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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

皇帝一身令下,太子、四皇子、七皇子所带来的兵马即可内乱,一些头顶绑着黄巾布的拔刀向内,几位皇子顿时大惊,同时也没有人发现陛下的暗卫司人数多了一倍不止,这些人割麦子一样收割人头,太子,四皇子,七皇子,绑起来丢进勤政殿。

皇上坐于上首,苍老的脸看着三位皇子,“去,把老大也叫过来,把众臣也唤来,今晚,好好清一清。”

宴青阳自昨日就心惊肉跳,已得知这是陛下做的局的消息,这会叫他入宫,多半是不得善了。

宴青阳进去的时候,太子,四皇子,七皇子及丞相,郑将军,胡将军等参于谋逆的人都跪在那里,居然占了朝臣的一半。宴青阳也主动跪了下去。

“父、父皇……”,太子颤抖着声音,皇上闭上眼疲惫的缩在龙椅上。

皇上的目光从众人头顶一一扫过,最后停在禁军那边,“都跟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抢先开口,跪在地上声音发抖,“儿臣听闻四皇子下毒谋害你又放火烧宫,在宴会上四皇子举兵造反,儿臣担心您,想进去看看,这才……父皇,儿臣都是担心您啊。”

“你可真是朕的好孩子!朕还没死呢,你就能调动禁军了!”皇上气的咳嗽,满目失望,他未曾亏待过萧贵妃和太子啊。

四皇子和七皇子纷纷开口,理由千篇一律,都是救驾入宫的,可真是好儿子啊。

“药是谁下的?”皇上问出这句话,几个皇子都推诿,倒对方黑料,为自己求一线生机。

果然,每个人都不怎么干净。

皇上病情未愈,连番激烈波动的情绪让他身影不稳,他眼底情绪复杂,“萧相调动禁军,意图不轨,处以死刑,斩立决,九族不可为仕,郑辉意图造反,调动兵权,斩立决,九族不可为兵,胡凛私动护城军,意图造反,斩立决,灭五族……,太女、四皇子、七皇子举兵造反”皇上闭了闭眼睛,缓缓说道:“秋后问斩。”

随即又想到后宫,“赐皇贵妃萧氏、庄妃郑氏、梅妃沈氏,毒酒一杯,即可执行,死后不入皇陵。”

随即看了一眼宴青阳,沉重的叹了口气,闫青阳心提到嗓子眼,“荣王,荣王,赐封地幽州,无诏不得归京。”

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狠。

问斩那日,鲜血洒在白雪上,京城众人,胆战心惊。监斩之后宋辞忧才风尘仆仆回到家,胡子扎拉,张开双臂,杜若笙抱住他的腰,两人安静的抱了一会,宋辞忧的疲惫在这一刻无线放大。

宋辞忧抬眼正好撞见杜若笙神色后怕的眼神,不由一笑,笑得有些沉重,柔声道:“都过去了。”

从来没有杀过人的这双手,最终沾满了血腥,有无辜的,不无辜的,都沾了。

京城里人心惶惶,没有人敢大声喘气,几位皇子的母族姻亲占了朝臣的一半,而且参与者皆伏诛,菜市场的血气实在骇人,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清单被杀家族时抬出来的那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让国库狠狠充盈,宋辞忧调查那些世家所做的肮脏事后,替不少人平反冤屈。

自宫变之后,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却越来越信任宋辞忧,不顾朝臣反对立仅二十岁的宋辞忧任丞相。太女被废,四皇子,七皇子,被杀,荣王被贬,下面的皇女不是年幼就是无才,陛下已经不信任任何一个皇子。侍疾都只召宋辞忧,京城谣言四起,宋辞忧是陛下私生子的版本简直不要太多。

入了冬之后,秋冬换季,皇上着了凉,又病倒了,隐隐有中风迹象。宋辞忧十分忧心,宋有宁几乎每日都入宫,终于皇上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

皇上病重,皇女年幼,之前朝堂大换血,宋辞忧俨然是帝位之下第一人。

陛下昏睡的时候越来越长,宋辞忧忧虑,这时杜若笙牵来一个五岁小童,言这是宴青阳的嫡子,宴青阳去江南前将他送入宋府,没有多言便走了,杜若笙一直教养着他,觉得不错便让宋辞忧带他入了宫。

有了这个肖似元后的小皇孙,陛下老泪纵横,抱着小皇孙老泪纵横,他错了,真的错了,随即立小皇孙宴子煜为太子,宋辞忧为太子太师。

皇上撑了三年,最终还是驾崩了,宋辞忧扶八岁的太子登基。

皇上病逝,新帝年幼,宋辞忧做主让杜若笙担任太子太师,他朝中诸事繁忙,要处理很多朝中的事,杜若笙欣然应下,有反对的朝臣都被宋辞忧给压了下来。

杜若笙和宋辞忧两人没有孩子,对新帝宴子煜的教导格外用心,两人把他当亲生孩子一样的教导。宴子钰身世很是坎坷,他出生在皇觉寺,生母是伺候废太子的丫鬟,之后废太子封荣王,他是王府庶长子,荣王妃也有子嗣,对他并不好,荣王去幽州时王妃并不带走他,便被送到了宋府。

史书记载:“宴清一百一十四年,太宗皇帝久病驾崩,临死前将皇位传给了八岁的宁武帝。自此,少年皇帝在奸相宋辞忧的把控下开始了他传奇的一生。

召集工匠创办火器局,荡平倭寇,派遣使臣出使西洋,推广高产量粮种,兴修公路,开放海上贸易,彻底平定鞑靼,兴建海外军事基地,发行纸币……

八岁登记,五十四岁驾崩,在位四十六载,宁武帝励精图治,他继位以后,对内以文治天下,乾坤独断,厉行节约,严惩贪官,劝课农桑,使百姓能够休养生息,国泰民安。对外开疆拓土,攻灭倭国,征服朝鲜,设立东南亚四布政使司,为后来宴朝二百多年的盛世奠定了重要基础……

而宋辞忧的名声就不太好了,他把控朝堂,曾当着文物百官的面呵斥新帝,言官史载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怎么恶毒怎么来。宋辞忧乐呵呵的完全不在乎,这年头,好人做百件好事为一恶即为恶人,人人喊打。但恶人为恶百年做一件好事即为善人,浪子回头。那还不如干脆做个恶人,反正看不惯他的人也干不掉他。

宋辞忧在新帝年满十八后就渐渐的放权,新帝的决定他也少有反驳,而是鼓励他做,就算错了也有他断后,新帝胆大心细,一心为民给,是个好皇帝。

宴子煜大婚后,宋辞忧和杜若笙就很少入宫,还是宴子煜忍不住跑出来寻杜若笙,他来的时候,宋辞忧正在府里给杜若笙作画,闲情逸致的很,杜若笙支着下巴笑容明媚。

“相父,你倒是悠闲。”新帝抱怨,“朕那公务可多的忙不过来,早知道你没事,朕来得时候就该让初七把桌子上成堆的折子,装在麻袋里给你搬两马车过来。”

两人在外是君臣关系,关起门来就是父子,新帝年少时没少被宋辞忧批,但他还是濡慕依恋的称呼宋辞忧为相父。

宋辞忧手放在嘴巴上虚了一声,“别吵,我给你师父画画,在那等会。”杜若笙闻言瞪了他一眼,明明是自己不想搭理皇上。

宴子煜只好老实坐在不远处喝茶,相父和师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两人明明没有黏黏腻腻,却让人觉得格外舒心给。而他他娶了皇后,貌合神离,后宫还有四妃十六嫔,那么多人,却比不过一个。

“相父,马上就是会试了,你帮我挑几个可以用的人吧,我想在全国新建水利。”

宋辞忧应下了,春试转眼已经开始,大宴各地的众多举人,经过长途跋涉费劲千辛,怀揣着梦想来到这繁华帝都,想以自己的满腹经纶,夺得金榜题名,在此处扎根落地。

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就是这一考登天,能够平步青云么。自多年前活字印刷术普及全国,国家书籍价格下降了许多,很多人都读的起书,加上若笙先生的字画诗词都是十分瑰丽大气的,才气十分出名,他在全国举子心中占举足轻重的位置。

今年宋文瀚,宋文卿也参加科举,宋辞忧拍了拍两个侄儿的肩膀,“不要多想,认真答题。”两个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才学也还可以,儿孙自有儿孙福,宋辞忧不会多加干预。

宋辞忧作为主考官,并没有再多说,当年同届的另外一个进士也是今年的监考官,他看到宋辞忧,施礼问好后不由一笑,问道:“宋相可记得多年前我们也是在这号房之中面对考卷苦思冥想吧,那时候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这个地位?”

宋辞忧抬眸望去,贡院门口的考生提着篮子正在等待搜身,众举人年龄不等,有尚未弱冠的稚嫩脸庞,也有步履蹒跚的花甲老者。通过众人面孔,他仿佛看到当年那个青涩的自己,长途跋涉背井离乡,怀揣着野心抱负,渴望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今,他做到了。

他目光带笑,“没想过能走这么远,那时候只想着给家族改门换庭,给夫郎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官路之难,难如登天。”

宋辞忧的成功宋不可复制的,有很大的运气在里面,可是与那满腹经纶,才智过人也放不开的。宋辞忧之所以被后世成为奸相与他的行事做事风格是分不开的,大刀阔斧,没有章法,很多时候他提出来的建议是损害多方利益的,宴子煜就负责搞定这些事情,外人看来他推少年天子上位,挟天子以令诸侯,对新帝十分不尊敬,偏偏新帝喜欢黏着他。

没办法,个人魅力就是怎么大。

为官多年,识人的本事是旁人所不能及的,宋辞忧亲自挑选了一批年轻学子,又亲自去武将家里拜访,挑选能干的武将送进宫里,皇上该培养自己的年轻势力了。

宋辞忧尚未弱冠就是步入朝堂,年纪轻轻做了丞相,官场沉浮近二十年,也着实觉得够了。而且他在朝堂,新帝办有些事束手束脚,生怕触及他的利益,自己养大的孩子难做,宋辞忧便麻利的告老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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