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恋爱傻瓜
!!受是双性,三观可能不正,可能会有产乳生子,请注意避雷!!
“──林鹤初!”
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讲台传来,发着愣的年轻男人吓得坐直身子:“是!”
“是什么是?”台上的教授脸色铁青:“你上来,讲讲这道题目的解题思维。”
林鹤初急忙走过去,接过教授拿着的麦克风口齿清晰地解说起来。
前后花了五分钟,没有丝毫赘词冗语,干净利落地完成了说明。教授看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麦克风,哼哼道:“谈恋爱了也别在我的课上笑成那样,老人家是有权拒绝狗粮的。”
被吐槽的大男孩抓抓头,在同学们善意的起哄声中傻里傻气地笑着回了座位。才刚落座就听见旁边的前室友啧啧两声:“就叫你别什么都往脸上放了,看,被盯上了吧。”
“我高兴不行吗。”林鹤初反击:“再说又还没正式在一起,哪里是谈恋爱。”
前室友转着手里的圆珠笔,白眼几乎要翻到后脑勺去:“还没在一起就这样了,真的交往会变成傻瓜吧?”
林鹤初直接无视了他。
变成傻瓜又怎么样?反正哥还是会宠着我。年轻男孩喜孜孜地想,又回想起一个月前从育幼院回来的那天。
那天两人到家已经很晚了,幸亏隔日是周末,倒不必担心睡不够的问题。缺乏拥抱亲热的大型犬到了家依然黏人,在看见白知棠走进浴室准备洗漱后就跟了进去,从后面搂着他:“今天帮哥提蛋糕了,要奖励我睡前抱抱。”
甫替自己挤上牙膏的白知棠被他的头发蹭着,痒得笑起来,牙刷上的牙膏掉进了水槽,顺着流水被冲走:“怎么做什么都要奖励?”
“不管,就要抱哥。”没有要放手的想法,林鹤初执着地继续拿脸蹭着他薄软莹白的耳朵:“好不好?”
“都抱了才问我。”漂亮青年语气无奈,身体却没有半点要挣扎的意思:“小初抱吧,但是要松开一点,我要刷牙。”
大型犬摇着尾巴乖乖照做,在轮到自己洗漱时依依不舍地放开手,看着转过身正对他的白知棠:“……哥晚安。”
别贪心,哥愿意让你抱抱就很好了,太急躁的话会把哥吓跑的。林鹤初在心里对自己反复告诫,可音调还是不自觉地低落下来,连带看不见的狗狗耳朵也伏在头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白知棠没有回答,倚在门口看他刷牙洗脸。等一切收拾妥当,漂亮青年才走到讶异于他还没回主卧的大男孩身边,犹豫片刻,伸出小指去勾他的手:“……今天一起睡吗?小初。”
林鹤初想他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是个完完全全的傻瓜。
傻瓜把嘴张得很大,不敢置信地盯着白知棠看了半晌,一直到青年红着耳朵别过脸,林鹤初才回了魂,将他的手抓住不放:“嗯!”
他们不是头一回同床共枕,先前也有过互相抚慰后两人都没了力气或懒得动的时候,那时林鹤初就会把白知棠圈在怀里一起小憩片刻,等蓄满电量再起床清理满地狼藉。
但过夜是第一次。还是在白知棠主动邀约的情况下。
这是林鹤初在明白自己对青年心意后最亲昵的一次接触,他紧张得动作都僵硬起来,举手投足像个关节处缺乏润滑油的机器人。在躺到白知棠身边后,这种极端的幸福感让他的不自然更加严重了,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就是不敢朝一旁看。
说不定是梦。林鹤初想。万一乱动梦就会醒了吧?所以我只要盯着头上看,这个梦就永远不会──
“小初,抱抱。”软糯的嗓音传来,是漂亮青年在朝他撒娇:“要抱着睡。”
年轻男孩立刻转过了身,将和自己相形之下娇小纤细许多的身躯紧紧搂住。
白知棠眨眨眼,没了镜片阻挡,一双小鹿般的眼眸看上去更亮了:“小初?我脸上有什么吗?”
“啊?哦,哦,没有。”林鹤初梦呓似地回应着他的疑问,尴尬地悄悄将下身从贴近的姿势挪开。
不行,哥只是想让我抱着睡而已,别硬。欲哭无泪的大男孩在心底训斥因为白知棠身上甜蜜气味而苏醒的阴茎,可先前养成的习惯和情感加成导致的勃起哪有那么容易消去,多日未曾被细白手指抚慰的肉棒在裤裆撑起了壮观的突出,林鹤初只能庆幸现在有被子遮挡,好歹不会让视觉效果看上去太变态。
漂亮哥哥疑惑地看了看他,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纤长的手指在被中摸索,不一会便准确无误地握住了硬挺的昂扬:“小初想要了吗?”
绝望的林鹤初闭上眼。
为什么就这么不争气,为什么一碰到哥就会忍不住硬起来?这下完了,浪漫温馨的气氛全都毁了,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该自己躲进浴室打出来再──
过度沉浸在自己搞砸了一切的幻想里,他没注意到白知棠的脸颊血色欲滴,那双漂亮的手解开了他的裤头,将里面尺寸惊人的滚烫肉棒释放出来。
“我帮小初摸出来吧。”青年的声音柔柔的,眼睫微垂,专注地套弄着那里:“好烫……小初最近没有自己弄吗?硬成这样……”
仿佛回到了他还能对白知棠随意抚弄的时候,林鹤初气息紊乱,覆上那双努力服务着的手:“没有弄,想留给哥。”
白知棠咬着唇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林鹤初旋即意识到这话在两人并非爱侣的情形下有多逾矩,懊恼地想咬舌自尽:“我、我不是──只是哥帮我弄的时候最舒服,所以……”
其实他不是这么想的,他留着是因为受到了前些日子的春梦启发,想要将自己的一部分灌进漂亮青年的身体里,让白知棠染上自己的气息与印记,再也没法被人觊觎。
但这种话一旦说出口,白知棠肯定会因为他的独占欲和近乎变态的想法疏远他,所以林鹤初并没打算在两人正式在一起前吐露心声。
“……我也是,小初帮我弄的时候最舒服……”被拉住手的青年通红着脸,滑嫩的掌心在粗硕的柱身上缓缓摩挲:“小初也帮我吗……?”
林鹤初不敢相信自己禁欲的苦日子到头了,睁大了眼想确认是不是听错或误会了白知棠的话,直到漂亮哥哥在他的目光下抿抿唇,又小声地重复了一次,他才将手伸进宽松的睡裤里,在摸上湿润的小缝时笑起来,手指熟练地刮擦着顶端的小珍珠:“哥也很想要吧?”
被玩着敏感处的人小嘴微启,身体微弓,细腰因为久违的快感扭动起来:“呜……小初……好舒服……还要摸摸……”
“在摸呢,哥。”林鹤初的声音低沉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施力在小花核上,动着指尖磨弄:“太久没弄,哥的小豆豆都躲进去了,再让这里肿到不能穿裤子好不好?”
“呜……不行……会一直流水的……”舒服得大眼睛里盈满了泪,白知棠摇着头否决他的提案:“不要……”
“那哥自己摸?我弄的话一定会肿的。”每回虽然都提醒自己不能把漂亮哥哥玩坏,可实际上却总是因他漂亮的身体和甜腻的呻吟而失控,林鹤初深知自己做不到让小花核不被欺凌到肿胀探出,坏心眼地提议让青年自渎。
白知棠委屈地看他:“不要……小初弄才舒服……”
“哥好无赖。”林鹤初看着学会讨价还价的青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帮哥舔舔?但是要先让我看乳头。”
漂亮青年抿抿唇,可怜兮兮地拉起上衣,露出粉嘟嘟的两个乳尖:“小初才是无赖……一直交换条件……”
“哥自己摸摸的话就不用交换了。”太久没看见嫩红色的小奶尖,林鹤初兴奋不已,将唇舌缠上了那里:“这里还是好漂亮,和哥一样。”
被吮着乳头的青年轻声呻吟起来,叫声甜滋滋又软绵绵的,像是世上最甜美的棉花糖:“小初、小初……另一边也要……”
年轻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另一侧待他垂怜的粉色奶尖,在将两颗小乳头都疼爱到水红肿胀后,他总算甘愿放开青年泛着红晕的胸口,一路舔舐而下,直到吻上泛滥着蜜汁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