。

现在他有了。

十八岁不敢许的生日愿望,和二十九岁的寿星特权实行对象,他都有了。

打来电话的是医务处领导,官腔十足,一句话能表达清楚的,要用十句话加上训导的语气表达出来,聂哲远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思早飞到怀里的梁思闻身上。

他微微探身,将下巴搭在梁思闻肩膀上,漫不经心地回答:“嗯”、“好的”、“明白”,反复这三句话。

梁思闻认认真真玩游戏,只是觉得耳边有些痒,但也懒得躲。又过完一关,梁思闻打了个哈欠,放下手机,转头用气声表示自己先去洗澡,结果刚站起来就被按回腿上。

聂哲远趁着电话那头领导说话的间隙,捏着梁思闻的下巴,吻在他颊边,又指指自己的脸,示意亲一下,得到了想要的才肯放人走。

等聂哲远应付完领导,浴室的水声已经响起来有一阵了。

他拿起橙子继续剥,忽然间,灯全灭了。

聂哲远第一时间看向窗外,整个小区一片漆黑。这种情况偶有发生,不出意外的话,十分钟之内应该就会来电。

浴室意外地没了动静,他担心梁思闻摔倒,快步往那边走,一边走一边叫他:“梁思闻,停电了。”

他刚走到门口,浴室门被打开,水汽扑面而来,梁思闻披着浴巾,慌忙之中两手乱抓,“哲远……你在哪啊……”

聂哲远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把浑身湿漉漉的人带进怀里,靠在耳边笑了一下:“我在呢。”

梁思闻松了一口气,“……我刚才差点打碎你的香水。”

“那本来是打算送给你的,”聂哲远抬手将他的湿发撩至耳后,“不过没送。”

职业原因,他自己用不上香水,偏偏喜欢挑选适合梁思闻的味道。放在浴室柜子里的那几瓶,都是他经过比较之后淘汰掉的。

梁思闻抬头问他:“为什么没送?”

此时两人都已经适应了黑暗,聂哲远扣住他的后颈,低头贴近,“因为我不喜欢那个味道,太浓了。”

梁思闻呆呆地“哦”了一声,一瞬不瞬地看着聂哲远的眼睛,直到聂哲远问他:“洗完了吗?”

他难为情地别过脸,“还没……”

聂哲远想到了什么,勾着他的腰,踏进浴室。

闷热的浴室里满是柠檬的清香,将聂哲远拉回十七岁的球场――梁思闻抱他,冲他笑,撒娇索要他喝过的冰水,每个动作都像是勾引,都在挑战十七岁并不成熟的自制力。

他那时苦苦忍耐的卑微,深夜自渎的难堪,只能在十几年后向梁思闻讨回来。

梁思闻身上的浴巾被扯下来,胡乱铺在洗手台上,聂哲远托着他的腰,将他抱到上面。聂哲远呼吸不稳,舌尖顶着侧颊转了一圈,克制着想把人弄哭的冲动,抬起梁思闻的下巴吻上去。

浴室里的雾气散了大半,梁思闻身上一丝不挂,紧紧贴着聂哲远的身体索取体温,唇齿交缠的热度让他恍惚,仰着脸主动迎合。

滴地一声,头顶的灯亮起来,梁思闻茫然地睁开眼,“唔……来电了?”

聂哲远撑着洗手台,站在他双腿间,待梁思闻回过神了,顿觉羞耻爆表。自己浑身光溜溜的,聂哲远却还穿着背心长裤,这也太那个了……他扯了扯聂哲远身上湿透的工字背心,咳嗽一声,强装镇定道:“哲远,你衣服都湿了,脱掉一起洗吧。”

“……好。”

聂哲远利索地脱掉衣裤,内裤脱下来时,勃起的肉茎弹出来,看得梁思闻脸热。

聂哲远打开热水,让浴室重新升腾起热气,接着拿起架子上新买的沐浴露,挤了满掌,就着滑腻的浴液,抚摸梁思闻的身体。

梁思闻浑身都是痒痒肉,被他摸得顾不上害臊,一边躲一边笑,“G,哲远你干嘛……我已经涂过沐浴露了……”

动作间,泡沫沾上梁思闻的鼻尖,他感到口干,下意识重复吞咽。聂哲远的手在他腿根处游移,转而探向臀缝,梁思闻抖了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贴上墙壁瓷砖,差点滑倒。

聂哲远皱着眉,把人拉回怀里,手掌覆上臀肉,抓揉几下,“躲什么?嗯?”

梁思闻临阵犯怂,但又心知自己躲不掉,小声坦白道:“我刚刚……自己弄了一点。”

聂哲远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的食指绕着臀间湿软的小口揉了一会儿,低头看到梁思闻缩在他胸前装鸵鸟,耳尖红红的,他笑了一下,慢慢探进去一个指节,故意说:“里面很软。”

梁思闻瞪了他一眼,打死也不出声,被磨到敏感的地方就咬着他的肩膀泄愤,伸手握住顶着自己腿根的性器,报复似地捻弄饱胀的龟头,把下午聂哲远教的技巧全部还回去。

聂哲远被撩拨得燥热难耐,握着梁思闻的手撸动性器,挤进他腿根,模仿性交的节奏挺胯抽送,粗喘着问:“宝宝,你之前买的东西呢?”

“在、在床头柜里……”

囊袋总被腿间进出的肉茎有意无意地撞到,梁思闻踮着脚攀住聂哲远的肩膀,无济于事地躲藏,在边缘性快感里战栗。

水汽上来,浴室再一次变得闷热,缺氧感成了情事的催化剂。两人的动作都变得急躁,一边接吻一边相互抚摸,身上的沐浴露还没冲干净,梁思闻就被聂哲远裹上浴巾抱回了卧室,一起倒进蓬松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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