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水幻邪术
林夏深怕司空灏不听她的劝言,抬眸,目光流转着一丝灵气的望着司空灏,道;“如果当时让你知道了,我设计构陷林婉玉与别人私通?你能做到眼睁睁的看着她步入我设下的全套而闭目不管吗?”
司空灏下意识的蹙了蹙眉眼,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也许让他知道了林夏的计谋,他怀着对林婉玉那份愧疚之心,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林婉玉入险?
但,时间不能倒退,这个问题不值得考虑。眼下,让他深思的另有其事。
得不到司空灏的答复,林夏嘟唇很是不满的说道;“就知道你做不到无动于衷,所以我们才会特意对你隐瞒谨慎,亏你还对我生气?母后驾凌府内,明明你回来了?不让人我告诉也就算了?干嘛还结合林婉玉躲在她房内,任凭她对我指明诬陷?”
情势由司空灏强转变成司空灏弱,林夏耳边还回荡着司空灏刚才说的那句话,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要第一时间和他分享?可,他自己就做到了吗?
皇后哪次驾凌王府,不是来找她的茬的?她不相信司空灏会不清楚这一点儿?既然知道,干嘛不让荣伯派亲信的人知会她一声?好让她有个打算?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躲在林婉玉的房内,暗中窃听辩证,她与林婉玉说的每一句话这种做法?难道不是对她不信任的举动吗?
司空清绝的五官拧了一拧,低眸对上林夏责问的瞳仁,无奈叹气;“我在外收到母后的急报,让我立刻回府!我踏进王府大门,就被母后身边亲信嬷嬷和护卫给请了去,直至进了馨玉阁,见到了母后和林婉玉我才知道母后来府的目的,让我回府的原因。
不容我多说什么,就中了林婉玉屋内燃的软骨散熏香,母后听从林婉玉的意思,让护卫将我带去侧室,灭了熏香,又叫来了你对质!”
原来是这样?林婉玉还真是耗费心机步步算计到位!利用皇后,故意将司空灏请回府,又将他功力暂封藏于室内,好让司空灏亲耳听闻,林婉玉在众人面前,是怎么演绎一出,无辜被害的戏码?
林夏暗讽冷笑,林婉玉却没料到,她不但偷鸡不成反而还蚀把米,她亲手编制的好戏不但没能成功上演,还让林夏将她伪善的幕后丑恶给拔的见骨。
活该!果然,贱人就是贱人!自作自受,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难看!
羽凤宫。
一如司空灏所说,皇后回过神来立马召见了林夏,司空灏早已预料跟着林夏一同面对。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计谋陷害林婉玉?好将她逐出王府?皇家的威严,你可还看在眼里?”皇后的头还闷疼闷疼的,身体依偎在榻上楠木桌边,说话时没有望向林夏,而是双目微微眯着,单手将脑袋托着。
虽是为林婉玉替林夏讨公道,可皇后道出的林婉玉这三个字,显而易见的已经与林婉玉拉出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当时的情况也是逼不得已,还请母后谅解!”林夏跪地叩首,皇后的态度转变,她自然也看的明白。
皇后像是没瞧见她一般,继续说道;“逼不得已?本宫没看出来?明明是你早就防备,部属,挖好了一个坑,让她像傻子一样往下跳,怎么好意思说逼不得已?”
林夏不满皇后的则怪,脸带愠怒;“依母后之见,儿臣明知道林婉玉与人私.通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任由她算计王爷然后怀着那个男人的孩子,对外宣扬她怀的是王爷的骨肉?然后她可以理所当然的借着一个冒牌的皇嗣,母凭子贵风光无限?如果真是这样,儿臣只觉王爷好可怜。”
“放肆,胆敢与本宫这般讲说?”皇后猛地睁开双眼厉色瞪向林夏,手已经抓起楠木桌上的一鼎小香炉,香炉里还燃着安神香,朝着林夏重重扔去。
司空灏眼明手快将香炉稳稳握在手中,动作高雅的搁在一边的茶几上,上前为林夏解释,而他并没有和林夏一样跪地叩首,而是朝着皇后恭敬拘礼。
“母后息怒!林夏所言不假,儿臣也接受不了林婉玉所作所为?儿臣自知有对不住她的地方,但儿臣也想有朝一日为她寻得一份幸福?她的所作所为着实让儿臣痛心!尤其是,她身怀水幻邪术,并与去年那场毒疫,死士有推脱不掉的干系?”
司空灏出面效果就是不一样,皇后对林夏的愤怨瞬间转移到林婉玉身上。
“水幻邪术?她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么些年,她一直待在本宫身边,本宫对她看护有佳,哪一样不是为着她好?她有胆,敢背着本宫瞒天过海?”皇后越说越气。
司空灏忙到;“母后息怒,这件事儿蹊跷太多容我们细细推敲,探明,若不是林夏无意中发现她举止不.轨为儿臣耐心监察,母后也不会知晓她真实面目!”
皇后颇为伤心的深深吸气,目光越过跪地的林夏,语气冷淡,道;“起来吧!”
司空灏鞠躬,伸出大掌拉住林夏将他扶起。
司空灏又看向一片哀伤的皇后,道;“儿臣怀疑,林婉玉的身份有待重查?兴许她是李代桃僵?冒名顶替?”
“这?怎么可能?当年本宫都查清了?除了她,本宫娘家已无生着?”皇后不可思议的睨视司空灏,心下却一片迷茫,好像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司空灏的话!
又或者是林婉玉做了太多让她失望,痛心的事儿,让她潜意识里已经变得不再信任她。
司空灏知道皇后一时难以接受,耐心劝解;“去年毒疫与茂通出现在城内的死士都有太多疑点?儿臣需要一步步的深入探查?林婉玉却与这两者有着难以推脱的关系?她的真实身份让人悬疑?儿臣不得不严查?
依儿臣之见,毒疫与死士针对的是整个大武,与大武有着莫大敌意的属林国与恒国,儿臣猜想,或许她是两国之间的一国安插进来的眼线?”
皇后震惊的从楠木桌边起身坐直,思考道;“经你这般说,本宫也觉得可疑太多?要说,毒疫要发也是发在暴乱难民之处,城内清扫严明并无混乱杂脏?根本就不是容易传疫之地?
这一切?诡异却又多疑?城内守卫森严,日日夜夜都有侍卫维护治安巡逻,死士究竟是怎么混入城内危害?”
司空灏知道,他已经成功的转移了皇后对林夏的怨怼,说道;“那时,儿臣为毒疫之事儿忙焦头烂额没多心,此时才惊醒,这背后一定有着莫大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