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酒肆 公子可有婚配?…… - 叩宫殇 - 五点零九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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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酒肆 公子可有婚配?……

“咳咳……”赵清音一口没嚼完,险些卡在喉咙里,这人说话,就不能挑个好时机吗。

魏承越给她顺着背:“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赵清音弯着腰,咳得是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慢点吃的问题吗?这是生孩子的问题。

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赵清音抬头看魏承越,故左右而言其他:“好久没吃糖葫芦了,吃得急了。陛下,我现在觉得好困,我们快些回客栈吧。”

赵清音三下五除二把糖葫芦吃了,脚步走得飞快,生怕他再问些无法回答的话。

到了客栈,看见几人都在门口等他们,她佯装打哈欠,不等魏承越说话,先开口道:“实在困得紧,先去睡了。”然后一把拽过王贯。

王贯立刻领会了赵清音的意图,扶着她往厢房走去。

魏明之点着折扇打趣道:“皇兄,你们今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魏承越看他一眼:“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明早还要赶路,都歇了吧。”

高三福伺候他睡下,魏承越不禁想,刚才阿音的反应是害羞还是拒绝。

白天在马车上,她分明又想起了那个人,对自己表达的爱意不予回应。可是今晚,他明显能感觉到阿音玩得很开心,一点也不抗拒他,不但戴了花胜,还要戴得牢一些。

他想,总有一天,自己能让阿音重新接纳他。

赵清音打了个喷嚏,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两旁的房间都已经熄了烛火,便对王贯说:“我们去酒肆找酒喝吧。”

王贯忙阻止:“娘娘,您左边是陛下的房间,右边是苏将军的房间,我们要出去,恐怕不容易吧。”

赵清音道:“我知道,出发的时候,我不是让你装准备了男装嘛,你先找出来,一会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到苏木房间聊天,趁他不注意,在茶里放上迷药。”

王贯把眼睛睁得老大:“奴才能和苏将军聊什么呀,对着块木头没话说呀,而且在苏将军眼皮子底下放迷药,很难。”

“随便聊什么都好,对了,聊端午,你就说你想家了,想家乡的端午节是如何如何度过的,随便聊。那迷药,贺南修不是给了你微量就能致昏的迷药吗,你这次带了没?”

王贯点点头,他就是怕出什么事,出门的时候把能想到的全都带上了。

“那就好,贺南修说了,这迷药放在指甲中,指尖轻轻在茶中一沾就好,就算是苏木武功高,他对你有没有戒心,不会发现的。去吧,快快,先找衣服。”

王贯极不情愿地把衣服找出来,问道:“娘娘要去哪里喝酒?万一喝醉了我怕出事。”

“刚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个叫醉香坊的小酒肆,瞧着那门脸用红绸装饰的样子,应该是个女掌柜。我先换衣服,你快去,苏木睡踏实了,我们就去。”

王贯硬着头皮进了苏木房间,他可真是太不容易了,还要想着聊天,还要找机会往茶水里放迷药。

好在苏木对他没设防,以为他在赵清音那里受了什么委屈,高三福又睡在魏承越厢房的外间,不方便说话,就来找他了。

说来,他和王贯也算相熟,南巡时候,王贯也跟在元妃身边,元妃被打入牢狱后,他冒着杀头的风险去求魏承越,几次不成,惹恼了魏承越,险些拖出去斩了,若不是高三福拦着他,找人把他看管起来,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他看着王贯,心想,如果他知道了现在的容妃就是曾经的元妃又会如何呢?

魏承越不让他们几人再对旁人说,高三福自然也不敢告诉王贯,他们都知道,赵清音是绝对不能恢复记忆的,否则,想逃离魏承越身边都是小事,怕是得拿着刀子捅魏承越了。

“在我的家乡,到了端午佳节,会用雄黄涂抹小儿额头,意为驱避毒虫,还会给小孩子佩戴长命缕,可避灾除病、益寿延年。但是我从小无父,母亲病重,常年卧床,没人给我画额,也没人给我佩长命缕,我就跑到村口,拿着乞讨的碗叫嚷,有好心的富人路过会给些银两,我就问他们可有雄黄酒,大多时候是要不来的,只有一次,一个身着华贵服饰的妇人打量我许久,给了我一小坛雄黄酒,我自己沾了酒水在额头上画了个王字。”

王贯所说都是亲身经历,这个妇人是当时韶国的平南公主,外出路过他所在的小村,相中了他,问他愿不愿意进宫,还要给他母亲看病,后来他才知道,平南公主是要把他送到中宫让皇后挑选小公主的玩伴。

他成为了太监,可是母亲已经病入膏肓,等小公主长大,平南公主也病逝了。

所言都是实情,说起来自然是真情流露,苏木也当真以为他是想家了需要倾诉,在王贯端上茶水时,想也没想就喝了。

王贯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苏木,想着他睡醒了肯定生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到床上,脱去外衣和靴子,为他盖上薄被,熄灭了烛火,关好了房门。

然后到自己房中换上了轻便的短衫,这才轻轻推开了赵清音的房门。

一进门就看见换好男装的赵清音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不禁摇头,分明就是困了,还非要出去喝酒。

现在睡着了,不去正好。

他轻手轻脚要为她盖薄被,不想刚盖到身上,赵清音就醒了,朦胧着睡眼问他:“苏木睡着了?”

王贯点点头,

赵清音一个猛子从床上爬起来,“王贯你太厉害了,我自小就知道,你是什么事情都能办成的。走,喝酒去。”

王贯无奈,只好应:“是。”

一进到醉香坊,就有一打扮靓丽的妇人迎了过来,“公子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吧。”

妇人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来来回回打量了赵清音好几眼。

赵清音想着,不会是被认出来是女子吧。随即便否定了,今日这装扮她可是用心了,等王贯的时候,颇有些无聊,仔细地画了两道剑眉,不但没涂胭脂,还把妆粉混了画眉的回回青涂在脸上,现在又不是白日里,更应该看不出来才对。

“你是这酒肆的老板?”赵清音问道。

“正是,公子请坐。”酒馆只有寥寥几人,妇人把赵清音引到靠里的位置上:“公子,我们酒肆可有的是好酒,今儿是端午,雄黄酒自是少不了,公子要不要也尝一尝奴家自家酿的碧芳酒?”

赵清音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有什么好酒都上来。”

“好嘞。”妇人收了钱走了,很快一个豆蔻年岁的女子端着茶盘,上面放了三个酒壶,和两个酒杯。

女子为赵清音和王贯添酒,给赵清音添酒时明显动作迟缓,不住地看她,看着看着还红了脸。

赵清音的心思都在酒上,自然没注意,王贯也没在意。

女子细声细气道:“公子,这一壶是雄黄酒,这一壶是米酒,这一壶就是我娘亲手娘的碧芳酒。”

赵清音听到碧芳酒来了兴致:“何为碧芳酒?”

女子看了赵清音一眼,又慌忙躲闪了视线,脸更红了:“是将莲花捣碎后浸制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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