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啦 - 你想吃草莓吗? - 秦眠的眠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过年啦

马上就要过年了。

两个人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超级规律,每天早早就起床,张若禹跟着展一鸣去操场上跑一个小时的步,权当是锻炼身体了。然后就一直学习到下午,两个人在房子里随便煮点东西。自从姑姑跟奶奶关系恢复之后,姑姑几乎每天都驻扎在家里,张若禹也获得了重新考自己想考的大学的资格。两个人只有在傍晚的时候,出门散步,顺便去看望一下奶奶。

大约在过年前的前两天,张若禹觉得好歹要尊重一下过年这个习俗。

“这两天,我们就别学习了吧!”张若禹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试图打断展一鸣。

“你可以不学习,但是我不能不学习。”展一鸣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你回家过年吗?”张若禹很好奇,眼前这个人完全没有要回家过年的意思。

“回去一趟吧,”展一鸣对家有一种本能的厌烦神色,“但是我去待一会儿,就去你家吃饭好吗?我家里过年的时候,家是人家家的,我那个后妈,年纪不大,脾气不小,竖鼻子瞪眼的,恨不得把我赶出去。”

“那好吧,”张若禹当然欢迎,往常家里就他和奶奶两个人过年,冷冷清清的,“我们家今年比较和平,我姑姑会回来过年,我表哥又不回家过年。我们一起包饺子。”

“刘大胆要来吗?”展一鸣的表情表达了对刘大胆的极度反感,大概也只有像张若禹这样的人,才会若无其事地接纳一个那样的人,作为自己的家庭成员吧。

“他不来。我们到时候包了饺子给他送过去。”张若禹说着,脸上的表情表示自己早都想到了,大家都讨厌这个人的出现。

“那就行。”展一鸣低着头,继续做题。

张若禹停下学习,先是打扫了一番宿舍,然后拿出红纸和毛笔,吵嚷着要写对联和福子。

张若禹先是写了一个“福”字,叫展一鸣过来看。

“哎呀,这个福字写得真好。”展一鸣不是乱恭维,但是启阳这个地方的人,大家都很重视毛笔字的书写,基本上从小学到高中,所有人都会把写毛笔字当成一项基本的技能去练习。展一鸣作为学渣,小时候练过一点,但是很快就放弃了,所以字很难看。而张若禹作为学霸,练字的习惯一直保留着。

“你也写一个吧?”张若禹把纸和笔递给展一鸣。

于是,展一鸣就在纸上写了一个很丑的福。

“你这个福白瞎了我的纸。”张若禹看着这个歪歪扭扭,斜七竖八的福字,非常不满。

“丑福也是福好不好?”展一鸣抗议,“凭什么丑橘可以是橘,丑福就不能是福,而且我要把我这个丑福送给你。丑橘比橘子好吃,丑福一定比福更有福。”

“强词夺理的本领倒是很强,”张若禹说着,拿出手机扫了一下,竟然扫到一个敬业福,“行吧,你这丑福也确实不是一无是处了。”

两个人把好看的那个福字贴在门上,把丑的那个福字贴在书桌上。

张若禹又拿起毛笔,写了一幅沙雕对联:

“好好学习学啥子学,

天天向上咋不上炕。”

横批:干就完了。

展一鸣嘲笑,这个对联根本就不对仗,张若禹还是很骄傲的把它贴到门上了。展一鸣也拍了照片,发在朋友圈,说“祝大家春节快乐,这就是人民教师的才华吗?”,一会儿就获赞无数。灭霸不知道这是谁的字,还以为是展一鸣的呢,于是在底下回复:“太调皮了。”

打扫完了宿舍,两个人又回家打扫了屋子,虽然是租来的房子,但把它住的窗明几净,也能让自己获得快乐。

之前为了过年,姑姑已经准备了相当多的食物。但张若禹和展一鸣还挺喜欢超市过年的那个氛围,于是商量着年前再去一次超市。张若禹拿出1000块钱,作为购物经费。

“我们可以随便花这1000块吗?”展一鸣盯着人民币两眼放光。

“对呀,这样我就不给你包红包了。”张若禹说。

“我也没指望你能给我包红包啊。”展一鸣说着,便拿出上次魏莱买的轮椅,把奶奶推上,出发了。

超市里是真热闹,喇叭里也不知道是刘德华还是谁在循环唱着“恭喜你发财,恭喜你进财”,各个货架旁边人满为患,这么说好像不太好,就说比肩接踵,确实是肩膀挨着肩膀,屁股挨着屁股。张若禹想要买点瓜子,挤了好久才挤进去称瓜子的地方。是的,这个地方的人,还没有流行起排队这种文明社会才讲究的东西,张若禹每次都觉得不是很方便。

“奶奶你喜欢吃啥?”展一鸣推着奶奶,往自己喜欢的食物上凑,一会儿指着薯片问奶奶喜不喜欢吃,一会儿又指着可乐问奶奶喜不喜欢喝。好在奶奶足够给面子,无论展一鸣说啥,奶奶都说,爱吃,好吃,实际上,绝大多数东西奶奶根本没吃过,也不知道是啥味儿。

最后,展一鸣买了一大堆的零食,张若禹买了一大堆调料。

“你喜欢吃零食吗?”张若禹有点不敢相信,“我从没见你吃过。”

“你没见过的多了,”展一鸣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喜欢吃零食,但过去自己是个体育生,确实不好意思吃,但是现在不是体育生了,就要把这些年欠下的垃圾食品给补上,“过年嘛,不就是吃吃垃圾食品?”

“我突然想理发了。”张若禹在结完账之后,转头看了一眼展一鸣,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遮住了眼睛。再这样下去,该走忧郁路线了。想来,自己的头发也差不多很长了。

两个人推着奶奶,在街上找了很久的理发店,结果愣是没找着。

“哥,要不你给我理理发?”虽然自己比展一鸣大好几岁,但有求于人的时候,张若禹会自动转换成谄媚模式。

“行呀,古有张敞画眉,”展一鸣说,“今有一鸣理发。”

“哟,这个成语都知道呢!很有文化嘛!但这个成语是这个意思嘛!”张若禹说,“不过还是要感谢我们的展tony了。”

张若禹向来就不喜欢去外面理发,因为被那些人说三道四的感觉很不好,所以他家里常年自备理发的工具。

“那啥,我的手艺不行啊,我是第一次搞这个,万一搞得你过不了年了咋整?”展一鸣问。

“哎呀,怕啥,咱们最后实在不行了就搞个秃头。不允许学生剃秃头,又没有不允许老师剃秃头。”张若禹说。

奶奶笑眯眯地看着展一鸣给张若禹剃头的场面,突然开口了。

“我也是这么给大山剃头的,”奶奶说,“大山去哪儿了呀?”

“大山是我爷爷的名字。”张若禹跟展一鸣科普,转过头跟奶奶说,“大山走了,回老家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呀?”奶奶喃喃地说,“大山回去了,我也该回去了吧。他怎么还不来找我。”

“奶奶怕是更严重了吧?”展一鸣的剃头已经到了收尾环节。

“恩,最近越来越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张若禹,“幸好姑姑可以经常过来看着,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好啦,您的设计总监已经为您完成本次服务,先生会员卡办一张卡吗?”展一鸣说,“工作正在做春节送礼活动,充500送300哟,酌情送出福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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