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争争吵吵 - 听说大司马是妻奴 - 宸瑜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6章 争争吵吵

温若言觉得,赫连卿上辈子一定是一只男妖精,还是最会蛊惑人的那种。

不然,他为何只唤了两声言言,她便鬼使神差的听他话握住了那东西?不是妖精是什么。

昨晚圆房时,她连看都羞得看,如今竟还极为羞耻的握在了手里。若是这房里点燃了烛灯,定能看见她此刻的脸红得同那烧烫了的铁一般。

偏偏眼前这人还抓着自己的手,上下动弹,羞耻二字就差印在她脑门上了。

“言言,你一只手,好像握不住…”

“你,你不要说话!”

那人轻笑了两声,“好,我不说话了。”

赫连卿果然安静下来,同时也放开了握着她的那只手,示意让她自己按着方才教她的来动。

她忍着羞耻心将方才的动作不断重复,面前这人的呼吸越来越粗沉,凑过来与她亲吻。

好一会儿,她的手都酸了,那东西却无丝毫变化。

“赫连卿,我手酸…”她小声讨饶。

那人笑了声,将她的手拿开,“罢了,明日再补给我。”

说完,亲吻她的额心,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二人用过早膳后便一同乘坐马车去了永毅侯府。

苏遇宁听到门童通报,撒丫子狂奔而来,一把将温若言熊抱住在她脸颊旁蹭了又蹭。

“你竟然还晓得来看我,我还以为,你有了夫君就不要朋友了呢!”她嘟着嘴假装抱怨,还特意看了好友身后的赫连卿一眼。

温若言笑着哄她,“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怎么可能不要你?”

“切,你明明是来找哥哥的,哪是来找我的呀。”她扁了扁嘴,又道:“快进去吧,哥哥在里面等着你们了。”

永毅侯今日不在家,同侯夫人寒暄了几句后,苏遇宁和侯夫人便很有眼力见的回了自己院里,留他们三人在大堂谈话。

赫连卿仍然没什么好脸色,苏遇安倒是同往常一样,一张脸上清风朗朗,心情似乎并没有因昨日之事而受到影响。

“遇安,真是不好意思,昨日让你等了那么久。”

说完,她回头给了赫连卿一个眼色,他只好不情愿地附和道:“抱歉,是我们无礼了。”

“哪里的话,是我不经通报擅闯将军府,无礼的是我才对。”他浅浅笑着,看了一眼温若言,又将视线转移到赫连卿身上,笑意里明显裹挟着几许得意。

“对了,遇安。”温若言想起昨日之事,问道:“你昨日说有急事找我,是何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会儿突然有了灵感,作了首诗,便很想找你去逛园子,让你评价评价罢了。”

苏遇安从小便是个才华横溢的人,而苏遇宁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因此他每次作出一首诗或者画出一幅画,就会找温若言来赏析。

这种对旁人来说算不得什么急事,但对文人来讲便不一样了。灵感本就是转瞬即逝的东西,若是错过的那个时刻,再读着,就没有当时那番味道了。

温若言也觉得可惜,轻叹了声,“抱歉啊遇安,不然,你现在念与我听一听吧?”

“不了。”他笑道:“现在念着,已经没有昨日的一番味道,我已经将它丢了。”

闻言,她心里不免更愧疚了些,“那要不这样,等过完年我再陪你去逛园子,你到时候现场做给我听可好?”

“如果那时有灵感的话,自然是好的。”

话音刚落,被冷落一旁的赫连卿忽然出声道:“言言,我也想去,带我一起好不好?”

“别闹。”她回眸嗔他一眼。

方才听完遇安所说,此刻她心里已经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若是到时再带着赫连卿一起去,指不定他还要怎么捣乱呢,遇安能作得出来诗就有鬼了。

况且,她今日带着他一起来,是为了想让他放心,为了给他安全感,但不能每次都这么退让吧?

她怎么说也是和苏遇安从小一起长大,总不能因为成了个亲,就断绝自己所有正常的友谊吧?

最重要的是,赫连卿他总得要学会信任自己才是。夫妻之间没有信任,谈何白头偕老呢?

被拒绝的某人心里泛上些许委屈,尤其是看到苏遇安透来的得意的眼神时,一股无名火更是蹭蹭的往外冒,直接盖过了那一丁点委屈。

“好了,咱们也道完歉了,你想问的事也问清楚了,我们可以走了吧?”他不自觉的语气强硬了几分。

温若言回头瞪了他一眼,又扯出微笑对苏遇安道:“既然已近午时,我们也不好留在这儿了。代我向遇宁说一声,我改日再来找她玩。”

苏遇安倒也没挽留她,他心里十分清楚,此刻已经不需要他挽留,因为他已经达到了目的。

于是将她送到府门前,拱手作揖同她道别,浅浅翘起的唇角在马车离开后,笑得更深了。

一离开永毅侯府,温若言便忍不住教育道:“我昨日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我们今日来是来道歉的,不是来给人甩脸子的。你方才怎么回事,一定要让我在遇安面前这么下不来台吗?”

“明明是苏遇安让我下不来台,你看见他那眼神没有?这一切分明就是他预料好的,他昨日明明等半个时辰的时候就可以走了,偏偏要在那里等一个半时辰,你还不明白他的目的吗?”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觉得他这有目的那有目的,他若是喜欢我,这十几年来他早就向我们家提亲了,还用等到现在我已为人妇了,再来喜欢我吗?”

赫连卿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干脆撂下一句:“算了,我不同你争辩。男人最懂男人,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他就是那么个人,你早晚会看清的。”

这句话听进耳朵里,内容她没听进去,态度她倒是听进去了。

微张着嘴怔了片刻,她气急反笑道:“赫连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咯?你懒得同我一个女子争辩咯?”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虽是这么说着,但他那张脸仍是侧向门外。

“对,是我多想了,什么都是我多想了,就我最容易多想。您是天下第一对,您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我不听就是我不知好歹,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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