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白鹤
身份造假的江月婵,真名言景,言公不为人知且唯一的私生女。可谓对其疼爱有加,万分周全。
言景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思,她所想的,无非是要替父亲拿到摄政王手上的墨京玉牌,不让他们冒更大的险。她甚至不知道父亲一直都在筹谋的到底是什么。
明镜曾说她和明一样单纯,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没错。
她太过单纯,以至于拿到玉牌也不外有疑。又对摄政王的虚情交换真心,即便谨慎也依旧覆没。
容循所中冷箭上的毒,言景再熟悉不过。那是枯叶蚀,十二个时辰不解,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性命。
京城有一家不起眼的脂粉铺子,便是言公秘密的联络点。
言景为了救他,想要去拿解药。摄政王的人一路跟随,一网打尽。
原本言姑娘还在控制之内。
她在得知真相恍然若失的时分,还傻傻地问了王爷一句:待她可曾有过真心。
摄政王只毫不犹豫地回答:从未曾有过。
心如死灰是什么感觉,想必在听到王爷答案那一刻的言姑娘最有体会。
不过后来人被对方的人救走,寻不见踪影。但这并不重要,王爷也没有要追的打算。或者说,是有意放人。
毕竟救走了更好。
回到王府。
明在得知可以见皇叔的时候,脚底生风地就飞奔过去了。
容循正好伤口换了药,穿好里衣。
她本想冲过去扑到他怀里,硬生生在他跟前停住了,怕弄疼他伤口。
明见他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比知道他凶多吉少的时候哭的还要凶。
她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皇叔了。
容循连忙抱过她,将人抱到怀里坐着,一下一下地亲她。
“不哭,皇叔没事。”
“呜呜呜白寺卿说凶多吉少,我以为皇叔要死了......”明趴在他身上,紧紧抓着他的衣裳悲伤地控诉,“皇叔讨厌,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做戏!”
她险些伤心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容循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吓到阿了是不是。”
明靠过去躲在他怀里哭,眼泪浸湿他单薄的里衣渗透到胸膛。
“我讨厌你了......”
她生气地锤了他一拳,但是又不敢太用力。
“下不为例,不会再有下次了。”容循向她保证,找到她的唇吻下去,咸涩的泪水裹挟着她的甜,才更像剧毒。
明也很想皇叔,张嘴任他亲,身子向他紧紧贴近。
容循这次连安抚她的耐心都少了许多,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惹火,明推了推他,脸颊红润。她眼泪还挂在脸上,容循抬手替她擦干净,明搂着他委屈地胡搅蛮缠,“皇叔不能死,永远都不能。”
他亲着她笑了声,唇含着她的,“那岂非成了妖精?”
“皇叔......本来就是......妖精......”
明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她又推开他,继续抱怨,“皇叔知不知道阿很伤心很难过?”
“知道。”容循绕解她衣裙缎带,亲她耳后,“所以我补偿你好不好。”
谁要他这样补偿......
明红着脸有些发热,她动了动身子,捂着心口说,“那皇叔知不知道阿心疼死了,都已经碎了。”
她发现自己一点也承受不住要失去他的感觉。
“嗯,皇叔看阿哭心也疼死了。”他低声说着,声音哑地让她耳朵也不好意思多听。
掌心温度传入衣襟,不妨闻轻促娇声。
明整个人都恨不能藏进他怀里,她咬着唇没发出一点声音,否则定要被自己羞死。
容循不留余地地欺负她,想让她出声。
她衣裳越来越松,从肩上滑落,大片雪白的莹滑,恍他目色。
天色还未暗,即便门窗关着,屋子里稍暗,也能看清楚一切。
容循指腹在她锁骨下停住,呼吸灼热。过去都只在黑暗处见她,却是从未发现她左心口绘着一只很漂亮的白鹤,蹁跹之姿,羽缀鲜红。
他忽然停下来这么直白地凝着她看,目光像亲吻一样令人升温。明牵了牵滑下去的衣裳,羞恼地咬了他一下,“皇叔你看什么!”
亲热就亲热,这么看她作甚。
他笑了一下,又将她衣裳扯下去。
“之前倒是不曾看见,阿身上还有白鹤。”
随着她呼吸起伏,更是飘逸雅致,孤清如仙。