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条件 容欢的条件。 - 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 白霜白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155章 条件 容欢的条件。

孩子?温浓呆呆看着他,又转向牢里的容欢,眉心一皱眉:“毒是你下的?”

容欢缄然:“毒是常制香下的。”

常制香?温浓怔忡:“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容欢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她怕你查到她的身上。”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别多管闲事,是你不听。”

当日意外落入九曲桥的那瓶香珠并不是常制香弄错了,她本来就是故意混进其他香珠瓶一起送进织染署的。只未想到李监查查得这么细,竟让温浓送回来。

更意外的是温浓在将香珠瓶送返造办署的半路与关若虹发生冲突,香珠瓶竟不慎落入水中,经过一段时候的渗漏引发后来的死鱼事件。

这事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温浓的到来引起常制香的警惕。她认定温浓已经发现那瓶香珠有问题所以才找到造办署,并且还怀疑到经手之人身上,为免旁生枝节,也为了杀人灭口,在与温浓接触的过程中偷偷给她下了毒。

所以原来真的是因为她自己的错,才会导致她们的孩子没了。

“若不是你们暗做手脚在先,阿浓又岂会发现端倪?”陆涟青只恨不得立刻撕了容欢这张狡辩的嘴,他没想到容欢死头临头还敢狡辩!

“他们将有毒香珠混入正常香珠送到织染署,若非被你及早发现,天知道后面害的是鱼还是人。”陆涟青给温浓揉了把脸,冰凉的十指冻得她略略醒神,“你别听他的。”

“……嗯。”温浓抿了抿唇,这要不是在大牢,她现在就想把脸闷进他的怀里去。

“之所以说水毒有两种,因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所造。”陆涟青冷冷剜了容欢一眼。

钟司制在温浓身上下的水毒与容从七年前在织染署用的、混入春芳百锦图以及泽润宫用的是同一种,钟司制故意祸水东引至容欢身上,自始至终包庇的都是容从,可以断定钟司制确为容从所用,但钟司制与常制香却未必是同一伙人,因为钟司制根本就不知道常制香也在用毒,并且用的与她根本不一样。

常制香所用的毒与容从还有钟司制所用的都不一样。

“常制香确实跟我才是一伙的。”这时容欢咯咯笑道:“可惜那个女人贼胆小,被我师傅唬了几句就把什么都给交代了……”

“师傅让她死,她就真的去死。”

温浓难以置信他怎么能笑得出来:“常制香既然为你所用,她死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容欢不以为然:“那个女人自认为为了容家忍辱负重在所不惜,但凡表明容家人的身份,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我就没见她能造成一件好事,师傅几句话就把她套出来,还整什么畏罪自杀的妖蛾子。”

温浓还是不解:“可容从为什么要逼死她?”

“为了护他。”知道容欢不老实,陆涟青没指望他,主动解惑:“容从逼死常制香,是为了不让我们继续往下查,为了不让我们查到容欢身上。”

容欢扯了个自嘲的弧度:“你们太看得起他了,他就是怕我被揪出来以后,会把他背地里干的那些好事给全部捅出来。”

“他是为了他自己。”

陆涟青挑眉:“难道不是因为心软?”

容欢敛起所有表情,阴恻恻地盯着他,只不过这对陆涟青而言不痛不痒。

“是,他有时候确实会生出一些没必要的心软。”容欢耸肩,一脸惋惜:“所以后来他被姓李那个老钳婆给查上门,要不是他心软不肯动手,换我早把人给弄死了。”

“李监查是被你给害的?!”温浓难掩震惊,怒火中烧:“你到底还害多少人啊?!”

“没了呀?你们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揽。”容欢无辜摊手:“要不是我从姓杨的手里救出那个小道童,八成现在人已经没了。而且那日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的花香异变,在毒性出现急速扩散给你解毒,你真以为把肚子里的那块肉流掉就能解毒吗?”

温浓震惊得合不拢嘴,陆涟青也是头一回听说这种可能性:“你的意思是阿浓从永顺宫回来之后出现腹绞是因为毒性扩散,而你帮她解了毒?”

容欢撇嘴:“我帮了你们这么多,怎么没见你们感恩呢?”

这人的嘴太厉害了,对于这个可能陆涟青还有待考证,轻易不会相信他:“那杨眉的毒也是你下的吧?她中的毒与容从所用的毒不一样。”

见容欢不否认,温浓忍不住问:“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她呢?”

“讨厌她一定需要理由吗?”容欢淡然:“那我讨厌她的理由,就是那张自以为是的嘴脸。”

自以为是地喊着容从师傅,自以为她有多么重要,自以为她能扭转乾坤,然而事实证明她就是个废物,什么也办不到。

“她快死了。”容欢露出诡异的笑,一想到这么讨厌的女人快死,心情就说不出的明快。

温浓对这人的疯癫早有见识,然而真正接触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不过我不会这么对你的,阿浓姐姐。”容欢收到那抹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少年的模样明朗而自然:“我说过,你是真心待我好的人,所以我不会害你的。”

缩在棉被里脏兮兮的小模样说不出的可怜,虽然被他此前的恐怖表现所渲染,让温浓对他表露出来的一派天真不以为然,可如果真是容欢替她解了身上的毒,她也确实不能一直怀恨在心。

陆涟青明显感受到温浓的情绪变化,硬生生挡在前方,不给容欢继续蛊惑温浓的机会:“你这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天知道是不是别有企图才对她好。”

被他挡住看不见温浓,容欢脸一垮:“反正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我,那我再说一件,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

“我在牢里这几天,听说太后娘娘精神失常,我怀疑是师傅给她下的毒。”

陆涟青和温浓心神一振,陆涟青皱眉:“你确定?”

“你们可以不信,不过最好让太医仔细查查。”容欢煞有介事道:“其实泽润宫出事之前,太后娘娘已经频频犯起头疾耳鸣,不信你去问娘娘寝宫侍候的人,那时她的身体已经产生异样,直到泽润宫才真正爆发。”

“事前为防我跑出来坏他好事,我师傅可是狠心将我绑起来运送宫外,泽润宫出事当日他煽动宫变不成打算与娘娘同归于尽,我解脱后诱拐陛下赶去泽润宫主要目的是想劝回娘娘,哪知师傅竟做出这等傻事……”

容欢哂然一笑,眼底的暗芒在地牢的昏黑掩盖,什么也看不出来。

“若是愿意信我一次,让我见她,我有办法救娘娘。”

他将目的说出来以后,陆涟青二话不说就反对:“不可能。”

“难道你们还怕我逃走不成?”容欢嗤他胆小:“你们可以多派人来盯着我,我被关了这么多天,饥肠辘辘手脚无力,身上什么防范的凶器也没有,再说皇宫之大,想我孱弱一人孤身又怎么逃得了呢?”

“宫里自有太医坐镇,解不了也能从民间广筹神医入宫,何须你来治?”陆涟青毫无转圜的余地。

“容家秘制的毒药,只有容家人能解。”容欢反道:“娘娘的病,拖一天就少一分解救的机会。还是说信王对她发动宫变记恨于心,其实就等着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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