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保镖
一早在石臻怀里醒来,小狐狸半睁开眼,迷迷糊糊得又蹭了蹭脑袋,抬头咬了咬对方下巴,就获得morningkiss一枚。
“唔。”本来就不清醒,一亲就思维紊乱,张开双臂紧紧抱着石臻脖子,要这要那的。
“有人,轻点叫。”石臻在他耳畔提醒,热气吹着耳窝,引诱蔓延而下,浑身都在着急。
“注意,注意影响。”高r稍稍清醒,挣扎着阻止,只觉得脖子针扎得微痛,一处,两处,三处。
高r僵了两秒,低低说:“别搞太高了,领子遮不住。”
“有什么好遮得?”石臻反问,抬头,看着眼底的小草莓和绯红的脸色,舔了舔嘴唇。
“等夜深人静。”高r求饶,自己招惹得,能怪谁?
石臻手肘撑着身子抬起头,讥诮道:“出息。”
“呵呵,我错了。”高r把自己挪出他包围的范围,根本不想反抗,早就放弃反抗。
“唉,出息。”石臻看着高r落荒而逃,在衣帽间里遍寻高领毛衣就忍不住有点鄙视他。
高r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平时穿的全是卫衣,连帽的、不连帽的;加棉的,加绒的;春夏季的、冬季的……就是没有高领的。“呵呵,”他的脑袋从衣帽间露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细线,有话要说。
石臻扫一眼,漫不经心说:“我也没有……不过,中领的应该有两件,衣柜左边。”
“哦哦哦。”高r缩回脑袋,折腾了半天,找了件淡灰色的半高领毛衣穿上,有点大,空落落。
石臻看着摇头笑,满眼讥诮,好像草莓种得的确有点高,领子形同虚设。
高r看着床上的石臻忽然说“那个……昨天回来太困了,就直接睡了,也没及时跟你说……”
“说什么?谢谢就免了。”石臻挑眉,有些不快地说:“都欺负到我这里了,难道要我坐视不理吗?”
“呵呵。”高r笑:“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等你伤口好了,没问题。”石臻瞥一眼高r:“没好前就吃得清淡点,最好禁个欲,应该好得会更快点。”
高r一愣,脸有点红,忿忿不平:“……我去刷牙了,你自己玩去吧!”
石臻笑着看他逃走,拿过手机,安保公司已经发来了消息,十点派人过来。再之前,大概早上七点多的时候,简张章也给自己打过电话。
有点好奇,简张章并不是一个会轻易会和自己联系的人,一早七点多打电话,也是蛮特别的了。于是他电话拨过去,却没人接听。
没人接就没人接吧,石臻并不是太在意,毕竟和简张章没有工作联系,只是推荐了高韵萌这个客户而已。
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石臻才起床梳洗、穿戴整齐。
“安保公司的人十点到,这几天听一下他们指挥。”石臻从厨房出来,喝着杯水。
“去上班后面跟着一帮人,会不会有点怪?”司徒封依然略担忧。
石臻安慰说:“放心,人家专业的,保护你于无形,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说他们这样找我是为啥呢?”司徒封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门。今天还是得去公司打卡,毕竟是替人打工,考勤很重要,他其实已经迟到了,本月全勤奖就不要指望了。
“对了,晚上要来我爸妈家吃饭吗?”石臻对着镜子系领带,很欠揍地补一句:“我妈在问你,我说我不知道。”
司徒封:“……你这完全没诚意啊。”
“我妈找你吃饭,我要什么诚意?”石臻大言不惭。
司徒封没好气说:“那我不去了,你带着你没过门的媳妇去吧,我不去做这电灯泡。”
石臻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行,我和我妈说一声,爆香鳗鱼这道菜就取消吧。”
“……”司徒封吞了吞口水,机械地转向石臻的方向,又看一眼完全不知情地高r,恨恨说:“我去吃鳗鱼,你们去秀恩爱,不冲突的,是吧?”
秀恩爱三个字立刻点红高r耳尖,他不自主向后退了退怯懦地说:“我……我加班。”
“什么?”石臻看一眼高r。
高r只有“呵呵”的勇气。
“唉……就没一个人可以反治这货吗?”司徒封默默吐槽,估摸着石臻可能会把枪头对准自己,立刻说:“跟阿姨说,我今天肯定去的,这条鳗鱼我一定要吃到的。不过我自己过去,我去就是为了吃……不是,看看阿姨和伯伯。”
石臻冷哼一声,看着司徒封给自己比“耶”的手势。
这时门铃响起,石臻亲自去开门,领进来三个人高马大的西装男。
“我去……那么高……那么醒目……能低调点吗?”司徒封一脸苦涩,这几个人人均身高起码一米八五,气势逼人,清一色的黑西装,耳朵里挂着耳麦,这TM太瞩目了,这特么是押他的,还是保护他的?
“石先生,还有两个人在楼下待命。”其中一名保镖开口说话,声如洪钟,更让司徒封头皮发麻。
“好,走吧。”石臻都没一丝留人的意思,看看司徒封,示意他可以走人去上班了。
“你就这样绝情?”司徒封一脸生无可恋。
石臻耐着性子说:“放心,人家是专业的,有隐蔽手段,不会让人发现你阵仗那么大的。”
“确定?”司徒封重新看一眼人高马大的保镖,那么高,怎么隐蔽在人群里?
石臻颇为不耐烦地回答:“确定,我给你选了最贵的套餐,放心好了。”
“OK,我不会还钱的。你也不能问我要这笔巨款。”司徒封突然做OK手势,然后拿了外套和手机,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随着门砰一声关上,房间里陷入片刻安静。
“保镖可靠吗?”高r看着门口问,他也觉得保镖太高了,太醒目了,有点夸张。
“可靠,六位数的套餐,最好的那款。”石臻被问地不耐烦,对着穿衣镜系领带,对自己下手有点重,差点勒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