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概要:好好珍惜睡床的时间
十下打手心的后果就是痛得难以入睡,穆柘叫了冰块来帮他冷敷,没形象地窝进沙发里看小狗凄凄惨惨地用右手将冰毛巾按在左手手心,忽然又起了兴致,吩咐小狗爬近一点。
皮质的戒尺手感不错,穆柘踢了踢谢秋池的屁股让他抬高,谢秋池手肘撑地,将屁股送到了穆柘手边。
“肉都长到屁股上去了,这么翘,专门给人玩的?”
“嗯……”
刚才打过手心的戒尺又被主人握在手里,摩擦臀肉,谢秋池有些激动,一边回答一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忍不住绷紧了臀。
“放松,绷这么紧谁乐意打?”
谢秋池依言放松,穴口因为前不久才被按摩棒操过而呈现一种微熟的肉红色,微微张开。
穆柘手下没留力,直接打在了臀缝上,谢秋池低叫了一声,因为疼痛而又将肌肉收紧了,穴口再一次被掩在臀缝中。
他没急着来第二下,等谢秋池自己想起来该做什么,果然,谢秋池很快缓了过来,不但将屁股重新翘起来,还主动放松,露出了无意识张合着的后穴。
他今晚一直很激动,臀尖有意无意地往戒尺上蹭,显得迫不及待。穆柘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松了下袖口,戒尺接连不断地落下去,每一下都激起谢秋池饱满臀上的肉浪,原本白皙的臀部很快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红痕,微微肿起来,斑驳交错着。
谢秋池逐渐忍不住痛,叫声中带着哭意,染进凌乱的喘息中去。他的手肘在地板上滑了好几次,每次一动都会换来更重的拍打。
他像是在暴雨中躲避的鸟,尾羽被风吹得狂颤,但鸟会躲雨,他却迎着越来越声势盛大的雷电,一次又一次将身体摆正,屁股翘高,等待着主人恩赐的痛苦。
等穆柘终于打够了停下,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腿抖得像是筛子。穆柘及时捞了他一下让他跪好:“还有两下,你猜我想打哪里?”
他声音有点喘,低哑,听在谢秋池耳朵里性感得要命,谢秋池被蛊惑了一般,差点忘记疼痛:“贱狗不知道……”
他仍然维持着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穆柘觉得狗保持这个姿势时是最漂亮的,臀部的线条会非常美,像是一件艺术品,随时等待主人来使用――尤其是现在,上面布满了他亲手印上去的红痕时。
等明天这些红痕颜色就会转深,小狗会坐立难安,疼痛会让小狗时不时想起今天晚上,然后用小心翼翼的眼神偷瞄自己,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耳朵就会变红。
穆柘用拇指拂过谢秋池臀上的痕迹,凸起的伤痕一被抚摸就火辣辣地痛,谢秋池抖了一下,感到主人将戒尺又压在了自己的背脊上,按住了那一块突起的骨头。
“这里,”他又按上另一块,“还有这里。”
“有人夸过你蝴蝶骨漂亮吗?”
谢秋池摇摇头:“没有。”
“我猜也是,”穆柘一边说一边狠狠打下去,戒尺与包在薄薄一层肌肉里的骨头相撞,声音好听极了,“上点颜色会更漂亮。”
他在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小狗在他手下抖得像片叶子,在尖锐的疼痛中飘零,穆柘听见他呜咽了一声,用湿润的声音说:“谢谢主人。”
穆柘扔下戒尺,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小狗脆弱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着。
“乖狗,现在我要操你。”
谢秋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穆柘立马下了另一个命令:“把你的狗逼掰开。”
谢秋池松开一直紧紧攥着的毛巾,他一边震惊,一边已经第一时间听从了穆柘的话,只用肩膀支撑着自己,在主人面前将手伸到后面,掰开了自己已经被打肿的臀部。
冰凉的手接触到滚烫的臀,谢秋池打了个颤,肉红色的穴口不安地张合着。
“该说什么?”穆柘的手搭在他腰上,垂眼看着小狗的反应。
“请……”谢秋池紧张过度卡了壳,艰难地吞咽完口水,才道,“请主人使用贱狗。”
“错了。”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小狗伏在他身下,扒开臀肉的手指还没回血,青白青白的,与鲜红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他似乎是过于惊讶了,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顿了好几秒才羞耻地小声道:“请主人操骚逼。”
穆柘没动。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穆柘教过他怎么说,谢秋池闭着眼睛从嗓子里挤字。
这个姿势让他脑袋有点充血,他脑子里混沌一片,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摆臀,撒娇似的。
穆柘在他重心不稳将要往旁边摔的前一秒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他,另一只手握在了小狗的胯上,借着之前留下的肠液与润滑剂直直插了进去。
谢秋池意味不明地叫了一声,滚烫的性器被后穴紧密缠住,和冰凉的按摩棒完全不一样。
“撑稳,”穆柘拍了下谢秋池的手臂,在他乖乖把手撑回地上之后才缓缓动起来,继续往里面插。
扶在胯骨上的手移到了臀上,肆意揉捏着被自己亲手打出的印记,白腻的臀肉混着鲜红的伤痕从指缝中挤出又落下。穆柘的手指也发烫,与同样热辣的伤痕摩擦起来,像是要着火。
谢秋池急促地喘息着,他忍着胀痛感,努力放松又绞紧后穴,想把主人伺候得舒服一点。
穆柘满意地又扇了他屁股一下:“乖狗,叫出来。”
谢秋池哼了一声,立即挨了一耳光:“狗是这么叫的?”
他这才会意,汪呜汪呜地小声叫起来。
狗叫声很快在加速的撞击下碎成断断续续的呜咽,穆柘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插入,谢秋池的叫声被掩在皮肉撞击声下,显得尤其色情。
穆柘故意折腾他,偏偏不碰敏感点,谢秋池痛得差点又哭了,他拼命忍着,在穆柘抽出时夹紧肠壁,然后又放松邀请穆柘进来。
鬓发已经全部汗湿了,他竟然在这种疼痛中找到了一点隐秘的快感,下身也慢慢抬头。
穆柘听出了他声音的变化,拖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撞,明知故问:“贱狗痛吗?”
谢秋池艰难地捕捉到主人的声音,摇头:“嗯……贱狗不痛……”
“痛吗?”穆柘抽出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又问了一遍。
“痛……”谢秋池知道自己又答错了,他急切地改口,往后撅起屁股想重新吞下主人的性器,“贱狗痛……贱狗喜欢……贱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