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看一下
柯景今天差点睡过头，回教室的晚，踩着早自习时间点从后门进教室。
昨晚从左顾房子那里回去虽然不算晚，但喝了不少的几个同学基本都起晚了，现在也差不多全趴桌面补觉。
看到祁亓也趴桌面，柯景站着后面很疑惑地看他，因为祁亓昨晚都没喝多少酒。
左顾手撑着下巴，眼睛垂着看祁亓，察觉到后面有人，他伸手把祁亓的衣领立起了一些，手轻搭到祁亓肩膀，回头眼神询问柯景。
他们今天都没有穿校服，祁亓穿的是左顾的衣服。柯景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后神情更加疑惑地走开了。
左顾回头，手移到祁亓后脖处给他揉按，继续撑着下巴看他。祁亓耳垂下有一颗很小的痣，颜色也淡，靠很近才能注意到。左顾觉得，除了他，应该连祁亓也不知道。
看了一会，他手伸过去，轻捏着祁亓的耳垂。
祁亓桌面趴的好好的，被左顾这样骚扰了一会，他抬手抓住左顾的手按到桌面，然后撑着坐了起来，样子虽然不太有精神但警告的眼神意味也很足。
左顾也习惯了，视而不见：“不是说困，亓亓你趴回去继续补觉，我给你松下肩膀，刚才力气会不会太重？那我轻点。”
看他那么有精力，祁亓回头随手翻了套卷子出来丢他桌面：“那么闲把这写了。”
祁亓说完，左顾没管那套卷字，把他的水瓶打开，放到他桌面，示意他喝。
等了会祁亓也没动作，左顾靠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亓亓你喝点水，你声音还有点哑。”
见祁亓的眼神更不友善了，左顾安慰：“不过比刚起来时好多了，你那时都不怎么说的出话。”
左顾样子很明显，在夸他恢复的好。
祁亓：“……”
他们昨晚做的出格，他现在是挺困但也的确睡不着，也懒得跟左顾多说，拿起水瓶喝完水，然后翻出张卷子准备写题分散点注意力。
祁亓只是看着睡眠不足有点困，左顾还是很担心，不时问他一下“要不要请假”“要不要休息一会”“试题就别做了，给我就行”。
祁亓拿着笔没写多少，左顾已经在他耳边问了多次。祁亓最后烦了，回头让他“闭嘴”。
左顾被不客气的警告完，有点委屈了：“亓亓你嫌弃我？你想始乱终弃？”
祁亓看了看他，还是放弃跟他交谈，扔了笔趴回桌面。左顾满意了，这才回头写卷子。
虽然祁亓不想请假，左顾也还是非常周到的，要把他照顾到方方面面。
早上两节是刘老的课，他在黑板写了要讲的题，让大家在下面先解题推算一遍，然后让他的得意门生祁亓上来做题。
祁亓手里的笔还没放下，左顾的椅子往后推开，人起来走了出去。
祁亓反应过来，想拉他已经晚了，然后认命的做好了左顾会语出惊人的准备。
班上同学忙着解题，没注意到上去答题的是左顾。刘老盯着左顾，在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叫错名字时，左顾说：“我同桌昨天摔到手了，不好写字，我来代写。”
说完拿起粉笔，非常自在地在黑板上验算。
班上大部分同学回头看祁亓，样子很是疑惑：你昨天喝那么点怎么还能醉到摔到手的？
“……”祁亓看了看他们，再看刘老投来的关爱询问的眼神，他默默把右手握着的笔换到了左手，然后有些磕绊的写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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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奂今天中午和班上同学到食堂早，打完饭到位置坐下没多久，看到隔了两个桌前面，祁亓一个人走过去霸占了一个长桌。
程奂和班上同学说了声，端着餐具过去，走到他旁边，看到他脖子上露出的半点惹眼的红痕。
程奂坐下后，说：“现在还没到夏天蚊子就这么猖狂了？我那有花露水，你下次拿去用。”
程奂说完，祁亓神色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过了一会不太自然的把衣领拉起来了些。
看到这，程奂突然反应过来，低声“靠”了一句。
然后没忍住问了个他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问题，他先看了看周围，坐的近的学生没有多少，他回头小声问祁亓：“你和左顾谁上谁下？”
“……”祁亓沉默看了眼程奂，在想要不要重新找个位置。
祁亓没回答，程奂盯着他看了一会也盯不出个所以后，突然声音惊恐地说：“别跟我说你才是下面的啊！”
祁亓看着他一言难以接受的表情，最后还是回他：“你觉得可能吗？”
程奂听完，看了会祁亓依旧没什么情绪的样子，才放心下来：“我说呢，还好还好……”
左顾端着打好的两份午餐过来，注意力都放在祁亓身上，和程奂打了声招呼就没管他。所以也没注意到程奂今天看他突然顺眼了很多的眼神。
柯景上午有道题卡住了，吃饭完就回了教室继续研究，最后实在没有头绪了，才拿着卷子起身往对面走过去，走了两桌的距离，他才注意到，最靠近后门的两个位置是空的。
他才想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祁亓和左顾中午已经很少回教室了。
“亓亓，我想看礼物。”宿舍里，左顾走到床边，手撑着床沿边，弯腰看着刚躺到床上的祁亓。放下的窗帘遮不住较强的日光，左顾走过去，不重的暗影落到祁亓身上。
祁亓躺在外侧闭着眼睛，听完左顾的话挪了进去，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向墙壁，给他一个生人勿近非常冷漠的背影。
左顾坐下躺到旁边看了他一会，见他还是这幅无情的样子，手撑起脑袋，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抬起另一手搭在祁亓腰间，把他衣摆推上去了一些，然后滑下在文身的位置轻蹭。
祁亓后脖颈露出来的痕迹，淡了很多。昨晚没控制力度，今天早上起来，文身的位置还留着很红的印记，现在应该也消了不少。
“亓亓，我就看一下……”左顾说。
祁亓没理他，左顾手锲而不舍，蹭完还轻推了他几下，声音也不断。
被烦了一会，祁亓眼睛睁开往后躺平，不耐烦地看他：“你给我适可而止行吗，昨晚到今天回教室前你都看多少次了，你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