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溪芸瞧了瞧站在床边上的溪枫,对白月灵道;“时间有限,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白月灵抬眸看向溪枫,虽是陌生的面孔,身姿却异常熟悉,她一眼便认出了他来;“枫?是你吗?”
溪枫抬手撕下面皮,噗通跪在白月灵床边;“是我,对不起,到现在我才来看你!”
白月灵高兴不已,赶忙抱起儿子对溪枫道;“快来看看我们的儿子?”
溪枫站起身接过用小宝贝抱在怀里,心里美极了,他不会对孩子说什么,就一个劲儿的傻笑。
白月灵瞧着眼前的一幕,情不自禁的湿了眼眶,溪芸忙用帕子为她擦擦泪,语气轻柔;“别哭,伤了眼睛,以后可不好使了,好好的养身体,看看你们一家三口多美好?”
白月灵点头,对溪芸说道;“我知道,我爹没有答应我和溪枫,我娘怕我担心才故意安慰我罢了!我之所以保持现状,是为了孩子,我要好好的养好孩子,一步步的想办法跟溪枫在一起!”
“好姑娘!”溪芸感动无语,深深叹出三个字。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紫儿惊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爷,云大夫在为小姐检查身体,您不方便进去!”
丞相老脸阴沉,带着可怕的怒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白月灵一个紧张,溪芸却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别紧张。
溪枫也是一个胆颤,溪芸站起身来报过孩子还给白月灵。
丞相进屋,满脸恶气的冲着溪枫骂道;“深更半夜你擅闯本府,你当本相真不敢拿你怎么办?”
溪枫畏惧丞相,跪地道;“不敢!在下只想看看月灵母子两!”
丞相对白月灵的院子守卫极严24小时都有侍卫精心把守,听闻溪芸带了个奴仆过来,他第一感觉不妙。
丞相冷哼一声,态度不算友好的对溪芸说道;“溪大夫,老夫感激你对小女救命之恩,你此举老夫却不赞同,你明知老夫的心思,何必将他带进府中找不快!”
溪芸面不改色,镇定自若道;“丞相责罚便是,民女不忍心看他二人阴郁成疾,牵肠挂肚。”
“老夫欠你一个恩情,既然小女无事请您回去便是!”
溪芸脸色一紧,转目看向溪枫;“人是我带来的,我必须要带回去!”
丞相疾言厉色;“你与他有何干系?他擅闯我丞相府,理应受罚!”
白月灵从床上走了下来,跪倒丞相面前拽着丞相的袖子祈求道;“爹,求求您放过他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吧?”
“以后我再惩罚你!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对你动用家法?我千防万防就防他悄然进府,你们俩终究还是见了面!”丞相面对白月灵,漏出一副如何是好的脸色,分明就是心疼这个女儿。
溪枫道;“芸师傅,您请回吧,我愿意接受惩罚,我不能丢下月灵不管,不管什么责罚我都承担!”
丞相怒气冲冲的一甩衣袖,抛开了白月灵拽着自己手,一把祖母绿的精致小梳子,意外的从袖子中掉了下来,摔成了两半。
丞相忙上前捡起两半的玉梳子心疼又生气的叹道;“我的梳子?碎了?哎呀,都怪你啊?我保存了这么多年,我最珍贵的宝贝都让你给毁了!”
丞相当着众人的面,恨恨的对着白月灵骂道,握着那对摔坏的玉梳子,满眼满脸都是心疼之色。
溪芸眼神一亮,眸子定格在了那玉梳子,心下一片惊叹!
夫人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扶起白月灵心疼道;“女儿啊,地上凉谁让你跪地上的?”
白月灵对夫人哀求;“娘,您求求爹,求他放了溪枫吧?要不然女儿也不想活了!
夫人这才发现了溪枫的存在,也是一脸怨恨之色的盯着溪枫;“唉,孽缘啊,你走吧!赶快走啊!”
“等等,他不能走,老夫绝绕不了他!”丞相面如猛虎般盯着溪枫,仿佛要吃了他一般,要不是他,他的宝贝梳子也不会被摔碎。
夫人拦住怒气冲天的丞相,对溪枫喝道;“溪大夫你赶紧带着他走吧?相爷脾气上来了,一定会处死他?为了女儿我也要保他一命,你赶紧带着他离开,日后再摸擅闯我丞相府!”
夫人说完又对着丞相喝道;“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丞相一时为难,奈何推不开夫人,只能眼瞅着溪芸带着溪枫离开。
“别灰心!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都会替你想办法!”出了丞相府,溪芸安慰溪枫。
这次溪枫没有向上次那样心灰意绝,而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次我一定不会让月灵失望,不管丞相怎么阻挠,我都要和月灵在一起。”
回到了房间,溪梦已经睡着了,溪芸叹了口气在桌边坐着发呆,一点困意都没有。
一个身影从房间里神秘的走出来,慢慢靠近溪芸,直到将要靠近溪芸身边,溪芸才发现,屋里竟然藏了个人。
她一个警醒站起身来,一脸敌意的瞅着来人,脸色却是惊天一变。
“你?怎么是你?”溪芸万万没想到,面前的人,尽是她一直想见又不敢见的。
“是你?真的是你?”楚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
溪芸转身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溪梦,对楚枫说道;“出去说,别吵醒了梦儿!”
“放心,她醒不了!”
“你给她下了药?”
楚枫灿烂一笑;“你说对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气氛突然变的尴尬起来,溪芸有种想要躲避的冲动!
楚枫站在溪芸跟前,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她;“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从没停止过,直到现在总算找到了你!”
溪芸背过身躯,不理会他,楚枫将她的身子搬过来,一双眼眸直直的盯着她低下来的脸;“为什么当年不辞而别?这些年你去了哪儿?”
溪芸推开楚枫,走到窗边;“与你无关!”
“什么叫与我无关?这么多年要不是为了找你,我都不知道我活着还干嘛?你怎么能狠心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