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牙疼,睡不着
“师父,水袋没水了?我们在前边的人家找点水吧?”溪梦摇摇空荡荡的水袋,这一路太偏僻,历经此地才有遇一户农家。
马车在农家门口停下,几人一同下了马车,门口有位带着斗笠的老大爷在磨着镰刀。
溪梦走了过去友善的问道;“大爷,可否在你这儿行口水喝?”
大爷动作缓慢的瞧了瞧溪梦,用手指了指屋子旁边的一口水缸。
“谢谢大爷!”溪梦乐呵呵的朝水缸走去,溪芸走到了门口,随便的朝屋子里看了看。
溪梦拿起缸里的水漂,摇了一瓢水朝水袋里灌。
溪芸扭头见瞧见了她瓢里的水,突然喝道;“等等。”
溪梦手里握着水漂不懂,溪芸走了过去低头仔细的瞧了瞧缸里的水,用手沾了点儿水,放到鼻尖轻轻一闻。
“怎么了师父?”溪梦惊疑的望着溪芸。
溪芸低语;“有毒!”
溪梦不可思议的转头望向大爷,溪枫和君尚见溪芸和溪梦脸色不对,便也觉察到了什么。
大爷继续磨着刀,溪芸没有指破,带着溪梦道;“咱们上路!”
门前的丛林鸟儿突然一阵乱飞,溪芸停步,望着飞翔的鸟儿,冷冷冰冰道;“何必遮遮掩掩?”
溪芸话音未落,大爷突地将磨着的刀对着君尚扔去,君尚受惊一躲,大爷摘掉斗笠便朝他扑去。
林间飞奔出来一阵黑衣人通通手持长剑落在院中。
溪芸不知这些人的来历,只知来者不善,出手毫不留情的朝众人反击。
磨刀的老头还有两下子,出手精快狠倔,君尚因体力不支,溪枫伤势未复,二人难以保持长久之战。
老头手里的镰刀掌握的极为轻巧利索,那刀好似和他连体一般,他单手旋转一握,刀子便朝君尚的发体斩去。
一缕黑发在空中飘然下落,君尚躲过了老头的镰刀,却硬生生的挨住了老头一掌,那一掌将他振出几米之外。
“咳咳!”君尚捂着生疼心口咳嗽一阵,一口鲜血噗的一下从口吐出。
溪芸见状便知道君尚不是老头的对手,身边的几个黑衣人已经被她能伤的伤,能杀的杀,她收起白幔,腾空翻越一身凌厉之气的朝着老头扔去。
老头手握镰刀,镰刀中心的弧形乃是对付白幔最好的武器。
只可惜,他遇见了溪芸,这个掌握了流疏毕生本领的高徒。
白幔犹如灵蛇般在半空中旋转扭动,老头虽手握镰刀却无法急速躲避白幔的圈圈围绕。
越是难以应付,就越容易心急,心急了招式就开始乱了,溪芸握着白幔一个弯身旋风,两条白幔就像两条灵蛇般缠住了老头的腿。
老头被困抽了抽腿,无法动弹,白幔便趁着他此刻没有出击的机会,顷刻间缠满了他的身躯直到脖子。
“不知阁下奉了谁的命?半路毒害我们?”溪芸对江湖杀手很少留情,这种人你不要他的命,他便要你的命。
老头冷冷一哼,不屑于顾道;“今日败在高人手下,我甘愿服输!”
溪芸一扯白幔,放开了老头;“你的命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你想死不必脏了我的手!”
老头闻言明白了溪芸的意思,杀手失败,最好的结果莫过于自刎,他拿着自己的镰刀,脸上毫无半点贪生怕死的惧意,握着镰刀的手横空一挥,一条细细的血痕在他喉结处慢慢划开。
看似不大的伤口,却足以取了他自个的命。
“君公子!”溪梦扶着君尚,君尚的嘴角沁出了一条血痕。
溪芸赶忙上前扶了扶他的脉象,与溪梦二人将他扶上马车。
“师父,君公子怎么样?”
溪芸面色平静;“无妨,好好休养不会有事儿!”
溪梦道;“君公子身手不差,怎会连那老者的一掌都抵不住?”
溪梦不知君尚为她运功疗伤一事,溪芸没有多想,脱口而出;“你在索命窟受了严重的内伤,他为你运功疗伤,损耗了不少内力!”
溪梦的心咯噔一跳,侧目看了看已经昏睡的君尚,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你还好吗?”溪枫脸色发白,溪芸瞧着很是紧张。
“还好!”溪枫淡淡说了两个字,然后便双手交叠在胸.前,闭目小休。
“那些人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会不会是索命窟的?”溪梦突然问。
溪枫否定;“不是!索命窟的人身上的有特殊的记号,我方才查过了他们首领的身体,没有索命窟的记号!”
溪芸道;“索命窟的人不会来追杀我们,鬼半天重情重义不会做狭路相挟的事儿。”
溪梦好奇道;“师父这么信他?”
溪芸诉道;“他猜出我是流疏的徒弟便处处让着我,这是对师父和我的尊重!他对索命窟窟主知恩报恩,拜窟主所赐身受重伤也不愿离开窟主,可见此人非常重情义恩德!”
溪芸的话,溪鞯故侨峡桑溪鞯溃弧按游壹鞘缕穑他便跟在义父身边,对义父言听计从,衷心耿耿。”
“怎么了?大半夜的翻来覆去?”
林夏哀声连连;“牙疼,睡不着!”
司空灏抱怨了两句;“让你少吃点儿辣的,你就是不听。”
林夏委屈的眼泪要掉了;“不吃辣的我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