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安心睡,老子不动你!…… - 前任 - 渔安知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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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安心睡,老子不动你!……

唐亦心脸色一僵,再也兜不住。

“那现在怎么办?”她说,口气冲起来:“咱们既然是搭档,你把事情搞砸了,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她冷着脸,直截了当道:

“因为这事给我带来的损失,要怎么算?”

祁让眯眼,弹着烟灰,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

“你想怎么算?”

他眸色薄凉,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问的懒懒散散又冷冷淡淡,神情和语气都是他一贯的阴暗调子。

唐亦心看着他,又爱又恨,又憋气又感觉神伤。他不吃她那一套,偏偏她就吃他这套。他越冷,她就越想让他热起来。不可否认,她对祁让有很强的征服欲。她想让这张总是倨傲不驯,冷淡莫测的脸孔,露出情迷时的脆弱表情。

压抑着情绪,她稍事缓了缓,过了几秒才道: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补救”她盯着他,用探究的眼神捕捉他脸上的表情:

“我们可以拿监控给刘义明施压”她说,十分冷酷的口吻:“只要我们想,那强&暴和强&暴未遂对他都是一道符。我们手里的监控视频,就是套在他额上的紧箍咒,到时他不想合作也得做。”

今晚这事对祁让损失巨大,对她又何尝不是。她同样也跟了小半年,还栽进去一颗心,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果丢了Rw的单子,但却能收获爱情,得到祁让的臣服那她也就认了,折折减减也不算亏。

可祁让这象是对她有心的吗?

说他是她男朋友,她现在连她自己都骗不下去!

唐亦心话落,立刻“如愿以偿”捕捉到祁让变了脸色的神气。

他眼睛沉下来,撩起眼皮看她:

“你是真不怕坐牢”他说,捏了烟语调冰冷阴阴沉沉:“只是你想吃牢饭,那是你的志向是你家的事,爱吃不吃,别拉上卓逸垫背就行。”

他没有一丝温度的睇着,脸色瞬变的唐亦心眼神生冷:

“我说过了,在这件事上没有‘我们’,这岔子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事,是你搞出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真要算起来,该是你赔偿我的损失。”

本来有四分之一的机会,也不是没实力,却因为太过在意患得患失,没能沉得住气走了偏门。

事已至此,祁让认栽。毕竟,在此之前,他也没有立场坚决维护正义,坚持公平竞争。而如若今晚遭算计的不是陈遇言,那他现在已经背上孽债。只是前车之鉴到此为止,对唐亦心后续的幺蛾子,他不准备再奉陪。犯一次蠢就够了,智商税他不想再多交。

祁让看着他的“偏门”冷道:

“拿监控视频要挟刘义明?我劝你趁早歇了这心思。别自作聪明!活了二十八岁,还开了公司,你见过的世面应该不少,也不是没有阅历的人。

你难道没看过把人当傻子的,通常就这人自个最傻,也通常都落不到好。真以为你是出资拍电影?剧本都由你定?别的不说,卓逸在这事里头已经吃了大亏,断不能因为你无端端又受牵累。”

他不见笑意的勾了勾唇,又对着她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卓逸庙小,羽翼不丰,经不得丑闻担不得冤。唐总,这个月月底,熙祥的尾款你抓紧点给我打了,你我的合作就在这停了吧。”

“你这是要跟我彻底翻脸的意思?”唐亦心的语气很不好,脸色很难看。

祁让神色漠然,给她无声的回应。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要吃这个亏呢?”唐亦心紧紧的盯着他,擀面杖压连珠炮似终于问了出来:

“你和陈遇言是先前就认识?你跟她是怎么回事?为了她,你连几千万的项目都不要了。不同意我用监控视频,其实也是为了她吧,就这么怕她受到伤害?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她话声不忿,带着试探也透着酸。即使陈遇言和她条件悬殊,叫她半点也看不上,但祁让却肯为这么一个土包子,大光其火。为陈遇言打架揍人不说,这会还护上了,不惜和她扯破脸皮,还要和她划清界限不相来往。这让她心里实在不舒坦。

祁让倏地一笑,那笑意敷衍一闪而逝,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冷然与不耐。他将手里的烟连着吸了几口,然后扬手扔进道旁的垃圾桶。

“现在问题不是我和她什么关系?”他慢腾腾出声,拖着声道:“我觉得,你该弄清楚的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唐总,我给你捎个话”

他舔着唇道:

“女人太心机,心太狠不好看。”

言罢,不再看唐亦心结了冰的脸,他薄唇一抿,神情冷漠走进小区。

走进屋,他冷漠的表情有稍许龟裂。

望着歪在沙发上又睡过去的女人,看着毛巾滑落在她脸颊下方。祁让扬起一道眉毛,脸色有些难以言喻。

以为多有骨气呢?

却还真跟个孩子一样,到底还是怕疼。

他悄然走近,低眸看她。

她微歪着头闭着眼睛,满脸倦容泪迹斑驳。好像还睡得挺熟。

对陈遇言脸上贴着湿冷的毛巾,也能酣沉入眠,祁让并不感觉意外。她这人要说乖是真乖,活得板正特别规矩。除了被他引到岔路上走了一回,其余事无巨细,她都循规蹈矩,活得相当安分。连作息都非常健康,早睡早起就是她的生物钟。

以前他要弄她弄得晚了,隔天她一准没精打采,甚至会连着两,三天都不大精神。总之,她生物钟就长那样了,到点机体自动自发,就不是泡夜店的体质。而这会已过凌晨,要按平常,这个点她都该睡两三小时了。

祁让视线在陈遇言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他皱了皱眉,伸手拿掉给她捂热的毛巾。继而他把她抱起来上楼走去他的卧房。

直到他将她放在床上,给她脱掉鞋子,又去脱她的外套和长裤时,陈遇言才睡眼惺忪乍然惊醒。带着小兽的警觉,犹在梦中,迷迷糊糊的她就要开始挣动。

“你安心睡,老子不动你!”他凑她耳畔低道。

肉&体凡胎,他也不是铁打的。不说折腾了一晚上,又丢了单子抑塞不快,他这刻郁气萦怀也颇是倦怠,根本没那兴致。就是有这心思,尼玛脸都没洗,哭得眼肿脸肿,跟刚出窝的猪仔似以为他下得去嘴。。

祁让摁着她,动作利落的给她脱下外衣外裤,盖上被子。接着将放在外套里的针线盒,同润喉糖一并放到床头柜上。随后他也不看她,就着外面走廊的灯光走出房关上门。

实在困倦,陈遇言迷瞪瞪眨几下眼,又晕晕乎乎不知不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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